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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會辦得很隆重。” “唔。”玉嬛點(diǎn)了點(diǎn)頭,對素不相識的梁靖不太關(guān)心,卻無端想起了他的弟弟梁章,旋即攀住馮氏的胳膊,低聲道:“老夫人壽辰,咱們得去賀壽吧?那……梁老夫人打算的事情,”她咬了咬唇,低聲問,“能回絕了嗎?” 梁老夫人的打算,母女倆心知肚明,只是先前沒捅破,不過各自揣測而已。 馮氏沒明著說,玉嬛也就當(dāng)作不知道。 如今梁靖歸來,他跟沈柔華的事便得推到臺面。不管最終梁靖是否會點(diǎn)頭,這口子一開,梁章的事便也推不得了。玉嬛即便是個縮頭的鴕鳥,也無處可躲,索性早點(diǎn)說清楚,免得出岔子。 而馮氏今日過來,也確實(shí)是為了這事。 原以為玉嬛跟梁章相處得挺好,她會稍有眷戀,聽她斷然回絕,倒是意外,“你不愿意?” 玉嬛抿著唇笑了笑,沒說話。 馮氏覷她神色,不像是口是心非,遲疑了下,又試探道:“那你覺得,先前在府里養(yǎng)傷的晏平,怎么樣?” “他啊……”玉嬛沒想到話頭會忽然轉(zhuǎn)到他身上,絞著衣袖,“提他做什么。” “就問問而已,看你中意怎樣的男子。”馮氏玩笑似的,“他身手出眾,看言行舉止,家世也不差。我瞧你跟他也處得來,性子也合適。若你中意這樣的,娘親往后便按著他的模子來挑?!?/br> 這哪兒跟哪兒呀! 玉嬛臉上一紅,只覺得馮氏實(shí)在想太多,連人家底細(xì)都沒摸清就說這些。 更何況……她嘴里含著塊甘甜的荔枝rou,搖了搖頭,“晏平是狼是虎都不知道,遠(yuǎn)著呢?!闭f罷,隨手將謄抄好的兩張碑文取過來,“爹安排的事,我都做完啦?!?/br> 雙手?jǐn)傞_,眼含期待,是一副邀功的小模樣。 馮氏瞧著那泛紅的臉蛋,笑而起身,“走吧,那壇子鵝掌怕是也糟好了,就給你嘗嘗?!?/br> 有美食可吃,玉嬛當(dāng)然歡喜,將拓印的碑文取了,摩拳擦掌。 目光掃見梁靖那張紙條時,卻又停駐片刻。 晏平對謝家有恩,她當(dāng)然感激銘記在心里??伤麨楹螣o端施恩,玉嬛其實(shí)還沒摸清楚。從他后來的行事看,既然將秦驍盯得死緊,又有本事將秦夫人從永王眼皮底下弄出來,恐怕是跟京城的事有關(guān),藏著許多彎繞呢。 那人城府頗深,神出鬼沒的,雖無惡意,卻叫人不敢輕信。 何況當(dāng)**供時那陰森冷厲的模樣實(shí)在嚇人,玉嬛覺得,她還是躲著點(diǎn)比較好。 …… 梁靖回到武安侯府時,正是烈日高照的暑熱天氣。 梁家雖知道歸期,卻不知道他的行程,這幾日叫門房格外留意,不許偷懶。是以當(dāng)那匹毛色油亮的神駿馱著背上的健勇男兒小跑過來時,管事一眼就認(rèn)出了梁靖,一面叫人往府里去報信兒,一面趕緊迎出來。 一路疾馳,梁靖額間滲出了細(xì)密汗珠。 翻身下馬,朝管事頷首示意,交了韁繩便大步往里走。 繞過照壁,梁元紹身邊的管事劉叔已然迎了過來,“二公子可算是回來了,老夫人和夫人都念叨好些天了。”說著,走至跟前行個禮,聲音稍微壓低了點(diǎn),“老爺正陪永王殿下在正廳敘話,公子請隨我來?!?/br> 武安侯府是魏州地界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人家,那正廳等閑不肯用,仆婦往來都繞道而行。 這會兒正廳敞開,兩旁松柏蒼翠,仆從們規(guī)規(guī)矩矩地垂手而立,姿態(tài)恭敬。 梁靖理了理衣衫,進(jìn)了正廳,便先端正行禮,“末將拜見永王殿下!” 廳中擺著冰缸,旁邊仆從拿風(fēng)輪扇開涼氣,倒不覺得暑熱。 永王就坐在正中間的圈椅里,抬目將梁靖打量過,便笑道:“免禮?!?/br> 他跟梁靖見過面,當(dāng)初梁玉瓊嫁入永王府做側(cè)妃的時候,正巧梁靖奉命回京辦事,去拜訪過。不過那時永王已有奪嫡之心,而梁靖跟太子交情甚密,不像梁家其他人死心塌地,所以有些隔閡。 如今重逢,永王那笑容雖溫和,眼底卻是懷著點(diǎn)審視的。 梁靖只當(dāng)瞧不出來,只和氣地朝永王拱手。 前塵舊事壓在心底,永王霽月清風(fēng)的容貌下藏著怎樣冷漠的蛇蝎心腸,這世間怕是沒人比他更清楚。深沉恨意藏起來,眼底暗色翻涌,梁靖垂眸躬身,將諸般情緒盡數(shù)斂藏,只如常拜見長輩。 行禮罷,寒暄了一陣,無非是問路途是否順利,邊關(guān)境況如何。 因武安侯府防衛(wèi)甚為嚴(yán)密,梁靖先前須掩藏行跡,只能從外圍窺探家人。前世的凄苦慘淡壓在心里,而今親人俱安然健在,雖仍身處翻涌的漩渦,畢竟令人寬慰。他的目光不時瞟過父親的臉,言語帶著世家子弟應(yīng)有的笑意。 永王再了喝兩杯茶,便適時起身告辭。 眾人恭敬送至照壁,等他坐進(jìn)軟轎,梁元輔自回衙署辦事,梁元紹便帶兒子往后院走。 梁家后院占地極廣,院落重重,亭臺相繞,屋宇壁垣都?xì)馀傻煤堋?/br> 梁靖過去時,梁老夫人正跟來府里做客的沈夫人說話,他母親薛氏陪坐在側(cè),下首則是兩位姑娘,容貌嬌俏的是堂妹梁姝。旁邊的女子長得端莊溫良,渾身上下衣衫首飾無不整齊貴重,雙手交疊在膝前,哪怕是談天閑聊,也是正襟危坐的姿態(tài)。 幾乎無需多看,梁靖便猜出了她的身份—— 都督府長史的女兒沈柔華,爹娘有意娶給他的那位。 明知他回府后會來拜見,母親卻仍叫沈家人陪坐在側(cè),可見來往已十分親密。 梁靖只掃了一眼便挪開目光,朝梁老夫人行禮問候。 老夫人上了年紀(jì),最看重的便是兒孫滿堂、承歡膝下。這一年沒見梁靖的面,好容易盼到孫兒歸來,臉上堆滿了笑意,親自起身將他扶起,握著梁靖兩只手不肯放開,只管上下打量。 “瘦了,瘦了很多?!彼奶鄣啬钸吨n老的眼睛里便有些渾濁淚意。 梁靖對老祖母感情頗深,扶著她坐下,繼而朝母親薛氏行禮。 薛氏倒沒老夫人那么激動,一身秋香色團(tuán)花錦衣穿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仍舊站在椅旁,只關(guān)懷道:“路上順利嗎?用飯了不曾?”叫旁邊仆婦去準(zhǔn)備些糕點(diǎn)小菜,繼而又笑道:“這位是沈夫人和沈姑娘?!?/br> 說著,微微一笑,遞來個心領(lǐng)神會的眼神。 梁靖眸光微斂,對她眼底的暗示視若無睹,只客氣拱手,“沈夫人,沈姑娘?!?/br> 沈夫人含笑點(diǎn)頭,直夸梁靖年少有為,又有膽識,考了進(jìn)士還能去邊地從軍歷練,如今回了魏州,定能襄助梁家,成就一番事業(yè)云云。 她說完了,旁邊沈柔華便也盈盈行禮,叫了聲“梁大哥”,見梁靖并沒往她這邊再看,便悄然收斂目光。 氣氛有片刻尷尬,顯然梁靖對沈家女眷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