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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熱情,樂于助人,她平時就對文寒關(guān)照有加,所以聽說了文寒的遭遇之后,在電話那頭信誓旦旦的告訴文寒該休息就休息,剩下的全包在姚大姐身上就行了…至于“白無常”那人,姚大姐也叫他放三百六十個心。文寒“嗯、啊”的一通感謝,這才掛了電話。小蘋果被他攥的熱熱乎乎,他看了一眼時間,發(fā)現(xiàn)他在路郝這屋瞇了一個多小時,現(xiàn)在正是上午九點四十七。他剛要起身去客廳,手機又響了…是當?shù)嘏沙鏊腏C蜀黍前來詢問路郝這個當事人是否已經(jīng)清醒了,如果能敘述案情的話,希望能盡快去所里做個筆錄。文寒嘴上答著“已經(jīng)醒了…盡快…”就在對方公事公辦的口吻下結(jié)束了這通電話。他暗自慶幸還好自己告了一天假,否則他去學校了,誰來照顧路郝呢?昨晚在醫(yī)院的時候小文已經(jīng)在第一時間做完了筆錄,當時路郝處于昏迷的狀態(tài),不能協(xié)助辦案人員走一遍程序,所以今天他既然醒了又沒什么意識障礙,這頓外出是免不了的。路郝的傷勢其實也算好的差不多了,他又不是大姑娘,沒有那么嬌貴,腳傷養(yǎng)了兩個多月,離一百天也不遠了。平時只要正常走路的話,沒有什么大礙,就是遇上臺階這種略微困難的一點路況,還是不甚靈便。他家又在六樓,對他養(yǎng)傷很不利。饒是這樣,就算讓他自己蹭著下樓出去辦事,倒也用不著旁人擔多大的心。文寒是個膽兒小的不說,多少還沾點兒零號的多愁善感,他認識路郝這么長時間以來,路郝這陣子走霉運的時候,他都趕上了…他不清楚路郝在遇到他之前,是不是也三天兩頭的去行政機關(guān)報個道…但自打他認識路郝以來,算著這次,路郝那個良民恐怕都錄了三次筆錄了吧…一次是他被女人糾纏、被迫出柜那次,第二次是前兩天陳一白鬧事,小孫被砍…第三次就是這次,雖然前兩次跟他都有直接的關(guān)系,這次可以說是他硬跟在路郝身邊,但是…路郝的運氣怎么總是那么背呢?文寒突然覺得他配不上路郝,自己就是那人的負擔…他甚至隱隱覺得自己可能是“掃把星”轉(zhuǎn)世?他本來就心思細膩喜歡胡思亂想,現(xiàn)在再一聯(lián)想最近的種種,愣是覺得自己就是路郝走厄運的罪魁禍首。文寒想到這兒,一下子有點兒泄氣,自己憑什么非要陪在路郝身邊呢?自己又有什么資格去喜歡人家呢?他甚至有點后悔對路郝說出那通話,雖然當時路郝暈過去了,但看他醒了之后的反應,不說聽全了…但總也是聽到了重點。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想再收回來是不可能了。文寒在炎熱的夏季尾巴上傷春悲秋,兀自難過了好一陣兒,這才強打精神,去客廳倒了一杯水喝。他自己就是這么個別扭的性格,他自己都討厭,也許路郝也不一定會喜歡自己。他握著杯子,眼神茫然,心里也沒什么主意。“怎么就睡這么一會兒?”路郝雙眼盯在顯示器上,他游戲打的正酣,用余光就能看見文寒出來了,所以自然而然地招呼了一句。“剛才JC來電話了…說叫去做一下筆錄…”“臥槽…又他/媽死了……”路郝氣的差點把游戲手柄給摔出去二里地,他懊惱的抓了一下頭發(fā),然后變臉似的扯開一個大大的笑容,眼光落在文寒臉上,問道:“你剛才說什么?”文寒于是又重復了一遍剛才的話。路郝被游戲里面的怪獸折磨的痛不欲生,連打三局都不過,他頓時沒了興致,心想還不如去外邊兒轉(zhuǎn)轉(zhuǎn),呼吸呼吸新鮮空氣。他從沙發(fā)上站起來,把手機鑰匙錢包一股腦兒的塞進褲子口袋里,說道:“走!”文寒心想這人可真是行動派,于是放下水杯和路郝一起出去了。兩人錄完筆錄,也是吃午飯的時候了,路郝做主,直接找了家派出所附近的館子就進去了,他想點幾瓶冰鎮(zhèn)啤酒喝喝,結(jié)果做他對面的文寒挺小聲地說了句“老喝酒對身體不好”,就被路郝聽了去。他目光灼灼看著文寒,漾開一個略帶痞氣的笑容,說了句:“聽你的,那就不喝了。”文寒一下子就被他這話說紅了臉,一頓飯吃的,從頭到尾再沒敢抬頭。路郝雖然沒喝上酒,但是他依然心情很好。反觀文寒,卻顯得心事重重。他們倆吃完飯回了家,路郝才覺出文寒的不對勁兒來。文寒一回家,就把自己關(guān)在次臥里不出來,路郝挺納悶兒,不明白小文是怎么了,他想自己剛才沒喝酒,不是表現(xiàn)的挺好的么,怎么小文還是悶悶不樂?路郝就算想破了大天,也不明白文寒在煩惱什么。文寒從床墊底下翻出一個信封兒,信封里有二十七張紅色的毛爺爺,他拿出二十張,不一會兒就把錢捂熱乎了,又過了一會兒,手汗弄潮了紅色的大鈔,文寒這才下定決心開了房門走出去。路郝依然盤踞在客廳,也不嫌熱,他最近玩游戲都魔怔了,之前不太碰這東西,是怕自己上癮,現(xiàn)在他正式成了定期分紅的甩手掌柜,一下子就放縱起自己來。要說游戲這東西吧,很容易就讓人沉淪進去,特別能耽誤正事,比如說客廳的立式空調(diào)吧,早就該找人修理修理,他這個一家之主硬是一拖再拖,照這樣子,還不知道要拖到什么猴年馬月去。估計等再過一個月到了國慶,天氣不那么熱的時候,這空調(diào)也徹底不用修了。文寒見路郝又在打游戲,客廳里傳來各種特效的混雜聲,期間機槍掃射的“嘟嘟”聲不絕于耳,他有心等一等再開口,唯恐自己打擾了路郝玩游戲的好興致,可又怕自己哪怕再等上半分鐘,到嘴邊的話又會被生生憋回肚里去。他下了老大的決心,從剛才吃飯的時候就在想,為了路郝好,他決定還是搬出去住…有自己這個倒霉鬼在路郝身邊,路郝的路能有多好呢?文寒緊緊攥著手里的那兩千塊,聲音稍微比平時說話的音調(diào)高了一度,道:“路哥,我有事和你說?!?/br>他這次難得緊張的沒有結(jié)巴,聲音雖然不大,但還是引起了路郝全部的注意。游戲再讓人上癮,都比不過自己心眼里放著的那個人。路郝第一次見文寒臉上出現(xiàn)如此嚴肅緊張的神情,心里狐疑更深,心想小文到底是怎么了?他放下手中發(fā)燙的游戲手柄,用遙控器按息了顯示器,坐直了身子,說了句:“嗯,你說?!?/br>文寒張了張嘴,本來他想站著說話,后來覺得他視線和路郝也不持平,好像對人十分不禮貌,他遂坐在路郝左手側(cè)位的沙發(fā)上,把那薄薄的二十張放在茶幾一角,艱難地開口道:“路哥,我手頭緊,這回只好再給你二十張?!?/br>路郝聞言,倒是輕松地笑了。他還以為什么事兒呢,原來又是錢…他不說要這錢,也不說不要,自己昏迷的時候雖然沒有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