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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霖覺得自己真的是瘋了,在崖底好好地清閑生活不過,偏偏跟著他出來受這種氣,不是神經(jīng)出問題了,就是腦子出問題了,真窩火。不過回想起自己當(dāng)初遇見無悔,救下他只是出于自己一時的好心,這輩子也就那么一次純正的好心,結(jié)果自己惹得了這么個大麻煩,不過看著現(xiàn)在的無悔好歹已經(jīng)有人氣了,他心里也算是很欣慰了,要知道當(dāng)初無悔由于中毒了,那時候不知道他的事情,他每天就像塊木頭,了無生氣的躺在床上,自卑、絕望的氣息圍繞著全身,根本沒有想要活下去的欲望。要不是他拿無悔肚子里的孩子做威脅,無悔恐怕也活不到現(xiàn)在了,最起碼現(xiàn)在還能和自己嗆兩聲,已經(jīng)很不錯了,要知道當(dāng)初無悔可是長達(dá)十天都沒有說一句話,讓他都懷疑無悔是個啞巴了。不大一會兒,白玉霜拿著兩壺酒慢慢的走了過來,什么都沒有說,把酒遞給了白玉霖,坐在了他的旁邊,也是看著湖面,就這么陪著他,靜靜地沒有說話。白玉霖接過酒,仰頭就喝了好幾口,順著嘴角流下的酒液,拿著衣袖胡亂的擦了一下,然后接著喝。第25章歐陽明昊慕容澈回到自己的房間后,剛剛邁進(jìn)去的左腳微微一頓,隨后就像平常那樣漫步走到了室內(nèi),坐在了桌子旁倒了杯水。夜晚的微風(fēng)透過窗戶,吹拂著飄在半空中的床帷,透過明亮的月光,折射在正在跳舞的床帷上,就像個纖瘦的女子在翩翩起舞。當(dāng)然如果忽視側(cè)躺在貴妃椅上的黑衣男子,或許這景色也沒有那么的吸引人,會讓慕容澈回來后直接就會脫衣睡覺的,但這個人沒有絲毫掩飾氣息,就這么妖嬈的側(cè)身躺在了貴妃椅上,從慕容澈進(jìn)門就上下打量他,沒有說話。這名男子,應(yīng)該說是男人,雖然保養(yǎng)得當(dāng),容顏精致,五官俊美,但看面容也能看得出年齡最少在三十歲左右了,身穿一身黑色綢緞單裝,領(lǐng)口大大的敞開著,趁著明亮的月光也能看的出,他的皮膚很是潔白白嫩。“怎么?不請自來的上門客,就這么一直盯著主人?”慕容澈不是沒有耐心跟他耗著,只是那會兒在見過無悔之后,內(nèi)心還是不能平靜下來,這么個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臥室的男人,還這么一言不發(fā)的看著自己,換誰也會不開心的。“呵!脾氣不怎么好?跟慕容明旭一樣!”這個男人玩弄著手里的頭發(fā),輕聲說道。“你是誰?認(rèn)識我的父親?”慕容澈看著面前這個最多也就是在三十左右的男人,他竟然認(rèn)識自己的父親。“我???你父親沒有說過我?也難怪,當(dāng)初.....”這個男人說著就悶聲了,似是在回憶。慕容澈看著這個人,微微皺了下額頭,這個憑空出現(xiàn)的人是來干嘛的?“回憶的事,你還是回你自己的家去做比較好!”慕容澈最煩的就是別人在自己面前走思,當(dāng)然目前無悔除外。“脾氣應(yīng)該好點嘛!不要像你的父親一樣,那樣身邊的人就不會那么受罪了!”“一直當(dāng)著我的面說我父親的不好,你也算有膽量!”慕容澈聽到他一直再說自己的父親怎么怎么樣,出于一個對死者的尊重,他也不該一直這么三番兩次在強調(diào),特別還是最寵愛他的父親,要知道自己可是殺人不太會眨眼的,單這一點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但是被這個人說出來,還是不認(rèn)識的,心里很不是滋味,要知道以前,包括重生前到死,都在折磨一個人,那就是無悔。“你究竟是誰?半夜來訪,不會單純的回憶和調(diào)侃我的吧!”慕容澈以為那個人會否認(rèn),或者說點什么,他沒想到的是,這個人居然點頭了,這個點頭動作讓慕容澈不禁多看了這人幾眼。透過月光看向這人的樣子,莫名的感覺有點熟悉,若是此刻有外人在場的話,會發(fā)現(xiàn)這人和慕容澈有諸多的相似之處,特別是眉眼間,不同的是,慕容澈的眉目之間多出一些凜冽冰冷的氣息,而這人則是眉眼妖嬈,多的一種魅惑人的誘惑感。慕容澈感覺這人沒有什么敵意,這也是他從一進(jìn)門沒有出手的原因。“你就當(dāng)我是閑的吧?至于我的名字……”這人說著慢慢起身,走向了慕容澈,接著說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我對你是誰,根本沒興趣,至于你說的到時候,我覺得沒必要!”慕容澈感覺這人真的在試探他的底線,他最討厭別人明著和他打官腔,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說話還在躲躲閃閃。“你有沒有興趣,我不知道,我只是來告訴你一聲,那個所謂的寶藏,它是真的存在的,而你散播在江湖上的消息,歪打正著的把寶藏真的給透出來了!慕容家的處境可以說是被你推上了懸崖,陷入了危險中!”慕容澈一記內(nèi)力發(fā)過去,雖然被那個男人輕松躲開,依舊是面帶微笑的看著慕容澈。“你究竟是誰?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和我的父親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早在二十多年前我就知道了,只是!”“回答我第一個和第三個問題!”慕容澈遮在衣袖里的手暗暗地續(xù)上了力,他不介意動用武力把他留下來,更不介意可以利用各種辦法讓他坦白一切。“不要急!我不會害你的,相信我!”“我連我自己都不相信,你讓我信你?才剛見面不到半個時辰的一個陌生人?”慕容澈伶俐的的眼神看著他,嘴里說的話不像剛才,最起碼還有一絲不耐的感情,此刻說話的語氣已經(jīng)完全變成了冷漠無情。“慕容澈,你……”很顯然那個男人被慕容澈的冷漠給驚到了,他沒有想到慕容澈不但繼承了他父親的處事能力,脾氣簡直是一樣的,讓人心寒的面癱臉甚至更過!“不要考驗我的耐心,要么全部說出來,要么滾!”慕容澈對面前這個人沒有絲毫的了解,而他所說的一切究竟是不是真的,他也不知道。“好了,沒想到你是這么的強勢,那我也就不賣關(guān)子了,我叫歐陽明昊,關(guān)于這個寶藏的事情,還是你的父親說給我的,我也曾經(jīng)為了這個所謂的寶藏,浪費了幾十年的青春,還葬送了一個人對我的愛”“……”“最后我再說一句,那個地方不是人去的地方,是個很危險的地方?!?/br>歐陽明昊不等慕容澈再說什么,站起身整理了一下松垮的衣服,然后大步走掉了。慕容澈感覺自己真的是蠢得可以,重來一世又怎么樣,所有的事情都出現(xiàn)了偏軌,就連自己心愛的人,自己都保護(hù)不了,他該怎么做?歐陽明昊已經(jīng)離開了很大一會兒了,慕容澈命令一個影衛(wèi)跟蹤著他。慕容澈一直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