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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應,公司里有溫順的愛人韓容伴隨左右,也有狂野帶的情人隨叫隨上,或許還能同時享用他們。商賀博一時間春風得意,面對新情人時越發(fā)勇猛,徐景天為了上位,熬著痛苦假裝享受,日子就這樣繼續(xù)下去。顧晟得知徐景天的遭遇沒有多余的想法,無論徐景天過得好與不好都與他無關,他只想跟他的男孩在一起。“耀羽的情緒有時會有些激動,你不要刺激到他?!焙握樘嵝训?。顧晟點頭,“我有分寸。”期末考試已經(jīng)考完,何耀羽辦完休學手續(xù)后就來到了國外跟父母住在一起。快兩個月,肚子看起來還很平坦,看不出異常,他有時會懷疑是否真的有個小生命在里面。顧晟來到海外的何家時,看到何耀羽正坐在草坪上好奇的盯著肚子,偶爾用手戳戳。顧晟站在院外駐足,不舍得進去破壞溫馨的畫面,那是他的少年和孩子。他更想進去將他的少年摟進懷里,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在一起。何耀羽玩夠了,一側頭,看到顧晟正站在院外看他。男人被他發(fā)現(xiàn),露出‘猥瑣’的笑容慢步朝他走來。何耀羽扭頭哼了一聲,被顧晟抱進了懷中。“好像胖了點?!鳖欔稍谒厦艘蝗Ω袊@的說。何耀羽翻了個白眼,才兩個月,男人是從哪里看出來他變胖了!“我想你了?!鳖欔稍谒呡p聲說。花了幾天將公司的事情安排好才風塵仆仆的趕過來,他已經(jīng)一個多星期沒看到他的男孩和寶寶了,快思念如狂。何耀羽自然的將身體靠在他身上,“你想的是寶寶?!?/br>顧晟在他脖頸處深深吸了一口氣,嗅著男孩身上的淡淡體味:“你才是我真正的寶貝?!?/br>何耀羽:“……”才一個多星期不見,情敵哄人的本領見長了。何耀羽瞪了他一眼,心里莫名的欣喜,他的情敵將他當做寶貝,想想都痛快。“領證需要的證件都帶了沒?”何耀羽愉悅的說。“帶了,現(xiàn)在就去嗎?”“急什么,若不是為了寶寶,我才不會跟你領證?!焙我饎e扭道。他在國外的這些天被爸媽勸說了后,才松口聯(lián)系顧晟,情緒也不像最初得知懷孕時那樣激動。要領證才能生下孩子,不然寶寶就是私生子,他從小被寵大,如何能忍受他的孩子變成不受人待見的私生子。無奈之下他只得同意了領證,但是不辦婚禮。在國外,他們是一家人,但是在國內(nèi),他們要裝作各不相干。何耀羽能夠答應領證已是驚喜,顧晟沒有異議。孩子養(yǎng)在國外,由何家和顧家長輩帶在身邊,何耀羽會在國外生活一兩年再回國繼續(xù)上學,他會時常來看望他的少年和孩子。這著狀況只是暫時的,顧晟對何耀羽的勢在必得從沒動搖過,等孩子再大一點,何耀羽畢業(yè)之后,他們再舉行婚禮。何耀羽遲早能夠接受在國內(nèi)也公開他們的關系,到時再把孩子也接回去。顧晟知道在這之前,他大多時間都會呆在國外。“不準讓人知道我和你在一起,我們只是為了寶寶才假結婚,我不承認這種婚姻,”何耀羽威脅道,“也不能讓人知道我會生孩子,誰都不準告訴,若是國內(nèi)有人知道孩子的存在就不讓你看孩子了。對于生孩子,他總覺得很羞恥。他認識的人大多在國內(nèi),若是被人知道,顧小銘和顧沐澤會怎么看他這個經(jīng)常留宿在顧家的人,他的同學朋友又會如何看他。他不僅身體結構與常人不同,還被男人cao大了肚子,生下了孩子。何耀羽有些害怕的趴在顧晟身上,手緊緊攥著他的衣服,“答應我?!?/br>顧晟感受到他的緊張,安撫道:“別害怕,我不會讓人知道?!?/br>“你給寶寶娶個名字,可以跟你姓,但孩子是我的,”何耀羽氣勢弱了許多,小聲的說:“你搶了我的沈倬,不能再搶我的孩子了。”顧晟親了親他的額頭,“我也是你的。”何耀羽嫌棄的偏過頭,“我才不要你,我只要孩子。”過了一會,何耀羽想到什么湊過頭問道:“沈倬處處比我好,你會不會哪天喜歡上他,連我的孩子也不要了?”顧晟好笑道:“我只要你和寶寶?!?/br>何耀羽忽的覺得說著這話的顧晟好帥氣,難怪沈倬會喜歡。雖然他不喜歡顧晟,但這個男人是他的,何耀羽有些得意。他心癢難耐的勾著顧晟的一角,一雙瀲滟的桃花眼里流露出些許媚意和渴望,“做不做?”美好溫馨的場景瞬間變得有些曖昧,顧晟面色復雜的的按住他開始不規(guī)矩的手,“現(xiàn)在還不行,再等幾個月?!?/br>何耀羽驚呼,“真的要三個月才做一次?”他忽然討厭起顧晟正人君子的模樣了,他想要禽獸不如的顧晟,想要對他身體迷戀的顧晟。顧小銘絕望的坐在考場上,對著空了好幾道大題的試卷瞪眼,以這種成績,肯定考不上A大。忽然聽到系統(tǒng)提示任務完成時,他流下了激動的淚水。穿!快穿!他要趕緊離開這個可怕的階段!顧小銘看到希望,身體在興奮,在沸騰,爽得嘴里溢出一聲呻.吟。不對啊。顧小銘捂不斷溢出奇怪聲音的嘴唇,身后有人按著他在猛烈的進攻。他懵逼了幾秒,發(fā)現(xiàn)他身上正在經(jīng)歷的事情后,瞬間奔潰了。“不--”第37章第三十七章顧小銘劇烈的掙扎,奮力的想要向前爬去,可腰部被死死固定住,激烈的動作還沒停下。他咬著牙讓自己不要發(fā)出羞恥的聲音,眼中充滿了絕望,悲憤的扭頭去瞪正在對他做出慘無人道事情的男人。在看到那人的瞬間,眼中交雜的驚恐與絕望在這一刻褪去,顧小銘呆呆放棄了所有抵抗,在被男人翻了身做出更加激烈的動作時,也沒有再抗拒,反而是松了口氣。顧小銘發(fā)現(xiàn)這一事實,有些不好意思的偏過了頭不去看身上的男人,他從沒有想過有一天會在夢里夢見跟謝錦如此坦誠相對、親密接觸。顧小銘那點可憐的羞恥之心很快被從未有過的奇妙的感覺侵襲,他開始放任身體被掌控。或許是因為一同經(jīng)歷過幾個世界,他對這個男人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信任,又或許是因為在夢中,他才如此放縱。無論哪種原因,顧小銘已經(jīng)沉迷得找不著方向了。不知道過了多少天,做了多少次,顧小銘感覺自己渾渾噩噩,墮落得清醒不過來,身體仿佛不是自己的。再這樣下去,他可能會死在夢中。顧小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