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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干脆,我又去買了一套質(zhì)量很不錯,但是看著很不好看的登山套裝,以后說不定還會經(jīng)常用。這么一收拾,我突然發(fā)現(xiàn)其實我還真就沒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家伙事兒,看來以后需要注意一下這方面的東西了。沒幾天,我就聽說了那片小區(qū)要拆遷的事情,據(jù)說,那片老城區(qū),要進行什么城區(qū)改造,要打造成什么什么商業(yè)圈。大手筆啊,據(jù)說那邊的老住戶將來不僅能住上樓房,每人還有不少的拆遷款。不愧是省會,就是有錢啊。期間,程國棟給我打電話,說是已經(jīng)準(zhǔn)備的差不多了,十一月份之前就能動手。聽聽這話說的,我真的很想找趙金剛,讓他下地府看看,程國棟上輩子,是不是土匪頭子。最近我爸給我打電話,說是家里要來一個什么同族的親戚,讓我過年的時候務(wù)必回家。不過我沒當(dāng)回事兒,同族的親戚,至少也是要數(shù)出去三輩以上了,我去看什么看啊,自己家這邊的親戚我都沒認(rèn)全呢。符箓這東西,還真就不是想畫就能畫出來的,很是講究個天時地利,什么樣的日子畫什么樣的符。比如說,你要畫個烈陽符,那就不能在陰天打雷的時候畫,那時候陽氣不足,沒有太陽,就算是畫出來了,也屬于營養(yǎng)不良那一類的。自比如,你要是畫個祈雨符,那就不能在艷陽高照的時候,或者是沒有水汽的山頂上,就算是符箓大師,你要這么干,也八成無法成功。我要下墓,自然是要畫一些陽氣足的符箓,用來驅(qū)趕墓里面的鬼怪毒蟲,所以這幾天,我?guī)缀跆焯於纪紖^(qū)附近的山里跑,山頂接陽氣,能讓我更好的制作符箓。但是每天上山下山非常費時間,好在那山上有個供奉黑mama的道觀,我花了五百塊錢,在那租了一間凈室,權(quán)當(dāng)是閉關(guān)修煉了。也不知掉是我的錯覺,還是這在道觀里打坐念經(jīng)就比外面好,我總覺得我這些日子的功課做的是越來越舒服了,要不是這里幾乎天天不吃rou,我還真有可能多住一些日子。馮梅走了,據(jù)說是解開了心結(jié),好回去鞏固修為去了,我也不好意思攔著人家上進。雖然她走了,不過趙金剛回來了,整個人顯得比之前精神了很多,看來這次離開,收獲了很多。現(xiàn)如今,我身邊的標(biāo)配終于又回來了,感覺輕松了不少。最讓我感到開心的,就是在山上的時候,正好趕上一個雷雨天,臨近冬日,還能趕上一次雷雨天,我這運氣真的是沒的說了,最重要的是,我竟然還在那個雷雨天超常發(fā)揮,繪制成功了一張?zhí)炖追?。那可是中級符箓,以前根本就是想都不敢想的好事情?/br>當(dāng)然,我也不可能天天畫符,我這次出來,可是打著采風(fēng)的名義,不拿會去點東西,不說我大師兄鄧國平那里不好交代,就連老爺子,八成也會劈了我,再說,畫符這東西是個力氣活,一天最多畫個三五張,還未必能成功,其他的時間,我自然是要好好畫畫的。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我這畫畫技能那是蹭蹭往上漲,不僅油畫畫技水平有所提高,無意間畫著玩的國畫,也讓我折騰出一點成果出來。直到程國棟給我打電話,說是一切準(zhǔn)備就緒,隨時可以開工,我才結(jié)束了天天畫符的苦逼生涯。七張烈陽符,三張凈化符,兩張滅邪符,一張?zhí)炖追送猓€有一張超水平發(fā)揮的油畫,以及額外收獲的一張國畫。國畫這幅,被我拿回家,放到堂子里掛著,沒讓別人看到,老爺子和老太太秀恩愛,我實在是不想?yún)⒑线M去,權(quán)當(dāng)是給家里添了一個擺件。正式下墓的時候,時間已經(jīng)進入到了十一月中旬,原本的舊城區(qū)已經(jīng)沒有住戶,有的也不過是來來往往的建筑工人,有龍怨的那塊,更是一個人影都沒有。那天是早上七點左右,程國棟就開著車,過來接我,弄得還挺正式的,不僅開著一輛好車過來,還帶了一份水果擺盤,放到了我的堂子上,感覺怎么說呢,反正我的仙家們都挺喜歡程國棟的,覺得這小子挺會辦事兒。林林種種,這次跟著我出門的仙家有上百位,不僅黃堂和常堂來了人,胡堂和清風(fēng)堂口人也不少,白家也出了五個人在外面支應(yīng)著,灰家,也有灰小寶這個代表在。趙金剛兄弟兩個,藏在我的腿竅上面,胡玲玲和灰小寶藏在我的肩竅里,黃子尚待在我的心竅上。黃家和別的仙家不一樣,他們身上的氣是陽氣,而別的仙家身上的氣是陰氣。帶著陽氣的黃家子弟待在弟馬的心竅上面,可以護住心脈,不讓弟馬被陰氣沖體。隨便說一句,黃子尚對于待在我的心竅上很不樂意,因為這樣一來,他就需要和一只蝴蝶做鄰居。嗯,就是那只蠱蟲,依舊呆在我的心臟上面,我這人打小就不怎么生病,這小東西呢,也一直很安靜的呆著,我都快把它給忘了。那小東西安分的很,我雖然覺得一只蝴蝶呆在身上很是別扭,但是這小家伙實在是很實用,簡直就是一個免費的全職醫(yī)生,因此我也就這么半推半就的養(yǎng)著了。我到的時候,那個長的特有氣勢的特種兵,已經(jīng)在那里待命,一身特種裝備看著就讓人心癢癢。話說,那是真槍吧,還有匕首什么的,都是見過血的吧,也不知道我能不能要一把防身。我打開天眼,就看到這位薛懷銘上尉,半依靠在一個大機械手上,抽著煙,一臉的愜意。“嘿,程哥早啊,來一根不?”程國棟笑著擺擺手,然后指著我介紹道:“靴子,這是周大川,這次探墓的技術(shù)顧問,下去后看到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都找他就成?!?/br>我特尷尬的打了一聲招呼,直到現(xiàn)在,我也不太適應(yīng)讓別人知道我是一個神棍的事實,總感覺有點不好意思。不過薛懷銘這人不錯,僅僅是好奇的看了一眼,然后就很自然地和我打招呼,“你好啊,我叫薛懷銘,大家都叫我靴子,聽說是你挑的我做這次任務(wù)。”我點點頭,“就是看你長得很硬氣,能鎮(zhèn)住場子。”聽我這么一說,薛懷銘哈哈大笑,“這話我愛聽,我這長相,那是相當(dāng)好,打小我就招小姑娘待見?!?/br>不過程國棟很不客氣的拆臺,“拉倒吧,到現(xiàn)在還打著光棍呢?!?/br>薛懷銘很不屑地說,“我那是怕耽誤人家小姑娘,等我退下來了,立馬有人同意結(jié)婚?!?/br>“就你?”程國棟一臉不屑,又不樂意多講的看了一眼薛懷銘,正要說什么,又一輛車開了過來,下車的是那位年輕有為的中年教授王聲,他穿著一套灰不溜秋的工作服,身后背著一個大背包,腰上別著水壺,一看就是準(zhǔn)備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