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均勻鋪灑在我們倆的臉上。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感覺,我反正guntang的臉感受到熱氣后更加燙了。菅越捧著我的臉,在我水潤的下唇上吮吸。我以為他的掌心會想往常一樣,幫我把臉上的溫度降下來,然而他的手比我的臉還要燙,甚至有汗。等我雙唇麻木到快要失去知覺,他才緩緩離開,然后又貼著我的嘴角再次親了一口。聲音急促又充滿誘惑:“好想把你一口氣全部吃掉。”嗯?菅越當(dāng)我是奶油小餅干嗎?他說完就背過身,留下一個汗津津的身影,笑著說:“不是說‘呼呼’嗎?正好,背上有汗,讓我涼快點吧,不然我怕我做壞事。”我就像是提線木偶一樣,按照男巫的指令,噘著嘴,將每一口呼吸都吹在他寬廣的背上。“呼~”“呼~”夏日里躺在涼席上,吃著西瓜,吹著小風(fēng)扇的滋味不過如此了吧。作者有話說:今天的更新暫時到這兒了,我先去更另外兩本了,反正是通宵,等我把另外兩本的更新寫完就繼續(xù)回來寫。你們不要等的太著急,明天看也可以的~愛你們喲~第33章昨晚什么時候睡著的我都不記得了,只知道醒來的時候菅越已經(jīng)不是背著我的姿勢,而是面對著我。我正埋在他光著的胸口流口水,兩條腿大大咧咧地掛在他的身上。菅越早就醒了,胳膊被我的腦袋壓在下面,親了一下我還沒刷牙的嘴巴,輕聲說:“早?!?/br>我大大打了個哈欠,乏力地說:“早啊?!?/br>菅越?jīng)]給我任何賴床的機會,見我睜眼后立馬把我扛走洗漱。我坐在洗漱臺上,眼里噙著打哈欠逼出來的眼淚,環(huán)住他的脖子撒嬌:“今天干什么?。俊?/br>我以為他的安排會是兩人看看電影,逛逛街,或者一起吃個飯也行,結(jié)果他毫不猶豫說出了我最討厭的那兩個字。“學(xué)習(xí)?!?/br>假期的校園沒幾個人,稀稀落落只有飯點的時候才會出現(xiàn)。我被菅越壓著去cao場早讀回來就在琢磨中午吃飯的事情,總不至于節(jié)假日還在食堂吃寒磣的餐盤飯,我想提議出去吃。結(jié)果一直沒得到機會,早讀完菅越就安排了上午連續(xù)兩個半小時的小考試,不讓我說話就算了,還真的把我們寢室的書桌上的雜物全都撤掉,說什么讓我提前適應(yīng)考試環(huán)境。不知道是最近的突擊學(xué)習(xí)起了作用還是菅越出的這套題難度不夠,我居然做得很順暢,除了極個別很偏的題做不來外,其他的空我都填滿了的。我知道用菅越的話來說,做完了不一定是對的,但總比沒做好吧。我踩著十一點的點交了卷,笑著問:“怎么樣?”結(jié)果菅越看都沒看就把卷子壓在最底下,我以為是我錯的太離譜,趕緊追問:“是不是做得很差???哪里做的不好你告訴我,我好抄進(jìn)錯題本?!?/br>菅越笑而不語,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我連忙踮起腳胡亂在他嘴上啄了幾下,問:“到底哪里???”菅越捧著我的臉,憋笑失敗,說:“小笨蛋,我看都沒看啊?!?/br>“走吧,出去吃飯。”我自知被耍了,也不惱,抓住菅越的手就往外面走,走了幾步察覺忘了什么,偏過頭問:“是不是還沒決定吃什么???”菅越面不改色說著我心里的想法:“決定了,粉蒸羊rou,麻辣魚,還要吃兩個香草味的冰淇淋。”就在我以為他是我肚子里的蛔蟲時,就聽到他繼續(xù)補充道:“你昨晚做夢都在念,念著念著就趴在我胸口上流口水,到后面我干脆就把上衣給脫了?!?/br>我連忙捂住他的念個不停地嘴巴,不滿地說:“你怎么就說我啊,你不也是嘛,一直盯著我,睡著一點都不舒服?!?/br>最后我們倆選擇彼此放過彼此,雙方都住了嘴。正因為是節(jié)假日,平日里蕭瑟的街道多了許多年輕的情侶,我有點不好意思錢菅越的手,然而他卻大大方方地將我的手緊緊握在手中,生怕我被人流給擠走。簡約牽著我越走越偏,已經(jīng)遠(yuǎn)離了主街道,來到一條小巷子。從外面看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里面擠滿了大大小小的店鋪,真是別有洞天。我們在一家鋪面略小的店門口聽下,正想問菅越是不是這家,就聽到他笑著喊:“韓叔,我來吃飯?!?/br>正彎著腰在洗菜的胖大叔抬起頭,看到是菅越,臉上的橫rou笑得****,把洗好的菜放一邊,擦了擦手為我們倆騰位置,熟絡(luò)地開口:“怎么想起今天出來吃飯了?”“帶我家小可愛出來吃飯。”菅越說著話還偏過頭抬起下巴朝我點了點。看著韓叔詫異的臉,我不好意思羞紅了臉,閉著眼也沖他大聲喊了句:“韓叔你好!我是菅越男朋友!我叫顧行之!”一時間逗笑了兩個人,韓叔打趣了兩句,問了我們要吃什么就走到后廚忙活去了。菅越扯了兩張紙為我仔細(xì)擦板凳,確認(rèn)沒油后才讓我坐下,將我還沒緩過來的紅臉頰往兩邊輕扯,笑著說:“你怎么這么可愛?!?/br>男孩子怎么能被夸可愛呢?!有失男子氣概!但如果是菅越說的話就算了吧,還挺順耳的。我可真是個雙標(biāo)狗。我環(huán)顧一圈,韓叔的店居然連個菜單都沒有,不禁將正在和韓叔聊天的菅越拉到一旁,問:“韓叔的店怎么連個菜單也沒有啊?!?/br>我保證我的聲音可笑了,結(jié)果在廚房忙活的韓叔卻聽到了,大笑了兩聲:“想知道???”我點了點頭。怕這是韓叔的商業(yè)秘密,鉆到廚房里讓他小聲告訴我。“因為啊,”韓叔將他的老頭衫撩了一半起來,露出他圓鼓鼓的白肚子,“你男朋友一大早就給我把菜名說清楚了,哈哈哈哈。”我白著臉進(jìn)去,紅著臉出來,不滿地看向早就預(yù)謀好的菅越:“你是不是早就想著中午出來吃飯了啊?!”菅越揉了揉我頭發(fā),溫柔地說:“節(jié)假日怎么舍得讓你不開心啊,早上就是逗逗你,隨便扯了張卷子給你,結(jié)果你做得還挺認(rèn)真就沒打斷你,讓你做完了整張卷子。”“哼!”韓叔的手藝真是沒得說,光是米飯我都吃了三碗,雖然肚子已經(jīng)漲得不行,但還是忍不住想要繼續(xù)吃。菅越點到即止,兩碗飯就果斷放下了筷子。我望著盤子里剩下的粉蒸羊rou咽了咽口水,由衷佩服菅越的自制力。吃過午飯,我們向韓叔告別后買了電影票。我沒怎么看什么片子口碑好,隨便買了一場,反正是走個過場。這個想法的前提是菅越會在電影院干一些只適合情侶干的小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