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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出來。 “海神波塞冬的妻子Amphitrite,也是一只海豚”,舒筱筱再抬頭,臉上的紅暈已經(jīng)褪去不少。 對面的人,第一眼感覺,美艷,即使不施粉黛也自有嫵媚風(fēng)情。她的存在,可能就是美麗的化身。 也就只有這樣美艷的人,才能壓制住像商繹這樣漂亮的妖孽啊。不然,就是像何生瑜那般的面癱氣場強(qiáng)大。 “我怎么不知道,給我講講”,蘇子念笑起來,兩只眼睛彎彎的。 “Amphitrite是涅柔斯和多斯,所生育的7個女兒中的一位,是海中仙女,傳說她是在納克索斯島和她的姐妹玩耍時被海神波塞冬看見,并且一見鐘情,想要她成為他的妻子??娠L(fēng)流之名遠(yuǎn)播的波塞冬可不招Amphitrite待見,她根本不想成為他的妻子,化成一只小海豚逃走,而波塞冬和他的哥哥宙斯一樣,化身為一頭鯊魚不停的追逐美麗的小海豚,小海豚知道自己根本逃不過身材矯健的波塞冬,便向阿特拉斯求助,被阿特拉斯藏了起來,可是她的蹤跡還是被德菲紐斯發(fā)現(xiàn)了,帶著波塞冬找到了她,Amphitrite成為了海后……”舒筱筱緩緩說著,不僅蘇子念聽得入迷了,連檀騏琛和商繹都沉浸其中。 只是一個波塞冬與小海豚的故事,在蘇子念的強(qiáng)烈要求下基本上把波塞冬的情史講了一番,包括那位被他破例放到天上成了星座的美杜莎。當(dāng)然小海豚只是波塞冬三千弱水中的一瓢,卻不是只取一瓢飲的那一瓢。 東方的神講求的是禁欲,甚至是無欲,而西方的恰恰相反,是在縱欲,以宙斯、阿波羅、波塞冬為首,不知道天界人界,多少的姑娘被其追逐都無法逃脫。 不過比起宙斯和阿波羅,舒筱筱更加偏愛據(jù)說是有八塊腹肌的美少年波塞冬,他承載了她喜歡的海,和冬天。 有故事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的,而如果故事精彩,那時間過的更快樂。 飛機(jī)在科倫坡國際機(jī)場降落時,舒筱筱剛好把故事講完,幸虧不用一千零一夜。 在科倫坡機(jī)場,分道揚(yáng)鑣:舒筱筱檀騏琛在斯里蘭卡拍戲,商繹和蘇子念繼續(xù)前往意大利。 蘇子念抱著舒筱筱的胳膊,兩眼淚汪汪:“偶像,我要移情別戀了,你別傷心?!鳖H有執(zhí)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的感覺。 檀騏琛笑笑,女朋友魅力太大男女通吃,不知是好是壞。 “筱筱,你能不能別走啊”,蘇子念依依不舍,大有相見恨晚之勢:“偶像~”他們走了她那不就單獨(dú)和流氓待在一起了,她不要進(jìn)狼窩啊。 “念念”,舒筱筱不知其中的蹊蹺,只怪離別的氣氛太感傷。 “差不多得了,阿琛還有事,我們也還有事”,商繹看不下去了,這家伙也就騙騙像舒筱筱這樣的人,再看看一臉“純、良、無、害”的絲毫沒有摧殘祖國花骨朵覺悟的某人,偶像和粉絲一樣無良啊。 不忍心看舒筱筱還是一臉的真誠,這小白兔,還真需要有阿琛這樣的人趕緊叼回去好好藏著。 蘇子念瞪他一眼,將舒筱筱的手交到檀騏琛手上:“偶像啊,筱筱的幸福就交給你了,你一定要好好對她啊?!?/br> 檀騏琛握住舒筱筱的手,鄭重承諾:“好。” 舒筱筱“……”這臺詞好像在哪里聽過,不久前。 她被檀騏琛領(lǐng)著,在蘇子念三步一揮手五步一回頭的凄凄慘慘的叫聲中走出了機(jī)場。 幸福,真的很簡單。有時候,只是看著別人幸福,自己也是開心的。 幸福,是會被傳染的,也是能傳染的。 文字 夢境 行走,旅行,不是要那風(fēng)景屬于你,只是學(xué)會欣賞,學(xué)會取舍,風(fēng)景,自會以自己的方式,將記憶染色,潤色。歲月的長河,有了風(fēng)景,不會寂寞。 第45章 斯里蘭卡,在古代被叫做錫蘭,有名的錫蘭紅茶便產(chǎn)自這里。它鑲嵌在廣闊的印度洋海面上,被稱為印度洋的珍珠。位于印度的西南角,與印度隔海相望,就像是印度半島醞釀的一滴眼淚,又叫印度的眼淚。 走出機(jī)場大廳,在不算熱鬧的稀稀疏疏的人群里找到了接機(jī)人員。 坐在行駛的汽車上,一路駛向酒店。 當(dāng)?shù)貢r間,下午19點(diǎn),天在白與黑的交界點(diǎn)。 綠色樹木減少的同時,各種建筑物以及眼花繚亂的招牌出現(xiàn)在視野:街道上是毫無章法排列的商店,新舊建筑物零零落落交錯縱橫,交通工具和行人雜亂無章橫沖直撞交織在一起,讓人不禁想起了80年代改革開放初期的中國。而最獨(dú)特的風(fēng)景線,便是五步一崗十步一哨的街堡和持槍的戰(zhàn)士,有一種時空錯亂的幻覺。 因為飛機(jī)上耗費(fèi)過多精力,再加上時差,舒筱筱精神有些懨懨的,窗外的景于她陷入休眠期的腦袋而言只是機(jī)械的接收成像,用眼睛不帶感情色彩的略過,有印象,不深。 差不多一個小時的車程,到達(dá)了劇組所在的酒店。 劇組其他人還在拍外景未歸,檀騏琛只領(lǐng)了鑰匙便帶著她回房間。 開了門,舒筱筱便見了門口放的一只超大的行李箱:“走錯了吧?” “沒有”,檀騏琛帶著她進(jìn)去,先把身上的背包放在桌上,洗了手,然后將門口的行李箱拉進(jìn)去,打開,全是疊放整齊的床上用品,兩種樣式:深海藍(lán)的條紋格子,以及粉嫩的卡通圖畫。 “你帶了十五套?”舒筱筱張大嘴巴,太不可思議了。 出門在外,居然用了整整一個行李箱來裝床單被套。 “嗯”,檀騏琛看她精神不濟(jì)有些心疼,讓她站一邊,自己動手打開粉色那套開始收拾。 其他東西他都能忍,就是對于床的要求太高,用Ben的話說就是苛刻到變態(tài),不過這次是最夸張的一次。 “你皮膚太敏感”,檀騏琛接著說,已經(jīng)將枕頭裝好,“坐過來?!?/br> “哦哦”,舒筱筱聽話的坐在了才整理好的床鋪上,一股好聞的檸檬混合著陽光的味道撲鼻而入,讓她恨不得整個人埋在上邊,喃喃道:“我又不是豌豆公主哪有這么嬌弱。” 看著他一絲不茍地整理床鋪,她想起了他上一部作品,也就是兩年前出的那一部,和國外一個天才導(dǎo)演合作的一部題材極其敏感的作品,第一個敏感點(diǎn)是影片背景為阿富汗戰(zhàn)爭,第二個則是同性之戀,在當(dāng)時爭議頗大。他在影片里飾演一位遠(yuǎn)赴阿富汗的戰(zhàn)地記者,因為同性戀人意外逝世而毅然決然走上了戰(zhàn)地記者之路,因為那是戀人的夢想,用鏡頭刻下真實(shí),再現(xiàn)的是2002年之后的阿富汗:乞丐、難民、衣不蔽體的孩子、水生火熱的環(huán)境卻更加襯托了眼神的清澈,那是對食物、水源、綠色、和平的渴望,是純潔無暇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