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產(chǎn)的先兆”,這才是更壞的消息。 果然,檀騏琛眼里的光熄滅了,如同隕落的流星,瞬間劃過不留痕跡。 “因?yàn)轶泱闶チ诉@一段時間的記憶,所以她的父母希望通過醫(yī)生找到她確切懷孕的日期,再根據(jù)她的受孕時間來推算出孩子父親”,Ben把從醫(yī)生那里聽到的一一復(fù)述了:“可是她的精神一直有問題,所以孩子很可能會流產(chǎn),你要做好準(zhǔn)備?!彼呐乃募绨?,不能安慰更多,男人的友誼和女人不同,女人可以陪著抱頭痛哭,可以陪著胡吃海喝,可以陪著shopping到刷爆卡,甚至可以陪著將那人罵的一文不值,可男人,除了能陪你喝酒,更多的時候都只是獨(dú)自承受。 “怎么可能呢?”檀騏琛喃喃道。 她雖然一直很安靜話很少,她雖然偶爾的時候會莫名有些小脾氣,她雖然不開心的時候可以好幾天都不說一句話,她雖然……可是,她還沒嚴(yán)重到精神抑郁吧。 Ben不知道阿琛的這句問句針對的是哪一個問題,只是看著阿琛的狀態(tài),他那天的幸災(zāi)樂禍,原本只是愧疚,找不到人的愧疚,看阿琛難過不能分擔(dān)的愧疚,而現(xiàn)在,變?yōu)榱俗锎髳簶O。 如果他知道會是這樣一個結(jié)果,那他那天絕對是會祈禱小丫頭沒事的。 或者更早一點(diǎn),他會極力阻止兩人在一起,雖然作用只是螳臂當(dāng)車,可不試一試怎么會知道事情會有轉(zhuǎn)機(jī),阿琛的話他不敢保證,可筱筱的話,不一定。 曾經(jīng)在外婆離開前立下軍令狀,一定護(hù)他安好的,可這接二連三的意外狀況,他連給老太太三鞠躬的臉都沒有了。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檀騏琛抬起頭,眼神黯淡無光。 “阿琛”,Ben終究還是沒說其他,只說:“其他的事都交給我?!?/br> “謝謝?!?/br> Ben走后,檀騏琛又吹了一陣?yán)滹L(fēng)才往回走。 走到病房門口,索性把外面的風(fēng)衣給脫了掛在臂彎,又用手使勁兒揉了揉僵硬的臉,換上一個相對自然的表情才推門進(jìn)去。 舒筱筱看著他一進(jìn)門就把外套扔在老遠(yuǎn)的沙發(fā)上,身上只穿了一件羊毛衫,領(lǐng)口開得不算小,整個的脖子都暴露在空氣中,她甚至能看到他脖子上因?yàn)橛鲆娎淇諝舛蛊鸬男「泶瘛?/br> 檀騏琛徑自走到了她面前,沒給她一點(diǎn)點(diǎn)的緩沖時間,將她抱在了懷里,嘴里不停地叫著“筱筱”,似乎是這樣才能驅(qū)除剛剛的不安。 舒筱筱感受到了他的悲傷,她自己也覺得奇怪,可她卻能清晰地看到他身上那痛而無淚的的悲傷,連帶著,她自己也變得很傷心很傷心,傷心到哭泣那種,難受極了。然后,她真的在哭泣,淚水一點(diǎn)點(diǎn)的暈染在他的衣服上,形成一塊不斷擴(kuò)大的深灰色的淚痕。 檀騏琛感受到自己胸口的位置被一片的溫?zé)峤o浸透了,心跳得更加快了,也更疼了。 他放開她,兩人的距離還是很近很近,近的能數(shù)清楚彼此的睫毛。 檀騏琛用指腹給她擦眼淚,一點(diǎn)的一點(diǎn),輕輕地,柔柔的,慢慢的,一點(diǎn)點(diǎn)擦去。 他低低的開口:“為什么哭,我想知道你為什么哭?” 經(jīng)過淚水的洗滌,舒筱筱的眼睛更亮了,只是她自己看出去,像是霧蒙蒙的,如同她此刻的腦海,煙霧繚繞根本就是茫茫一片。 她表情呆萌的看著他,吸了吸鼻子,甕聲甕氣道:“不知道,可能是因?yàn)槟闾恕?,過了兩秒又加了一句:“偶像,不要悲傷,好嗎?”她的眼睛亮晶晶的直視著他。 “好,你在我身邊我就不會悲傷”,檀騏琛回視她的眼睛,四目相對,找到的全是真心而□□的……心疼。 原來,就算是失憶了,他的感受,她也能懂。 有的時候,我們可以不靠大腦光靠著心來活,就像此刻,大概是她的大腦把他擦去了,可她的心留下了他的氣息,他的感覺,他的痕跡。 這就足夠了,她身上,總該有了能記憶他的地方,這就足夠了。 舒筱筱習(xí)慣性的拽住他的衣角,一鼓作氣:“我叫舒筱筱,竹攸筱,今年25歲,從小到大不是是從你出道開始就是我的偶像。我算是一位自由職業(yè)者,主要從事翻譯工作,大多是歐洲文學(xué),法國和德國為主,所以一旦工作起來時間完全是紊亂的。我是家里的獨(dú)生女,因?yàn)榭催^最美好的愛情,原先我是一個不婚主義者,現(xiàn)在我有了孩子,我雖然不知道……” “孩子是我的”,檀騏琛靜靜聽著她說,直到這會兒似是知道她要出口的話,卻是不忍心她說出來,像是她獨(dú)自承受一般,叫他心里難受。 一個女孩子,要有多大勇氣和決心,才能說得出自己孩子……父不詳這種話,還是對著他這樣一個算是“陌生”的人。 “什么?”舒筱筱不解的看著她。 “筱筱,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和你的”,檀騏琛又清清楚楚的說了一次。 本來以為這一世又要孤獨(dú)終老,沒想到老天終于讓他等到了,那現(xiàn)在的情況,也算是很好的了。 舒筱筱腦袋簡直如同龍卷風(fēng)刮過一般,好半晌,才憋出一句:“偶像,話可以亂說可兒子不能亂認(rèn)啊”,那語氣叫一個語重心長,整個一個就是拯救失足少年啊。 檀騏琛簡直被她的話弄的哭笑不得,只是將手緩緩放在了她小腹的地方:“它的的確確是我們的孩子,你沒有記憶的這一段時間,都是和我在一起?!?/br> 看來她只是知道了懷孕,并且打算生下這個孩子,至于她身體目前的狀況似乎還不知道,他略感安慰,心中有了主意。 “我做了什么喪盡天良的事?”舒筱筱脫口而出。 OMG,她什么時候把偶像給撲倒吃了,她一定是在做夢。 那她要不要醒來呢?這是一個很糾結(jié)的問題。 “別亂說話”,檀騏琛懲罰性的掐了掐她的臉頰。 這小家伙是不是因?yàn)閼言卸摼€脫得厲害,都快趕上阿衍了。 “呵呵,童言無忌嘛”,舒筱筱語焉不詳:“可是,就算這樣,我也不需要你負(fù)責(zé)的。” 她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可卻認(rèn)定了這孩子的到來對影帝來說不是什么好事,因?yàn)樘岬胶⒆?,從頭到尾,影帝的表情都是凝重的,眉心蹙起心事重重。 似是早預(yù)料到她會這般說,檀騏琛還是能大致拿捏得準(zhǔn)何時用何種身份和她相處,比如這會兒,他也未爭辯,只是看著她,委屈道:“我的第一次給了你你要對我負(fù)責(zé)”,說完還怯怯地朝她眨眨眼。 并不僅僅是負(fù)責(zé),她于他,并不僅僅是責(zé)任那么簡單。 只是現(xiàn)在,他無法和她說得很清楚,他會用余生,來讓她感受。 檀騏琛的言行一向具有殺傷力舒筱筱一直都知道,而這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