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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府上之前的丫鬟一向松懈,嬤嬤心善,對待下人自是不會過多嚴厲,沒聽聞他有不悅呀。 不知今日又是想發(fā)什么瘋,我暗自撅噘嘴偷撇他一眼,自認倒霉。 “既然被你抓到了,隨你處置便罷,和嬤嬤無關,你別為難她!” “哼,好大的本事,自身都難保?!?/br> 季鷹眼神有意無意掃過我左手的紗帶,冷言道“知道錯哪么?嬤嬤?!?/br> “是,大人?!?/br> 嬤嬤會意, “大人定下的府規(guī),家中下人女眷無事不可隨意出府,違者要打20板子,今日量你初犯,下次在不可這般了!” 雖不服,可這也在情理之中。 我撇撇嘴,欠了欠身,”嗯”了一下,眼睛隨意看向一處。 季鷹見我強裝順從,也沒在多言,冷哼一聲,便起身抬腳回房了。 這就結(jié)束了?究竟何意,想教訓我何必這樣興師動眾的。 我無趣的掂著左手,一瘸一拐的走回房里。 第 5 章 最近為了某只白眼狼東奔西跑的,許是乏了,日上三竿才悠悠轉(zhuǎn)醒。 嬤嬤慈祥,定會和平日一樣,不會怪我。 肚子餓了,也不知廚娘有沒有幫我留飯,單手梳洗完慌忙要去廚房。 沒想到剛進院子又撞見季鷹,好像時運不順呢。 “見過大人” 昨兒才被他訓過,怕被他發(fā)現(xiàn)自己這個點兒才起床,心虛聲音都小的像蚊子了。 悄悄瞄他一眼,發(fā)現(xiàn)他饒有趣味的看著我,似是想說,過得挺滋潤? 我把這眼神當做挑釁,挑挑眉回他一個,最近很閑? 沒想到他不僅讀懂了,還回答了我 “最近降了職,暫無事可忙。” 我呆若木雞,美人兒最近有些反常呀。我撇撇嘴不在搭理他,往廚房跑去。 ”吃了飯,來我書房?!?/br> 我聞言轉(zhuǎn)過身看,他已走了。 “汐竹,咱們大人最近經(jīng)常在府里,你可注意著點,別再惹到他啦?!?/br> 廚娘jiejie是個漂亮的年輕姑娘,做的飯菜甚合我胃口。我聞言便問”大人他,可是有何隱疾?” 廚娘聞言一副害怕的樣子,慌忙悄聲道”你瞎說什么呀?” “我哪瞎說,那你說他為何成日那般暴戾?。俊痹较朐接X得蹊蹺,定是美人兒他哪里有問題,才致使他變成現(xiàn)在這種性格! “怪不得三十幾歲還不討老婆。” 我看了看貌美如花的廚娘jiejie,又聯(lián)想到?jīng)]有丫鬟愿意留下抱他大腿,定是死心才走的罷? 我倆對了對眼神,恍然大悟! “大人,是我啊,不方便敲門,別見怪!” “嗯,進來?!?/br> 我沒受傷的手端著茶盤,用左肘把門撐開,這才進去。 “大人請用茶?!?/br> 自從方才想到他許是有隱疾,現(xiàn)在見他略有些尷尬。 季鷹坐著低頭看書,我由此便明目張膽的盯住他瞧,越看越覺得可惜,不由得傷起神來。 “哎,,”季鷹嘆了口氣,抬頭看了看我,眼神透絲警告。 “哦!”我瞬間會意,眨眨眼,不在直勾勾的盯著他了。 “那,沒事我走了!” 也不準備聽他回答,就要往外走。 “回來?!辈恢遣皇清e覺,季鷹似是有些無奈 “坐下?!?/br> 我奇怪的看著他,遲疑了下 “哦” 季鷹抬起我的左手放在桌上,拿出一盒藥膏和干凈的布帶。原來是要幫我換藥啊。 我右手托著腮,笑嘻嘻的看他幫我換藥 ”這是在報答我?” 他沒理會,看到我的傷口后一愣:“這是?” 我低頭瞅了眼牙印,由于下死力咬的較深,一排洞洞還未長好rou。洞洞里白乎乎的新rou看著還怪惡心的 皺了皺眉,怪不得還蠻痛的,隨后不在意道 “哦,太想吃rou了自己啃的?!?/br> 他聞言,表情變得有些難以形容,半晌道:“你倒是連自己也下的去口?” 又言“我還道是……” 我愣了愣,眼神飄到他白皙的脖子上,臉一紅。記得給他咬出血來著,現(xiàn)下怎的一點痕跡都沒有?不由得若有所思起來。 “咳!” “嗯?哦!” 我正了正身子,有些懊惱怎么又盯著他發(fā)呆,心虛的瞅他一眼,發(fā)現(xiàn)他似并無不悅,隨才松一口氣道“你以為是冥火僧打傷的?” 想到自己用上不了抬面的手段撂倒冥火僧,還被他咬了手,似是不多光彩,還是不提為好。 “沒想到季大人手藝不錯嘛!”我欣喜的揚了揚換好新藥的左手。 季鷹沒答聲,嘴角略有些上揚,很是好看。我瞧一眼就挪開目光,不在看了。 不知是不是錯覺,感覺氣氛突然又冷了。 我不確定是不是又哪里惹到他,還是走為上策吧,于是對他笑了笑”謝啦,我還有活兒沒干呢,小的先行告退啦!” 夜深人靜,我了無睡意。 自從來到這兒,連買衣裳錢都沒有,只有穿越來時穿的那身兒,和現(xiàn)下的丫鬟服,這便算了,可是女人不似男人,每月總得幾日需要私用物品啊,這可是要用銀子買的,說到底身無分文總是不成的。 走到院子撿塊石頭,對著季鷹的房頂某處一丟,果然聽到 “哎呦!誰砸我?” “咳咳!” 我怪不好意思的出了出聲,盡量小聲不被旁人聽見 “那個,侍衛(wèi)大哥!” 屋頂上的人遲疑一下,還是飛下來了。 “汐竹姑娘,你有事?” 我看他眼熟,忽的想起來“哎呀是你呀,上次真不好意思,你眼睛沒事吧?” “沒事沒事,得虧汐竹姑娘手下留情,沒用什么厲害的毒粉!洗一洗當時就好了!”侍衛(wèi)大哥一臉豪爽! 我聞言尷尬的笑笑“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對啦侍衛(wèi)大哥,你們這有什么黑市沒有啊?” “黑市?有??!” “真的???在哪呢?” 我聞言眼睛一亮,興奮的問他 “這個……原本在鬼街上,每晚開張?!?/br> “哦,這樣啊,那鬼街在哪啊?” “鬼街么……前不久被咱家大人帶弟兄剿滅了?!?/br> “什么?。〗藴缋??” 好你個季鷹!這讓我上哪找黑市去??! “噓??!姑奶奶你小點聲!”侍衛(wèi)大哥怕我把季鷹吵醒,索性不在理我,又飛屋頂上去了。 “哎哎哎,你下來!我還沒問完呢!” 然而再沒人答我,屋頂空空的,一點也感覺不到有人。 這幾日季鷹只晌午出門辦公,兩個時辰左右便回府了。 我心事重重又無計可施,整個人焉巴巴的。 一日傍晚,季鷹在與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