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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的水滴打破了湖面的平靜,層層漣漪交錯,然后四散開來。秦慕看著少年的眼睛慢慢閉上,真是一首溫暖的曲子,讓他想起午后花園里陽光,傭人們站在一旁微笑著,當(dāng)時的母親對著摔倒的他說:來呀,站起來呀,小勇士。他很早就記事了,但這些回憶他很少會想起。母親,不知道我現(xiàn)在的樣子是不是你喜歡的?一曲彈完,安初塵側(cè)過頭看了看秦慕,發(fā)現(xiàn)他正閉著眼睛似乎在養(yǎng)神,他自認(rèn)為這首曲子有安撫放松的作用,于是又彈了兩遍,直到秦慕睜開眼睛為止。“很好聽,一天時間作出來的?”“嗯,在前天晚上睡覺時,這首曲子的旋律在耳邊響了一夜,第二天醒后我就把它記了下來?!?/br>“靈感?”“我覺得是,有時候我寫代碼時,白天寫不出來,晚上會做夢夢到就寫出來了。”“這樣睡覺累不累?”“不累,精神很好?!笨戳讼聲r間,安初塵歡快地從琴凳前站起來,“該準(zhǔn)備晚飯了。”“一起吧?!鼻啬酵瑫r起身把西裝外套脫掉,動作雍容閑雅,露出里面的白色修身襯衣。襯衣裁剪精良,完完全全地把秦慕的好身材展現(xiàn)出來,寬厚的肩膀,勁瘦的腰線,以及強(qiáng)壯流暢的肌rou。腰部下面是結(jié)實(shí)的臀部和筆挺有力的修長雙腿,無不在散發(fā)著濃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安初塵第一次仔細(xì)打量秦慕的身材,羨慕地多看了幾眼,自己還是稍瘦了些,看來還需要努力。不過他以前可沒有這么仔細(xì)地打量過同性的身體,頂多看一眼整體外形。“慕哥,你平時是怎么健身的?我的肌rou長得少?!?/br>“跑步加健身房。肌rou少應(yīng)該跟你的年紀(jì)和體質(zhì)有關(guān),你這體型現(xiàn)在正好,運(yùn)動量不用太多。”“不多,這個假期事情多了些,活動少了。”“又做了什么?”“名下的基金會,我想要增加投資,跟著去了幾個地方看了看?!?/br>“感覺如何?”“還好,盡力而為。”“有需要跟我說一聲,不用跟我客氣?!?/br>兩個人聊天做飯,配合默契,偶爾安初塵剛想要拿什么,秦慕就已經(jīng)遞過來。環(huán)境幽雅的廚房里,兩個讓人賞心悅目的帥哥談笑風(fēng)生,其樂融融,比之前的相處更多了些親昵。改變不是一點(diǎn)點(diǎn),在悄然無聲中。假期到了尾聲,安初塵收拾整齊,戴著新買帽子回了A市,先去樂泰的公寓打掃一遍,在那里住了一夜才回學(xué)校。“好久不見,安哥。”換成黑色短發(fā)的蔣皓明回校后的第一時間來安初塵宿舍報道。“嗯,寒假怎么樣?”安初塵心情不錯地問,假期一直在忙,朋友之間聯(lián)系地少。蔣皓明不客氣地坐在還沒來到的程澤椅子上,懶洋洋地道:“跟我媽去了美國看外婆,回國后讓我哥拉到他的公司cao練,一點(diǎn)自由的時間都沒有,還是上學(xué)好啊!”王明明拿著抹布擦著桌子接道:“我才慘,這個假期光忙著我的機(jī)械臂了,我已經(jīng)提前感受到了將來出了學(xué)校的殘酷。高俊暉這家伙就太幸福了,有個好哥哥,光泡妞就行了?!?/br>“什么叫泡妞?我那是正兒八經(jīng)地談戀愛?!备呖煵粯芬饬耍澳鞘俏依掀?。程澤怎么還沒來?聽小語說顏青出國了。”王明明停下?lián)]舞的抹布問:“他倆不是挺好的么?顏青怎么這個時候出國?”“不清楚,程澤不知怎么樣了?就過年那會兒聯(lián)系了?!?/br>蔣皓明嗤笑一聲:“不用擔(dān)心他,他和顏青根本不可能,他們有沒有真正交往都是未知數(shù)?!?/br>“為什么不可能?”安初塵好奇地問了一句。蔣皓明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這得問他自己?!苯又掝}一轉(zhuǎn):“安哥,你那首真好聽,什么時候現(xiàn)場彈一曲?我用小提琴試了試,我覺得合奏效果會更好?!?/br>“有時間吧?!庇行?dān)心程澤的安初塵對這個話題不感興趣,他之前打電話給程澤時,并沒有聽出什么不同來,看來他對這個朋友關(guān)心太少了。“蔣皓明!離開我那里。”正說著,程澤進(jìn)來了,拖著一個小行李箱,臉色看上去很正常,還有些愉悅,安初塵放下心來。“喲,失戀的人來了!”蔣皓明一動不動,語氣輕佻,“要不要安慰?來弟弟懷里感受一下溫暖。”“滾,滾,滾,誰失戀了?離開我這里?!背虧刹荒蜔┑胤畔滦欣?,趕著蔣皓明。王明明滿臉疑惑:“顏青出國了,你不傷心?”“她出國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高俊暉也驚了:“你們沒談???”“談什么?沒興趣!”程澤語氣冷漠。王明明高興了:“這是真?zhèn)牧恕=裢砀鐑簜冋埧?,來個一醉方休,慶祝你脫離苦海,回歸我們這群單身狗的大環(huán)境?!?/br>“廢話少說,你請客就行。怎么看你瘦了?真忙???我說你怎么也不喊我打游戲了。”“那是當(dāng)然,沒白忙,看哥這身肥rou沒?我再忙一年就得跟你一樣瘦。真舍不得啊?!?/br>“賤人就是矯情!”“賤人你說誰?”宿舍里又響起了熟悉的打嘴仗聲,安初塵微微一笑,把耳機(jī)戴上,看書。蔣皓明托著腮呆呆地看著安靜看書的安初塵喃喃道:“安哥更好看了!太帥了!”王明明沒有笑他,嘆了口氣說:“嗯,之前他進(jìn)來摘下帽子對我笑時,把我看懵了。再這樣下去,我感覺自己要找美女洗洗眼了,宿舍有危險?!?/br>“那就搬走唄,咱倆換換宿舍?!笔Y皓明笑得一臉蕩漾。程澤冷冷地笑了兩聲:“你想得美,我們宿舍是你想進(jìn)就進(jìn)的?!?/br>“怎么不能進(jìn),我現(xiàn)在不就在這里?!?/br>眼看著兩人要吵起來,王明明趕緊捏著嗓子道:“你們這對冤家唉?!蔽惨衾祥L。兩個人立馬偃旗息鼓,互瞪了一眼,然后一個忙著打掃衛(wèi)生,一個看帥哥發(fā)呆。王明明對著高俊暉擠擠眼,無聲地笑了。第21章醉酒晚上兩個宿舍外加一個編外人員共八人去校外找館子揮霍。去的路上,王明明感嘆:“本來就陽盛陰衰,現(xiàn)在好了,女生更少了。我的春天在哪里呢?”楊夢夢也嘆氣:“我的春天跑了,今晚我要喝酒!”王明明拍拍楊夢夢的肩膀:“難兄難弟?。 ?/br>果然像王明明說的那種是一醉方休,除了安初塵都喝得不少。楊夢夢吵著要去唱歌,沒唱兩句跑了出去,安初塵不放心,跟了過去。跑到半路吐了一地,安初塵把她帶到洗手臺前沖洗,洗了一會兒突然哭了起來。水管里的水不停地流著,楊夢夢手撐在洗手臺上哭得不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