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貸款也得有擔(dān)保公司墊款解質(zhì)押,前兩年擔(dān)保踩雷不少,一時半會也找不著靠譜的擔(dān)保公司處理,只有……江望帆輾轉(zhuǎn)反側(cè),一夜沒睡。深思熟慮了整整一天一夜后,終于下定決心,戳開了一個微信頭像:“老高,江湖救急?!?/br>對面幾乎秒回:“姓名性別出生年月身高體重?!?/br>“姓名江望帆,曾用名江帆,性別男,1988年8月10號,身高180體重65公斤。”對面沒理。江望帆:“身高179。”“說?!薄牖亍?/br>江望帆猶豫再三,發(fā)了條語音:“老高,你……能借我點錢嗎?我……有點急用。”“多少。”江望帆咬咬牙:“兩百萬。”對面沉默。江望帆急忙補上一句:“我打欠條!按銀行貸款利率算利息,我這房子押給你,只借三年,三年內(nèi)我一定還!”昆侖引最多再過兩個月就能拍完,后期制作加上審核,不出意外入夏就能上了,他還留了一年多緩沖時間以防萬一,就算出了意外,他也有其他方案補救。五分鐘后,對面發(fā)來語音,略帶沙啞的聲音像是夯地基,一下子就把他心里夯踏實了:“賬號發(fā)我,明天贖了理財轉(zhuǎn)你。利息就算了,記得打欠條?!?/br>第18章周程的扭傷不嚴(yán)重,養(yǎng)了兩天繼續(xù)活蹦亂跳地吊威亞去了。最后幾天的戲份時間緊任務(wù)重,主角團(tuán)鴨子似的被導(dǎo)演趕來趕去,總算在十月下旬基本完成任務(wù)。生活制片喜滋滋地給全組定了機票,一場再簡單不過的慶功宴后,所有人收拾好行李,轉(zhuǎn)場象山影視城。機票定在晚上,一來為了抓進(jìn)度趕時間,二來則是為了盡可能避免幾個明星的接機應(yīng)援給劇組帶來麻煩。“也不知道那些黃牛是怎么弄到機票信息的?!甭愤h(yuǎn)恒在一邊絮叨抱怨,“那消息比警察還靈通,我上次想帶爸媽去日本玩一趟,私人行程??!誰都沒告訴!你猜怎么著,一到機場就長槍短炮懟臉上一通拍,我爸媽都懵逼啦!到了日本都有接機!太牛/逼了,搞得我紅出國了一樣哈哈哈哈!”“聽說有些黃牛是航空公司內(nèi)部人員?!睉?yīng)瀾嘆了口氣,從助理手里接過咖啡,“你下次要有私人行程,就直接到現(xiàn)場買商務(wù)艙或者頭等艙,錯開旺季一般都有票,能清靜很多?!?/br>路遠(yuǎn)恒點頭:“我曉得我曉得,現(xiàn)在也有經(jīng)驗了。不過粉絲嘛,說到底都是咱們的衣食父母,只要不過分也沒啥,不就是簽個名合個影嘛,不算事兒!”江望帆完全沒有經(jīng)歷過這些,認(rèn)知全靠聽說。十二年前他初露鋒芒的時候還不流行什么應(yīng)援,連片場探班都很少有,最多是節(jié)目活動上跟觀眾互動幾下,或是路上偶遇簽幾個名。他剛紅的那會幾乎是在學(xué)校里批發(fā),搞得老師干脆把全班作業(yè)扔給他檢查,讓他檢查完就簽個名,算是給全班同學(xué)謀福利,生生把他手速給練出來了。但其實大家也只是對于學(xué)校里出了個演電影的一時新奇而已,時間長了也就被高中學(xué)習(xí)壓力消磨殆盡,不出兩個月,再見到他就已經(jīng)從“江帆給我張簽名照唄!”變成了“江帆幫我?guī)€早飯”。明星包袱?他也想有,夢里吧。周程全程沒說話,就算幾人在VIP休息室嘮嗑的時候也戴著口罩,手里有一下沒一下地刷著微博,目光卻飄來飄去落不到實處,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四川到寧波三小時航班,劇組的人包了大半架飛機,周程的助理小姑娘早就打過招呼自補差價買頭等艙,應(yīng)瀾和路遠(yuǎn)恒也有樣學(xué)樣,江望帆兩百萬債務(wù)在身,沒那個閑錢也沒那個講究,除了跟著他們蹭會VIP候機室,還是老老實實坐經(jīng)濟艙。然而上了飛機,原本鄰座的吳謙卻換成了周程,正頂著口罩笑瞇瞇地遞過來一塊餅干:“師兄,餓嗎?”江望帆左右張望:“你怎么坐這兒了,吳哥呢?”“我跟吳哥換了個座?!敝艹陶Z氣輕松不少,沖他眨了眨眼,湊過來小聲道,“師兄,待會我們稍微晚點下機,混進(jìn)人群拿了行李就走,來接我們的大巴就在停車場入口第二排第三個位置。”江望帆揚起眉毛:“你地下黨接頭呢?飛機晚點落地都要十點半了,那么晚難不成還有人接機?他們明天不上班上課???”“以防萬一么?!敝艹棠槻患t氣不喘,“萬一被認(rèn)出來引起sao亂也挺麻煩的?!?/br>啊呸,真當(dāng)自己紅透天了還?這么一本正經(jīng)說著不要臉的話,你家“橙汁兒”咋沒把你臉皮扒下來做秋衣呢?江望帆不客氣地翻了個白眼,也沒怎么往心里去,隨口哼哼幾句就閉目養(yǎng)神去了。三個小時并不算長,也就打個盹的功夫,轉(zhuǎn)眼就到了。劇組一行人浩浩蕩蕩,一半在前頭開路,一半在后面斷后,周程帽子口罩全副武裝跟在江望帆身邊,混在大部隊里,低著頭努力降低存在感。他個子高,在人群中很惹眼,幸而江望帆也不矮,走在他前頭倒是把他遮住了七七八八。臨近半夜,大部分人都又累又困,也沒人注意身邊是不是走了個大明星。江望帆嘴上嫌棄他自我意識過剩,倒也沒含糊一直擋在他面前,一路掩護(hù)到上車。生活制片吳謙跟導(dǎo)游似的,舉著個大喇叭挨個點名:“歡迎大家來到我們著名港口城市寧波!下面我們將前往象山國際影視城繼續(xù)我們下一階段的拍攝!大家互相看看都到了沒有,落沒落東西哈。晚上我們會入住附近酒店,機場到酒店車程約一個半小時……”“等等?!敝艹掏蝗怀雎?,徑自站起來走向后排末座,摘掉帽子口罩,向那個座位欠了欠身,“你好,我是周程?!?/br>江望帆莫名其妙,探頭去看,車頂燈沒照到的角落里,縮著一個身材瘦小、戴著帽子的女孩子,看上去臉生得很,不知是負(fù)責(zé)哪塊工作的。女孩子怔怔看著周程,臉籠在陰影里也看不清表情,半晌只聽那里傳出一個輕柔膽怯的聲音:“橙哥哥……”整車人驚得面面相覷,吳謙臉一下子就黑了,急步走過去:“怎么回事?非劇組人員誰讓她上車的?小姑娘你是誰,哪里來的?尾隨跟蹤是犯法的你知道嗎?”女孩子受驚一般往后縮了縮,一把抓住周程的衣角,試圖往他身后躲。周程條件反射地往后退了兩步,一手?jǐn)r住吳謙,又強壓下不適感,主動靠近那姑娘,把衣角一點一點抽出來:“你也是‘橙汁’對嗎?”女孩子眼睛亮了,作勢又想往上撲,被周程躲開:“是呀哥哥,我是橙汁,從你出道就喜歡你啦!”周程皺眉,盡量平和地解釋:“謝謝你的喜歡,但你這樣的行為會對劇組和我造成困擾,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