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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看腦殘八點檔。 在忽悠人這一方面,她好像天生就會一樣。 只是在別的方面,她的腦回路就好似和普通人有點兒不太一樣了。 至少,普通人應(yīng)該不會想著自己是個炮灰,將會被用什么樣的方式給炮灰掉。 秦朔沒有辦法透過她臉上的狐貍毛發(fā)看清楚她的表情,只能夠分辨她的眼神,偏偏傅多多此時雙眼放空,顯然是在出神,他就不知道她是在想什么了。 拍了拍傅多多的背,他掩住嘴打了個哈欠,困意襲來,還真的就那么睡了。 看著他的睡顏,傅多多比劃了一下爪子,哼哼了兩句,輕聲叨咕:“就算是炮灰說不定也能夠逆襲呢!非得看看到底是哪個女人能夠不顧先來后到,將你拐到手?!?/br> 說完,傅多多一怔。 對呀,就算做夢示警了,可是明明先來是的自己,憑什么要讓開?有本事就公平競爭唄! 想到這里,她終于又恢復(fù)了以前在山上時候的沒心沒肺,湊過去親了一下秦朔的額頭,咕噥兩句,相擁睡去。 ☆、第四十一章:告白 一覺醒來的,四周黑黢黢一片,零星的光芒從窗外射來,叫她能夠窺探到這夜色之下的別樣魅惑。 秦朔睡的很熟。 他的唇輕輕合上,沒了平時那一貫冷靜自持的樣子,多了幾分柔和。 一閃而逝的光芒落在他的臉上,從長長的睫毛上投下來,落下一片扇形的陰影。 清淺的呼吸聲就在耳畔。 傅多多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嘴唇。 溫?zé)岬挠|感讓她有一種觸電一般的感覺,心跳瞬間直升,仿佛在做什么壞事一樣,耳朵紅了個透徹。 “怎么?”秦朔的聲音帶著兩分沒睡醒的沙啞,他并沒有睜開眼睛,伸出手將人攬入懷里。 下一秒,他刷的一下睜開眼,啪一聲按下了床邊的開關(guān)。 刺眼的燈光叫人不得不閉上眼睛,慢慢適應(yīng)這突如其來的光亮。 “你又變回來了。” “嗯?”傅多多揉了揉眼睛,伸出手指攤開在面前,是修長潔白的手指而不是毛茸茸的狐貍爪子。 “大佬還真是給力?!彼滩蛔⌒Σ[瞇的說道。 沒想到這次的事情那么輕易的就解決了。 等她高興完看向秦朔。 他微微向著床頭靠了兩分,單手支撐著腦袋,宛如一副秋困美男圖,得人血脈膨脹。 傅多多下意識的捂住鼻子。 “很好看?嗯?” 要命了! 那帶著鼻音聲調(diào)微微揚起的‘嗯’就像是醞釀了一潭美酒一樣,叫人醉醺醺的找不到東南西北。 “我喜歡你?!备刀喽嘀卑椎狞c了點頭說道。 還沒等她把下一句話說出口,秦朔伸出手指抵住了她的嘴:“這種事情,應(yīng)該交給男人來的?!?/br> “嗯??”被美色迷惑,智商早已經(jīng)下線,叫她只能夠乖乖的點頭。 “傅多多,嫁給我好嗎?” 傅多多:O·O “不行?!?/br> 秦朔……他還以為自己不會被拒絕來著。 “什么都沒有,就這樣求婚,當(dāng)然是要被拒絕的呀!”傅多多理所當(dāng)然的說道:“哪怕我現(xiàn)在喜歡你,也不可以這樣簡陋?!?/br> “好?!鼻厮份p笑著揉了揉她的頭,問道:“那現(xiàn)在繼續(xù)睡覺?” “也行?!备刀喽喙郧傻奶闪讼聛?。 實際上事情發(fā)生的太快,她都還沒有完全清醒,整個兒就像是做了個夢一樣。 過了一會兒,秦朔的聲音響起:“睡不著嗎?” 她側(cè)了側(cè)頭看向身旁秦朔睡的方向。 驟然陷入黑暗,叫她的眼睛還沒能夠適應(yīng),一時半會看不到他臉上到底是怎么樣的表情。 傅多多動了動手指,摸索著抓住了他的手掌,輕輕的嗯了一聲:“可能是下午睡太多了吧。” “你會介意太早結(jié)婚嗎?”他問道。 結(jié)婚嗎? 傅多多在腦海里轉(zhuǎn)了一圈,也沒有搜索到和結(jié)婚有關(guān)的東西,這兩個字在她這里顯得太過于單薄,她還從來沒有想過那么久遠(yuǎn)的事情。 結(jié)婚之后需要干什么呢? 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她干脆歪著頭看向秦朔:“那你呢?” “我當(dāng)然希望能夠早一點了。”他理所當(dāng)然的說道:“我已經(jīng)二十九了?!?/br> “所以,是因為你老了嗎?”傅多多在黑暗里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秦朔被笑的沒了脾氣,只能夠任由她笑話。 他確實不算年輕了。 如果父母在的話,這個時候早就已經(jīng)給他張羅起各色相親了吧?緊張程度只會比圣上有過之而無不及。 “你身為元帥,難道就沒有人喜歡你嗎?”傅多多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整個華國可以算得上數(shù)一數(shù)二的實權(quán)人物,居然會那么愁結(jié)婚嗎? “大概是有的吧?!?/br> “誰?”傅多多來了兩分興趣。 秦朔笑道:“我怎么知道是誰,我又不曾關(guān)注過。只不過是從屬下那里聽到過那么一兩次而已?!?/br> “你的身邊從來沒有過女性嗎?”傅多多又問道。 哪怕她已經(jīng)決定不再去管那個夢,也忍不住想要知道更多關(guān)于他的事情。 “我以前基本上都在軍隊里,后來因為掌權(quán)的原因,我的身邊危險太多了,別說是女性了,普通人都少有?!鼻厮返故菦]有什么隱瞞的。 他回以了一下,“小時候好像有那么幾個玩的來的玩伴里有幾個小姑娘吧,只是后來也不曾有過聯(lián)系。” 作為小孩子能夠知道什么,那真的是純玩伴了。 甚至孩童時期,身為男孩子的他還會覺得那些個女孩子總是哭哭啼啼的,一點兒也不可愛,壓根不想要和那些個女孩子一起玩。 聽完這些話,傅多多點了點頭,想起身處黑夜當(dāng)中,秦朔看不見自己點頭的動作又補(bǔ)上一句:“我身邊也沒有什么男孩子,小時候有一個師兄,不過我十來歲的時候,師兄就消失了。” “消失?” “嗯。”傅多多不太想提起這個。只是問了秦朔的過去,仿佛她不說一說自己的過去,就好像對他不公平似的。 “我看到圣上那里有你的球隊的照片,你以前很喜歡籃球么?” “算不上喜歡,只是一個運動而已。”秦朔說道:“我以前很悶的,沒什么好說的,不如說一說你以前的事情唄?!?/br> “我啊——”傅多多笑了起來。 那可是整個小泉山聽到了她的名字都會顫.抖的存在呢! 那時候山里就只有傅老道士,師兄,傅多多三人,偶爾會有山下的人來求藥,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大的帶著小的在道觀門前的平地上扎馬步。 她一貫愛耍賴,仗著自己年紀(jì)小,站一會兒就賴在地上不起來。 師兄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