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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居然沒什么反應(yīng),于是確定是發(fā)生了連打兩炮都無法解決的事情。還沒來得及出口安慰,就聽堂弟別別扭扭的問:“二哥,你……你和男人上過床嗎?”葉明玨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咳咳咳,你很感興趣?”葉月紅著臉扭頭,“當(dāng)我沒問?!?/br>“怎么說呢,”葉明玨揉了揉頭發(fā),一臉尷尬,“有過……許多次。”“哦,”葉月也尷尬,并沒有看他,“是和那位男朋友?”“嗯……怎么突然問起這個?”“為什么?”葉月道。“什么為什么?”葉月沒有回答他,低著頭,顫抖的睫毛,出賣了他此時此刻的心情。“我想上你,每時每刻。從第一次見你開始?!?/br>“葉月,你把我對你的感情當(dāng)成什么了?”當(dāng)成什么?葉月垂眸。蘇憶年的感情本來就是個不確定因素,他以前的那些風(fēng)流史,酒吧都傳遍了。當(dāng)初蘇憶年看上的明明是小江,因為這,他才幫小江送酒去包間,才認(rèn)識了蘇憶年,才有了之后發(fā)生的一連串的事情。這么快就從小江移情別戀到自己身上。換對象比換襪子還快。這種人怎么讓人相信,他懂得什么才是感情?“他為我做過的事情,也同樣為別人做過?!?/br>葉月一直都是這么告訴自己。所以才沒有這么快淪陷,陷一步就是萬劫不復(fù)。“大概是因為真的很喜歡他吧?!比~明玨說。葉月的思緒被拉回,呆愣的看著他,“什么?”“如果不是因為喜歡,為什么要這么做呢?”葉明玨還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打了個哈欠,支著下巴道:“因為喜歡所以才愿意,才會有渴望。世界上有那么多人,如果就是為了找個伴上床,那是不是他都無所謂,何必一棵樹上吊著?!?/br>葉月沉默,過了一會兒,突然問:“那你愛他嗎?”葉明玨聞言,摳了摳側(cè)臉,眼神亂飄,“啊,愛吧?!倍冀o人上了,能不愛嗎。作者有話要說: 我是誰?我在哪兒??。堪??寫的可真小白。過個兩三章他們就可以在一起了。_(:з」∠)_Cp蘇攻葉受,別逆。第6章第6章“葉月,”蘇憶年第一次當(dāng)他面前用‘寶貝’之外的稱呼喊他,“你把我對你的感情當(dāng)成什么了?”雖然早就知道對方是直男,但自己追了這么久,就算是根棒槌也該有點軟化了吧?葉月的反應(yīng)還是讓他很失望。什么都沒有,除了瞪著一雙讓他分外著迷的桃花眼傻傻地看著他之外,只剩下沉默。就連最后,自己轉(zhuǎn)身離開,也沒有說一句話。那一刻,蘇憶年真覺得該死心了,這樣很沒意思,強扭的瓜不甜。不知怎么就開車到了葉月很有好感的那家蛋糕房,等自己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站在了店門口。店門口小黑板上用彩筆寫下的各個特色甜品,位居第一就是葉月愛吃的蛋撻。蘇憶年看了許久,最后扶額,自嘲的笑了,像是終于自暴自棄,抬腳進(jìn)了店鋪……從蛋糕房提著推蛋撻出來后,蘇憶年又回到了葉明玨的甜品店,把蛋撻往葉月面前一撂,臉色不再難看,還算溫和的問了句,“幾點下班。”對方似乎是被他這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陣勢給鬧懵了,站在那兒沒吱聲,一旁的葉明玨打著哈欠道:“晚上八點?!?/br>蘇憶年點頭,掉頭要走。身后葉月似乎喊了他的名字,聲音太小,他腳步停頓了一秒,沒有回頭。一路開到江邊,開著車窗吹了幾個小時的冷風(fēng),車窗外沙地上灑落著幾根煙蒂,遠(yuǎn)處有對情侶沿著堤壩牽著一只金毛在散步。蘇憶年收回視線,靠在駕駛座上又點了支煙,快抽到尾的時候,仰頭看向車頂,無聲嘆息。拿出手機撥通了向東陽的號碼。“在哪兒?我在江邊,嗯,出來,到清吧等我,和他吵架了,嗯,別廢話快點過來,掛了?!?/br>***清吧里亮著暖色燈光,駐唱歌手拿著一把木吉他,優(yōu)美旋律蕩漾在燈光與浮塵之間。蘇憶年坐在一個靠窗角落,一下一下的晃著手中的酒杯。窗外夕陽籠罩大地,城市高樓聳立在夕陽之下,大樓玻璃窗上倒印著朵朵橙色浮云,似和天空融成一體。向東陽過了許久才到,進(jìn)門就見某人一個人坐在角落,渾身上下寫滿了孤獨。于是他抱著惡作劇的心思悄悄靠近,用力拍人肩膀,想把對方嚇一跳。蘇憶年一臉不耐煩的偏頭,看到是他,眼中的不滿才淡了點,“你才來?!?/br>“別提了,江夏路又堵車,”向東陽擺了擺手,坐在蘇憶年對面,無視他的不耐煩,絮絮叨叨問,“你又作什么妖了?和他吵得厲害?到了要分手的地步?”蘇憶年一陣心煩,把事情給他講了一遍。向東陽聽完算是服了,一臉無奈,“兄弟你還沒摸清套路吧?追了那么久還了解他?就他那自尊趕超個頭的拽樣,你給他說這個?他不抽死你不錯了!”,又拍了拍蘇憶年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別跟太緊,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蘇憶年拍掉他的手,冷道:“不要一副你很了解他的樣子,很煩。”“好好好,你最了解,沒人比你更了解他,成了吧?”向東陽都想翻白眼了。為了安慰差點失戀的兄弟,向東陽亂七八糟的點了幾瓶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酒,自己混了一杯遞給蘇憶年,示意他嘗嘗。蘇憶年接過酒杯放在手上搖晃幾下又遞到鼻尖處嗅,向東陽笑著罵了一句,“行了,你以為品干紅呢?我給你說,這可比干紅烈多了?!?/br>蘇憶年不吱聲,喝了一口,味道還成。“悠著點,別一會兒醉的叫mama,我可不背你回去?!?/br>……“蘇憶年你大爺!”向東陽賊費勁的扶著他的胳膊,“你以為喝的是水?。坑羞@么喝酒的嗎!”蘇憶年搖搖晃晃的打了個嗝,“去XX大學(xué),別開車?!?/br>畢竟喝了酒,向東陽也覺得腦袋脹得不行但比路都走不穩(wěn)的孫子強,一聽這話都?xì)鈽妨耍澳憧烧嫘?,這會兒還記得不能酒駕?!?/br>向東陽知道葉月就在XX大學(xué)附近工作,扶著蘇憶年打車到甜品店門口,看了看表,十九點五十五,話說小月亮該下班了。突然壞水直往外冒。“你在這兒等等,”向東陽把他弄到店門口的轉(zhuǎn)角,“哥去撒尿?!?/br>蘇憶年靠著墻,嗯了一聲,“你快點。”葉月脫掉工作服,提著早就冷掉的蛋撻往后門走,大老遠(yuǎn)就看見一影子面對著墻壁裝深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