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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可以,我晚上回去給我媽打電話,小姑娘前陣子也鬧著要回國,這是個好機會。”陳清夢松了一口氣:“那好,那我就和制片人說了?!?/br>“嗯?!?/br>兩邊都聯(lián)系好之后,陳清夢把Clemence的照片發(fā)給制片人,向薇的女兒,遺傳了向薇的美貌,小姑娘漂亮的不行,制片人當(dāng)下拍板定桌,節(jié)目開拍按原計劃進行。當(dāng)天晚上,向薇把航班號發(fā)給陳清夢,囑托陳清夢接機。后天下午的飛機,陳清夢正好沒事,她給向薇發(fā):包在我身上。可是陳清夢卻忘了Clemence不是個好應(yīng)付的小家伙。那天陳清夢提早了十分鐘到機場接機。她無所事事,靠在接機口的墻邊,沒等到小家伙,卻等到了許星河。他似乎是剛出差回來,眉間是一池的疲憊,眼底的烏青倦意在白皙的皮膚上格外明顯。他原先是低著頭的,身邊的助理注意到了站在接機口的陳清夢,附耳說了幾句,許星河抬起頭來。涼颼颼的環(huán)境里,他的目光柔和,陳清夢躲閃不及,抬起手和他尷尬地打了聲招呼。許星河和身邊的助理交代了幾句,便大闊步地朝陳清夢走了過來。陳清夢連逃的機會都沒有。偌大的候機室,她還有事在身,根本沒法逃。許星河在她面前半米遠(yuǎn)的地方停了下來,因為長時間的奔波勞累,他的淺淡單眼皮出現(xiàn)了厚厚的深度,成為了薄雙眼皮。許星河問她:“接人?”他總不會自作多情到她是來接自己的。到底是成年人了,理智又冷靜,但心底仍抱有一份希冀。陳清夢點頭:“嗯。”“藝人?”“不是。”她踟躕了一會兒,說,“一個……小女孩兒。”話音剛落,接機口處便熱鬧地出來了一批人。陳清夢的視線掠過許星河,沒一會兒就找到了Clemence,她招了招手,“這里?!?/br>Clemence看到了她,立馬邁開了腿跑了過來。她直愣愣地?fù)溥M陳清夢的懷里。陳清夢蹲下身來迎接她,用手拍了拍她的后腦勺,“一個人回來的嗎?”“對呀?!盋lemence從她的懷里退了出來,她自然是注意到了站在邊上的許星河的,一雙又黑又亮的大眼睛來回?fù)渖?,繼而用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語問陳清夢,“他是你的男朋友嗎?”陳清夢下意識看向許星河。“不是。”許星河也不氣,他氣定神閑地蹲下身,和小姑娘在同一水平線上,“你是誰?”“你是誰?”Clemence有模有樣地學(xué)著。許星河指了指陳清夢,一本正經(jīng)地說:“我是她的追求者?!?/br>Clemence一臉驚訝,她扭過頭,和陳清夢再三確認(rèn):“他說的是真的嗎?”陳清夢臉上滑出一抹淡笑。見陳清夢不說話,Clemence露出一副乖巧天真的模樣,仰頭,說:“mama,他說的是真的嗎?”陳清夢:???許星河:?許星河看著面前的小姑娘,長得粉雕玉琢,一雙漂亮的大眼睛和陳清夢的簡直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他的喉嚨莫名發(fā)緊,聯(lián)想到那個晚上,他確實沒有做措施。他動作緩慢地站起身來,再看向陳清夢的時候,漆黑的眼里有著異樣的情緒。喉嚨上下滑了滑,他的嗓音發(fā)啞、低沉:“陳清夢,你……”“——不是你的孩子!”陳清夢看他這神情就知道他想到哪兒去了,“許星河,你想太多了,我怎么可能會給你生孩子?!?/br>Clemence扯了扯許星河的褲腳。許星河低頭的動作很僵硬,但看向女孩兒的眼神很溫柔:“怎么了?”“叔叔,我爸爸不是你,我的爸爸叫許靳遠(yuǎn),你認(rèn)識他嗎?”Clemence又扔下了一顆重磅炸|彈。陳清夢只覺得身后有只手拉扯著自己的頭發(fā),她頭皮發(fā)麻,全身冒著冷汗。許星河也僵住了。好半晌之后,他說,“先離開機場,找個地方我們好好地談?wù)劇!?/br>他彎腰,抱起Clemence。全程都沒有看陳清夢一眼。陳清夢知道,他現(xiàn)在是盛怒狀態(tài)。她有點無措,想解釋,但又不知道該從哪一個地方開始解釋才好。許星河是司機,陳清夢坐在副駕駛,Clemence坐在后座。許星河哪怕是在盛怒中,對Clemence依然是好脾氣得很,他問她:“你叫什么名字?”“我的英文名叫Clemence。”“中文名呢?”“顧星。”小孩子的胡鬧也不過是片刻,也不過幾分鐘的功夫,就漏洞百出了。許星河自然也是發(fā)現(xiàn)了,“你姓顧?”“對呀?!盋lemence笑起來的時候眉眼彎彎,“你也可以叫我小星星,你叫什么呀?”“許星河?!?/br>“星……是小星星的星嗎?”陳清夢忍不住插了一嘴,“那總不會是大猩猩的猩?!?/br>小星星張牙舞爪的:“小姨你壞!”瞧,這不就被抓到了么。陳清夢冷笑:“不叫mama了?”小星星愣在了原地,她都忘了自己撒的謊了……這算是解釋好了。陳清夢討好似的看向許星河,他正認(rèn)真地開著車,陳清夢聲音很輕地解釋道:“她今年六歲,怎么可能是我的女兒,我和你……是十九歲的事情了,滿打滿算,都不會是我們的孩子的?!?/br>許星河放在方向盤上的手指敲了敲方向盤。“是我想太多了。”陳清夢說:“而且我那天吃藥了?!?/br>許星河的心底一沉,他緊了緊握著方向盤的手,“對不起。”陳清夢臉上的笑掛不住了。她別過頭去,看向窗外,雙眼發(fā)酸發(fā)澀,她竭力忍著不讓它落下來。這句道歉似乎姍姍來遲了,但又似乎……陳清夢壓根不需要這句道歉。她那時雖然喝醉了,但是意識還在,那天的所有她都記得清清楚楚,她裝做真醉,半推半就半勾引地和許星河發(fā)生了關(guān)系。一切都是她心甘情愿的。那晚的一切,成了后來許多年里支撐著陳清夢活下去的甜,她得到過她年少時最喜歡的人,人生有那么多的不如意,但至少有一件是順?biāo)囊獾模?/br>——她和許星河也有過最親密無間的時分,也有過赤|裸擁吻的情熱、抵死纏綿的意亂情迷。人生有過那么一瞬也就夠了。作者有話要說:許星河你別做夢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