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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我家里人沒一個喜歡我的,所以我才跑出來的?!?/br>“那跑到我家?”許星河慢條斯理地給她挖坑。陳清夢就這樣掉進他挖的坑里去,“那我不能和喜歡我的一起住,那就找個我喜歡的一起住唄?!?/br>許星河點點頭,又點了點頭。陳清夢:“……”“……”他媽的她剛剛又說啥了?不過她高中喜歡許星河這事兒也沒什么好不好意思的?。克驮S星河在一起的時候,每分每秒都想讓許星河知道自己有多喜歡他。過去的事兒沒什么好否認的。她沒必要害羞!沒必要?。?!陳清夢瞬間挺直腰桿:“我以前就是喜歡你喜歡到不行,所以想和你一起睡,不可以嗎?”她加了個時間狀語,以前,很久很久的以前。她不否認她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里深深、深深地喜歡著他,但那都是在很久以前。許星河對她加的這個時間狀語沒太大的感覺,他等的是她說的一整句話,多了“以前”這兩個字,也對他接下去要說的這句話沒有太大的影響,甚至她加的這兩個字,更激勵他。她以前是有多喜歡你,許星河你要清楚。她曾經(jīng)為了你做過什么,你也要清楚。現(xiàn)在是你上趕著追她,沒必要計較里子面子這種東西,她作為一個女孩子都做過的事情,換在你這里,你做不到了?你做得到的,為了她,你什么都做得到的不是嗎?就像她曾經(jīng)為你付出的一樣。他說:“既然你都這么說了,我更應該住在這里了?!?/br>陳清夢懵了:“什么?”“現(xiàn)在的我,和,以前的你,一樣?!痹S星河攤了攤手,坦誠至極,“選個自己喜歡的一起住,這是你教給我的,陳清夢,你不能不認賬?!?/br>陳清夢:“……”他媽的他這人這些年凈學會給人挖坑讓人跳了是吧?他大學學的不是金融,學的是挖掘機吧?作者有話要說:休息一下,這幾天在花店幫忙,你們這些情侶真的很煩,過什么情人節(jié)!??!每年情人節(jié)我都要去花店幫忙!我很辛苦的好不好!話說去年情人節(jié),我初戀到我家花店來買花了。哎,他去年那個樣子,真的幸好我和他分手。嘖嘖嘖!情人節(jié)這幾天過得很辛苦,明天就不雙更啦,晚上十點見啊我們!第30章XingHe陳清夢算是認栽了。她確實不是許星河的對手,就是即便她想的面面俱到,卻被他輕易化解甚至莫名其妙地掉入他挖的坑里。她徹底認輸,在和許星河的較量里,她輸?shù)囊粩⊥康亍?/br>然而許星河也并沒有因為自己贏了而有過任何的沾沾自喜。陳清夢并沒有因此而有退路,其實說實話,是他輸了。但是輸贏又哪里重要呢?更何況感情是不能計較輸贏的。許星河調(diào)戲玩了,自然是和她道歉:“和你開玩笑的,別當真,我保證,絕對不會讓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任何事情。”似乎是夜太深了,他的目光又太真,陳清夢也沒太去計較剛剛的事情,而且她是真的相信許星河不會做越軌的事情。他不是那種人。雖然和他分開這么多年,也道聽途說了許多有關于他的傳聞,傳他如何在殺人不見血的許家從一個私生子成為了寰球國際的總裁、許家的第一繼承人,傳他如何的殺伐果決、傳他心思狠戾深重、傳他冷血無情,有那么多那么多的一邊倒的傳聞,可在陳清夢眼里,她都沒有當真過。誰沒有為了活著而換上另一張面孔?活在這世間,活得越好的人,并非是生性越狠厲、心思最重的人,而是演技最好的人。陳清夢高中就知道,許星河這人雖然表面上看上去清心寡欲,對于得失不太在乎,但是他要是認定了一件事,就會使盡渾身解數(shù),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這樣的人很可怕,心思縝密又擅長隱忍,也正因為許星河是這樣的人,才能一步步地走到現(xiàn)在。陳清夢輾轉(zhuǎn)在嗓子眼里許久的話,在此刻落了下來:“你這些年過的到底怎么樣?”“不怎么樣?!痹S星河雙眼放空,臉上的笑意一點點地斂起,聲線微冷,“你走之后沒多久我就去了許家……”他的故事沒有那么復雜,甚至簡單的可怕。畢業(yè)之后被生父接回家,被當成第一繼承人培養(yǎng),大學學的專業(yè)是金融,為了就是更好的繼承家業(yè),本科畢業(yè)之前收到了帝國理工學院的offer,他又去英國待了兩年,再回來,便成為了眾人眼中的許總。故事簡單的像是在看個人簡歷一般。陳清夢說:“我想聽的不是這些?!?/br>“那你想聽什么?”許星河也不知道要從何說起,他就把這些年的大概經(jīng)歷講了一遍,商場停車場的那一句“心疼”不過是玩笑罷了。陳清夢想了想,問他:“你mama呢?”許星河渙散的瞳孔終于聚焦在了一處,他的動作很慢,視線移到陳清夢的身上,似乎是聽到了什么荒唐笑話一樣,他嗤笑一聲:“怎么問起她來了?”“你去許家,那她呢?”陳清夢和許星河的那些年,也是有撞見過許星河的生母的。大概是一個晚秋下午吧。陳清夢睡了個囫圇午覺,醒來之后發(fā)現(xiàn)臥室里沒有許星河的蹤跡,她揉著眼睛走到門邊,打開門,意外的和客廳里的兩個人對上了視線。穿著校服的許星河身形瘦削,他對面的女人穿著剪裁得體、貼合身線的旗袍,前凸后翹的完美身材,察覺到了動靜,女人緩緩地轉(zhuǎn)過頭來。訝異極了:“許星河,你還帶女孩子回家???”許星河唇線死抿,他的臉色很冷,聲音像是淬了冰一樣:“回房。”陳清夢后知后覺地躲進房內(nèi)。她趴在門后聽客廳里的對話。女人聲音帶笑,調(diào)侃道:“裝什么,小小年紀就帶女生回家了?!?/br>“不過那個女的她家挺有錢的吧?我沒看錯的話,她手上那條手鏈是梵克雅寶的吧?你還挺行的,要么不找女朋友,一找就找了個這么有錢的女孩兒?!?/br>許星河的聲音很冷:“夠了?!?/br>“生氣了?”女人笑著,“脾氣還是一如既往的不好啊,女孩不喜歡脾氣不好的男生的,你呀,脾氣得好一點?!?/br>“回來干嘛?”許星河不想和她聊這些。“看看你是不是還活著?!?/br>“活著?!?/br>“缺錢嗎?”“不缺?!?/br>“嫌我的錢臟是吧?”“……”“那你怎么不嫌你自己臟呢,你是我生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