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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夢和林梔對視了一眼。兩個人異口同聲:“你猜這里面是什么?”陳清夢問林梔:“你收到的殺青禮是什么?”林梔:“MAC的口紅禮盒,好像女主演都是送的這個,我們都是口紅了,你這個這么大,這個盒子的大小……應(yīng)該是個包吧?Gucci?Dior?還是愛馬仕???”陳清夢也不知道是什么,但得知林梔的是口紅禮盒之后,她對盒子里的東西更有期待了。隨便一個路人都能送口紅,她這個還是許星河親自挑選的,再不濟(jì)也得是個Guccimarmont吧?雖然她已經(jīng)有三只Guccimarmont了,但是包包這玩意兒,女人哪里會嫌多的對吧?所以這個禮盒,就在兩個人期待的目光里緩緩打開。緩緩打開……緩打開……打開……開……盒子打開的第一秒,原本還散漫地把啤酒當(dāng)水喝的林梔看清東西之后當(dāng)場愣在原地。陳清夢似乎是不太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東西。她眨了眨眼,又伸手揉了揉眼,確認(rèn)自己確實(shí)沒有看錯東西之后,啪——的一聲,把盒子合上。林梔含在嘴里的那一口酒“噗——”的一下全部都噴了出來。酒店頂樓的豪華套房里,突然迸發(fā)出一陣驚天地泣鬼神一般的爆笑,林梔笑的在沙發(fā)上打滾,披在身上的毯子早就滑了下來,一半躺在地上。她笑的東倒西歪的,肚子都笑疼了,伸手捂著肚子,說話斷斷續(xù)續(xù)的,“這…這什么玩意兒???許……許星河也……也太得勁了吧……送了你……你一件……大媽款的內(nèi)衣……哈哈哈哈哈哈?!?/br>呵呵。陳清夢面無表情地看向林梔。林梔覺得她的眼神里充滿了殺氣。梔子花的后脖頸無限發(fā)涼,她有種感覺,如果她再這么肆無忌憚的嘲笑下去,眼前的人就會辣手摧梔子花。為了生命安全著想,林梔忍住笑意。陳清夢云淡風(fēng)輕地說:“你看錯了?!?/br>林梔配合著點(diǎn)頭,“我絕對是看錯了?!比欢X海里剛才的畫面清晰萬分,白色的紙盒里,一套黑色的大媽款內(nèi)衣與白色紙盒形成強(qiáng)烈對比,雖然陳清夢動作快速地把盒子合上,但是那幾秒的時間,足夠林梔看的清清楚楚的了。那款內(nèi)衣,可真的是要多大媽有多大媽。而且rou眼可見的,要多厚有多厚。不怕死的林梔接著說:“可是你的胸這——么大,許星河還嫌不夠嗎?果然,男人都是貪得無厭的下半身思考動物,只為滿足自己的口腹之欲!”陳清夢咬牙切齒:“臟東西!”林梔順著她的話說:“許星河真的很臟?!?/br>·恰逢下半年,寰球國際已經(jīng)在準(zhǔn)備賀歲片了,許星河之前開了個會,和一群導(dǎo)演制片以及公司其他高層就這一件事討論了許久,最終定下了幾個片子,也定下了導(dǎo)演和制片。其中一個就是柳瀚,柳導(dǎo)。趁著今晚殺青宴結(jié)束,許星河和柳瀚聊了新片的選角和開拍時間,賀歲片自然是用自家公司藝人這沒得商量,可以用別家公司的藝人當(dāng)主演,主要一個原因是電視劇本身就處于寒冬了,傳統(tǒng)古裝劇已然過去最輝煌的時代;電影則不同,但凡演技、劇本在線,電影就能爆紅。是的,是爆紅。國內(nèi)電影市場良莠不齊,稍稍拍部尚且可以的片,都能夠火很久,如果主角演技在線,劇本沒有什么邏輯漏洞,完全能夠刷新票房奇跡。柳導(dǎo)也是知名大導(dǎo)演了,對這些是得心應(yīng)手的,只不過在選人一事上,他稍有猶豫,“向薇的演技和票房號召力,在國內(nèi)真的無人能敵,我在想……”“她檔期沖突。”許星河冷淡回絕了,“你的戲,選自己公司的?!?/br>柳導(dǎo)詫異:“我前幾天還問過她,她說她十月并沒有接戲啊,怎么就檔期沖突了?”許星河:“她接了?!?/br>柳導(dǎo):“許總,你……”“反正,你選別人吧?!痹S星河說完,抬手看了看腕表,竟然已經(jīng)是一點(diǎn)多了,他起身,“我還有事,先走了,女一號的事,你再找別人吧。”送走許星河之后,柳導(dǎo)有點(diǎn)兒茫然了。這許星河吧,圈子里都在傳是和林梔有那么一段的,結(jié)果拍戲這段時間,柳瀚覺得不是,他覺得許星河和陳清夢是有那么一段的,可是今晚這個聊天,許星河對向薇的行程這么篤定的樣子,他又覺得許星河是和向薇有一段的。那么問題來了,許星河到底是和誰有一段的?·王克煜一直都在包廂外面等著許星河,見他出來,立馬跟了上去,和他匯報:“陳小姐在殺青宴結(jié)束之后就和林小姐走了,她在林小姐的房間一直待到現(xiàn)在,沒離開過,中途還叫了客房服務(wù),送了六瓶啤酒上去。”許星河的眸光閃了閃,“六瓶啤酒?”“是的,是陳小姐打的電話?!?/br>不知道為什么,王克煜覺得自己在說完這句話之后,總裁的眼神好像幽深隱晦了幾分。下了電梯,許星河走向林梔的房間外。伸手敲了敲門。沒人應(yīng)。王克煜說:“需要我給林小姐打電話嗎?”“不需要,你回去休息吧?!痹S星河從手機(jī)里拿出手機(jī),他徑直給陳清夢打了電話。電話響了許久也沒人接。許星河伸手又敲了敲門。隔著一扇門,模模糊糊地聽到室內(nèi)的腳步聲,沒一會兒,門從里打開。林梔喝了十來瓶酒了,此刻還清醒得很,見到是許星河,臉上的笑有點(diǎn)兒憋不住,沒像以前那樣反感他,甚至還朝他眨了眨眼,熱情地打招呼“嗨,許總?!?/br>“陳清夢呢?”許星河不知道她為什么態(tài)度轉(zhuǎn)變的這么突然,但這和他無關(guān)。林梔:“她在里面?!?/br>“方便進(jìn)去嗎?”話音落下,他就已經(jīng)推開門,走了進(jìn)去。林梔在他的身后,很是嫌棄:審美有問題不說,還很沒有禮貌,我家沉沉腦子里可能進(jìn)的不是水,她估計是當(dāng)初赴美留學(xué)的時候跌進(jìn)太平洋了,腦子里是一片海域。要不然怎么會看上許星河這種人?難道就因?yàn)樗@張長得挺帥的冰山臉?沉沉不像是這么膚淺的女人啊!房間里,因?yàn)槭盏叫墙荡蠖Y的陳清夢過于感動,激動之前溢于言表之下,她忍不住喝了酒,一喝不可收拾地喝了五六瓶,邊喝邊和林梔夸獎許星河到底有多好,甚至還問候了許星河的家人,把許星河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過去了。她真的太激動了,太感謝許星河了!竟然送了她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