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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蛋,師尊交給我保存,可得好好護著,別弄碎了……”顧非敵看著鳥蛋,有些疑惑。片刻,他道:“那只鳥兒奇異,這蛋也定非凡品。之前諦聆師姐經(jīng)過,我得知師尊不日將離開小玉樓,外出云游。此時師尊將它交給你,莫不是……師尊其實更屬意你接管小玉樓?”雖然事實不是這樣,但宿殃沒料到還能這么想。但要說下一任小玉樓主的人選,青波肯定更屬意諦聆來做。于是他將鳥蛋塞回衣服里,笑道:“師尊沒說,你也別亂猜,今后到底怎么樣,等這顆蛋孵出來再看。現(xiàn)在呢……我們就回知春苑,好好練習(xí)功法。等我生日一過,我們就聯(lián)系魔教教主,幫他把毒蠱解決掉?!?/br>顧非敵頷首,與宿殃十指相扣,兩人牽著手回家。☆、第120章永遠(yuǎn)不分離正月中旬,顧非敵在小玉樓過了他的十九歲生辰。緊接著,三個月的時間轉(zhuǎn)瞬即逝,夏季悄然來臨,五月初就是宿殃的二十歲生日。宿殃畢竟是武林中人,行冠禮沒有貴族中那么多規(guī)矩,只請小玉樓的師兄師姐為他簡單準(zhǔn)備了一下,計劃在生日當(dāng)天加冠易服。至于冠禮的主賓,宿殃本想請師尊青波前來擔(dān)任,卻不想青波直接回絕了。“到時自會有人來擔(dān)任你的主賓和贊冠,你耐心等兩天就是?!鼻嗖ㄐΦ溃傲鲁跤形淞执髸?,如今,該回來的人,也都準(zhǔn)備趕往中原了?!?/br>果然,距離宿殃生辰不到三天的時候,羅余和秦見越抵達(dá)小玉樓。兩人剛剛助羅隱穩(wěn)定住厄羅鬼帳的局勢,正要回玉瓊峰,路過眉珠山,恰巧趕上宿殃的生日,便來看看。宿殃生辰的前一天,宿懷竹與顧若海也一同回到小玉樓,特意前來參加宿殃的冠禮。與他們一同到來的還有蒲靈韻和范奚。幾位長輩闊別小玉樓二十年,如今歸來探望,拜見了祁老,又與當(dāng)年同一輩的王恪打過招呼。年輕一輩的諦聆和墨韻幾人向長輩們行了禮,諦聆帶幾人入住客院。蒲靈韻和范奚則約了宿殃與顧非敵一起去涼亭喝茶聊天,并帶來了如今武林局勢的消息。“武林大會不遠(yuǎn),如今各門各派都在摩拳擦掌,想要在大會上討得更多利益?!逼鸯`韻道,“師父已經(jīng)決定,這次會讓出盟主之位,推徐伯伯上去。接下來,騰云閣會收束勢力,主要在后方支持千楓山莊。師父還打算把在分堂管事的師兄們都召回來。”“召回師兄?”顧非敵沉吟道,“父親是要開始遴選下一任閣主了吧?”蒲靈韻嘆了口氣:“你跟著宿殃跑了,師父能怎么辦?況且如今江湖上關(guān)于你被魔教圣子誘走的傳聞依舊沒散,就算你想回騰云閣主事,師父也不會同意的?!?/br>說著,她瞥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宿殃,笑道:“你們呀,就開開心心享受遠(yuǎn)離塵囂的日子吧!我相信,如果騰云閣有難,你們一定不會袖手旁觀,對吧?”“若有需要,我當(dāng)然會回去。”顧非敵道。“對啊,如果有什么事,我們絕對會回去幫忙的?!彼扪暌残χc頭。停頓片刻,顧非敵問:“那你呢?不打算爭這下任閣主之位嗎?”蒲靈韻撇嘴道:“我是女子,就算做了閣主,也少不了流言蜚語。況且,我要與范二成婚,就算是他入贅騰云閣,也難免被人說三道四。我不耐煩應(yīng)付那些烏七八糟的東西,索性不爭了。不管哪一位師兄上位,他們難道還能不給我個長老當(dāng)當(dāng)?”顧非敵驚訝道:“哦?你們要成婚了?日子可定下了?”蒲靈韻絲毫沒有忸怩,爽快道:“武林大會之后,日子挑在七月下旬,到時你們可必須來參加我的婚宴。”宿殃立刻笑道:“那必須的,一定去!”蒲靈韻又道:“之后說不定還有我表甥的滿月宴,下半年你們干脆偷偷回騰云閣住著好了?!?/br>顧非敵失笑,看了宿殃一眼,說:“此事不急,到時再議?!?/br>明日就是宿殃的二十歲生辰,那鬼血咒命到底還有沒有威脅,明天才能真正見分曉。古時沒有太精確的計時用具,宿殃懶得等子夜零點慶祝生辰,早早就睡下,為冠禮養(yǎng)精蓄銳。顧非敵卻失眠了。他躺在床鋪上,側(cè)身看向熟睡的宿殃,一只手輕輕搭著宿殃微涼的手腕,細(xì)細(xì)數(shù)他的脈搏跳動。睡著的宿殃呼吸輕且淺,顧非敵幾乎將耳朵貼在了宿殃的面頰,靜靜聽著他呼吸時發(fā)出的微弱聲響。直至窗外天色微微發(fā)亮,宿殃在睡夢中翻了個身,無意識地將手搭在顧非敵胸口,低聲夢囈了一句什么。顧非敵這才松了口氣,輕笑一聲,伸手與宿殃十指相扣,閉眼入眠。……宿殃的冠禮將會與生辰宴一同設(shè)席,小玉樓中也沒有太多賓客,除了長輩便是師兄師姐,所以禮儀從簡。青波依舊沒有親自出面,只由那只綠色小鳥帶來了一紙信箋,上面寫了冠禮的贊詞,由顧非敵贊冠誦讀。顧若海作為主賓,為宿殃易服加冠,隨后便是身為父親的宿懷竹給宿殃取字。宿殃正跪在宿懷竹面前,宿懷竹道:“禮儀既備,令月吉日,昭告爾字,爰字……無咎?!?/br>宿殃受了字,又行過三拜禮,冠禮便算是完成了。隨即眾人撤去香案,生辰宴開席。宴席結(jié)束后,宿殃與顧非敵找到宿懷竹。“前輩,如今您體內(nèi)的毒蠱已可以驅(qū)除?!鳖櫡菙车溃安蝗?,就趁此機會,將蠱除了?”宿懷竹道:“無妨,只要我不妄動內(nèi)力,其實這毒蠱也可以再壓制一段時間?!?/br>一旁,顧若海卻不贊同:“不論這蠱在你體內(nèi)是否蟄伏,它總歸不是個好東西,若能除去,還要盡早解決才是?!?/br>宿殃也立刻點頭道:“對啊,反正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有了白焰火蠱,又修了功法,我也二十了。既然你們都來了小玉樓,就在這兒把毒蠱逼出來挺好,萬一有個什么意外,有青……有師尊在,也不擔(dān)心沒法補救。”宿懷竹看向宿殃,許久,笑道:“也好?!?/br>保險起見,眾人沒有在宿殃二十歲生辰當(dāng)天驅(qū)蠱,而是往后延了幾天,略作休憩,調(diào)整狀態(tài)。羅余已經(jīng)將驅(qū)動白焰火蠱的方法譯成中原文字,仔仔細(xì)細(xì)教給顧非敵,又確認(rèn)宿殃與顧非敵兩人的經(jīng)過數(shù)月修煉,內(nèi)力已然陰陽相融,足以攜手驅(qū)策火蠱。驅(qū)蠱當(dāng)天,諦聆帶來師尊的信箋,引宿、顧父子四人與羅余一同來到玉鑒潭邊的一處閉關(guān)精舍。這處精舍中有一池引自玉鑒潭的寒潭水,多少可以幫助宿懷竹壓制毒蠱。宿懷竹脫掉衣衫浸入池中,顧非敵站在他面前,一手抵在他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