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飾功夫,現(xiàn)如今只以偶感風(fēng)寒臥病休養(yǎng)。“容昭儀,怎么忽然提她?哦~~~你打得是這個主意!你這人……真是貪心之極!君子,不應(yīng)視金錢如糞土嗎?”德妃被傅辰一提,就猜到了他的目的。他這是想合作了,容昭儀的兒子六皇子邵瑾潭可是個百寶盆,產(chǎn)業(yè)不少,資金雄厚,是皇子里最會賺錢的。而如果有她牽橋搭線,傅辰能以最快速度搭上這條線。“我只是個太監(jiān),并非君子。”傅辰糾正她的說法。“你合著是要把我的所有價(jià)值榨干?”傅辰不否認(rèn),站了起來,忽然湊近她,“對了,這款香水,叫凝心?!?/br>穆君凝放下了笑臉,漠然看著傅辰,“這事我會考慮,你先下去吧,讓墨畫他們過來?!?/br>傅辰見她并不同意的樣子,也不奇怪,士農(nóng)工商,對宮妃來說是極不體面的事,并不堅(jiān)持,“好,那么你好好休息?!?/br>直到傅辰離開,穆君凝臉頰微微紅了起來,雙手捂著臉頰,輕輕啐了一口,“他……怎可用我的閨名來命名!”明知他是在利用你,但為何心跳不已。過了幾日就是荷燈節(jié),宮里早從半月前就開始做荷燈,到處都是熱鬧非凡的,四處都能看到洋溢笑容的臉。因?yàn)槭且S愿用的,大部分人都是自己動手。王富貴來傅辰屋里喊傅辰的時候,已經(jīng)是宮里貴人過完節(jié)目的時候了。“傅辰,這是我做的,多給你做了一盞,能陪我一起放荷燈嗎?”王富貴把一個簡陋的荷花燈遞給傅辰,男人一般都不擅長手工,但荷花燈看得出來是用心做的,里面放著一截短短的蠟燭。離開前,他見傅辰?jīng)]放任何紙條進(jìn)去,“你不寫什么嗎?”荷花燈在花瓣上是要夾一張紙條的,上面寫愿望。“不必,我想她一定能看到?!毕雽懙娜颂嗔?,愿望也太多了,但離荷燈節(jié)最近的就是這輩子奶奶的忌日。王富貴以前是不過這種節(jié)日的,但今年小央出了事,從來不信神佛的他也想許愿,這只是他美好的期盼,兩人幾乎心照不宣來到了護(hù)城河旁邊,這時候河面上到處飄著燈,格外漂亮。將蠟燭點(diǎn)亮,將荷花燈放入護(hù)城河上,看著它漸漸飄遠(yuǎn)。他們周圍還有不少宮女太監(jiān)也在放燈。有的目含淚光,宮規(guī)是規(guī)定所有人都不得悼念親人的,很多人都是到了今年的這一天,用放荷花燈的方式來慰藉親人的在天之靈,當(dāng)做自己許愿了。傅辰看著被風(fēng)和水波漸漸推遠(yuǎn)的荷燈,溫柔地笑了。西北鬧饑荒的時候,每家每戶都吃不飽,連樹根都沒有,地里種不出莊家,連草都看不到,只有一望無際的土地。他還記得奶奶從外面回來,雙手護(hù)著胸口,像是怕被人搶走什么寶物一樣。看到幾個孩子的時候,她滿是褶子的臉上綻開了笑容,那雙滿是老繭龜裂的手,顫顫巍巍地拿出一只硬邦邦的饅頭給他們姐弟幾個。大姐吞了下口水,說:“我不餓。”二哥看了好幾眼,猶豫了很久才道,“我也不是很餓,我身子壯,能撐幾天,還是弟弟meimei吃吧?!?/br>說是壯,也只是比傅辰多了一點(diǎn)勞動出來的肌rou。三姐說,“我剛找到了一些草,吃過了,小辰,你還小,你先吃!”因?yàn)槟昙o(jì)最小,出生的時候很虛弱,也因?yàn)楦党教N心,從不給哥哥jiejie添麻煩,幾乎家里每個人都真心疼愛他。傅辰搖了搖頭,這些親人讓他死灰的心復(fù)燃,他們讓克親命的他知道,他還是有親人的,沒有猶豫地說道:“奶奶吃。”老人家摸著這幾個懂事極了的孩子的腦袋,別人家的孩子調(diào)皮搗蛋,有吃的哪個不爭著搶著,獨(dú)獨(dú)他們這兒,每個孩子都那么好,讓人怎么能不疼,“奶奶也在外面吃過了,有兩個饅頭,一個我吃了,一個給你們。你們一人一口,把它吃掉,啊?”看著幾個孩子小心翼翼地一人咬一口,她笑得格外開心、幸福。奶奶死的那天是笑著的,全身都瘦得皮包骨,只有肚子很大,那里面裝的是土。“小辰,要笑啊,奶奶最愛看你笑,好看極了,奶奶從沒見過那么俊俏的小郎君。奶奶不餓,很飽…”她是活活餓死的,也是活活撐死的。……“傅辰,你別笑了,我看著你的笑,好難過?!蓖醺毁F看著傅辰的笑容,心里一揪一揪的。“好,我不笑?!蓖浟嗽趺纯?,就要記得怎么笑。他的命是奶奶,是親人賜予的,他怎么能輕賤它。正說著,一盞荷花燈飄到了傅辰面前。“啊,這真是緣分,快打開看看!”王富貴打破這悲傷的氣氛,笑道。荷燈節(jié)有個傳統(tǒng),就是如果哪盞燈飄到面前,那么必須打開里面的紙條,這是對許愿的人的尊重,如果有心,還可以回復(fù)那紙條上的內(nèi)容。傅辰也緩解了下心情,打開了紙條,上面的字跡蒼勁有力,筆走游龍:望他終有一日能真心待我落款:桃花糕看著就像是思春少女的話,但看到下面的落款,還有這筆力,傅辰就猜到了是誰。傅辰臉上的舒緩表情漸漸凝固,他沉默地將那紙條放在那蠟燭上,看著它被燒掉。“你怎么燒了?”就是不喜歡上面說的,也可以再放回去,讓它飄走?。?/br>“因?yàn)?,我做不到?!蹦敲催@個愿望,何必出現(xiàn)。離開護(hù)城河,傅辰和王富貴分開,王富貴還要回去照顧小央。傅辰那天在嗣刀門外被八皇子用鞭子抽破的衣服縫好了,他順路到姑姑所去拿,梅姑姑的脖子上纏著的紗布薄了一圈,能勉強(qiáng)說幾句話了,她對傅辰說,安忠海親自下令這次給使臣獻(xiàn)舞由她領(lǐng)舞。這命令來的莫名其妙,很多人都不得其解,這位姑姑怎么得了海老爺?shù)难?,她帶的秀女更是不少明朝暗諷的,但姑姑到底是在宮里生活十年的,都能應(yīng)付下來。傅辰和梅玨都猜到了,這背后應(yīng)該是皇帝的命令。傅辰的手指比了個二,梅玨了解的點(diǎn)點(diǎn)頭。二,就是那套舞蹈冊子上,第二套舞蹈,也是這大晉朝從沒出現(xiàn)過的霓裳舞。到姑姑所,傅辰就順便去了一趟監(jiān)欄院,一些日子沒回去,傅辰的床位已經(jīng)被新來的小太監(jiān)替換了,其他人一看到他也很興奮,七七八八地說著事兒。吉可更是趴到傅辰懷里,扭來扭去。這時候趙拙領(lǐng)著一個臉生的小太監(jiān)過來,小太監(jiān)看到傅辰表情還有點(diǎn)激動,趙拙介紹道:“傅辰,不記得這個了吧,他現(xiàn)在代替去掃掖亭湖那塊區(qū)域。”傅辰被調(diào)派到德妃那兒,升到正四品,那么新來的小太監(jiān)就要替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