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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世圣仙:我找找。不一會兒異世圣仙的資料便發(fā)過來了。沈雁說的沒錯,確實是因為蠱蟲寄生在常人體內(nèi)所以才使常人感染成異尸的,但是也只有異能者才能被感染,一些人體質(zhì)不同,蠱蟲對其也頗有些排斥。當(dāng)年王瑛將浮石放入井中,蠱蟲的卵包裹在石頭粉屑中傳到千家萬戶。一些人喝了帶有浮石的水就被蠱蟲卵寄生了,蠱蟲要破開堅硬的浮石才能出來,浮石是蠱蟲干了之后的排泄物,對于幼蟲來說十分堅硬,破石而出之后就已經(jīng)是成年的體態(tài),開始影響人們,使人們成為異尸。有些成年的蠱蟲在接觸到免疫者的血液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殺死了,所以當(dāng)年王瑛再怎么努力想要獲得異能,也無濟于事。現(xiàn)在的異能者,可能以后逃不開的就是變?yōu)楫愂?,除非——除非取出浮石?在這個開顱手術(shù)不發(fā)達甚至沒有的古代,這個可能性不大。不過沈雁的方法到底是什么?邵云封正細想著,吳杉倒是推門進來了。“云封,明天陪我進宮,見一下我母親吧?!?/br>“嗯……”邵云封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下意識地應(yīng)了,“嗯???”要見家長了?!第17章入宮準(zhǔn)備進宮這天前夜,鵝毛大雪,但上京城卻變得有年味兒起來。因為異尸不耐寒,所以冬天越來越冷的時候,異尸都被養(yǎng)在籠里,晚上沒有出來尋人獵殺的了。家家戶戶門口都掛起了紅燈籠,貼起了春聯(lián)。即使現(xiàn)在的日子很艱難,但總是要有些盼頭才好。吳杉披著一件狐毛大裘,整個人瘦瘦小小地窩在里面,只是這皮膚跟狐裘相映得愈發(fā)的白皙透亮了。兩個少年都在成長,只不過不知怎的,吳杉竟是快追上邵云封的身高了,這個發(fā)現(xiàn)讓他有些小得意。領(lǐng)路的太監(jiān)扶著兩位貴人下了馬車,晚宴時間還早,吳杉思襯著要不先去母親那兒看看。邵云封其實是有些緊張的,府內(nèi)的下人拿了些年貨年禮,準(zhǔn)備到時候送上去。“母親!”吳杉一見到他母親就非常開心,只見一個成熟端莊的麗人屏退了左右,關(guān)切地摟住了吳杉,“怎么變瘦了?倒是長高了不少——這位就是云封吧?”“……”邵云封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稱呼,只見麗人掩嘴笑道,“跟著杉兒喚我一聲母親便是?!?/br>“母親。”吳杉聽了這聲母親也有些臉紅,邵云封看他們母子其樂融融的景象,識趣地出殿,留點空間給他們母子講些體己話。外面的世界銀裝素裹,分外和諧。似乎很久沒有這么平靜地欣賞景色了,邵云封想。這殿的院前有一條被宮里太監(jiān)宮女掃出來的小路,小路的盡頭站著一個人。那個人似乎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往里進,見了邵云封似乎有些呆愣住了。“云封?”對方大步走向前來,臨近了又害怕錯認般小心翼翼地確認著。“您是——”“噢噢我聽王弟說起過你,”大王子吳迪很快地就調(diào)整好了臉色和狀態(tài),“聽說你們好事近了。”吳迪臉上掛著完美的笑容,嘴角的弧度似乎都是在強撐著不掉下來。“您好?!鄙墼品鉀]有察覺大王子的不對,只是覺得他們之間的氣氛有些尷尬,想要化解卻又害怕說錯什么。“王弟和母親應(yīng)該在談心,我們要不去那邊的亭子坐坐,”吳迪邀請邵云封,“母親素來更疼愛王弟些,這次談話可能也要許久,我們在殿外干站著似乎也有些不妥。”邵云封猶豫了一下便答應(yīng)了,和吳迪一起到了不遠處的亭子,亭子旁有個小型的人工湖,湖上結(jié)了一層薄冰,有些冰晶將雜草落花裹緊了,又烙在了湖面,使湖面有些凹凸不平。“總覺得云封你有些面善,”吳迪細細地看著邵云封的臉,與自己記憶中的那個也就只有六七分像,莫非是長開了的緣故?“七八年前我們可曾見過?或是云封你可有兄弟姐妹?”“應(yīng)該不曾見過?!鄙墼品獍l(fā)現(xiàn)好像自己確實沒有去確認過自己的兄弟姐妹在哪里,母親一系父親一系的似乎都從自己的生活里被剝離開了。像,真像啊,不僅像,連名字也不差分毫。吳迪想著自己院里的那些,有的是鼻子肖似,有的是眼睛,但就是沒有眼前這位這么像一個人的。莫非他真的是——“大哥!”吳杉連狐裘都沒披就急急忙忙地往這邊跑來了,見吳迪看著邵云封入迷的樣子心里有些不安。王兄的癖好目前母妃應(yīng)該是不知道的,上一世的王兄在遇見邵云封之前還豢養(yǎng)了許多孌童,孌童的樣貌與邵云封或多或少地都有些相似,直到最后見到邵云封才將那些人遣散,遣散之前還留下了他們當(dāng)初最為肖似的地方。有個孌童本來被夸贊他的骨有不同的韻味,遣散那天,那位的骨便被永遠地留下了,血rou都被涮了個干凈。這一世,他不久前將玉佩掉了包,可能王兄并沒有發(fā)現(xiàn)。但是想到母親在殿里說的那些話,吳杉有些害怕——“我見過他?!?/br>“母親,他十幾年都在山上怎么可能……”“我見過他的?!眳巧几惺苤赣H手心的溫度,背后卻出了一身冷汗,“在十幾年前,那時我剛剛十幾,還未及笄。照理說他應(yīng)該并未出生才是。你舅舅比我大了十幾歲有余,那天從王瑛小姑娘那拿回一對玉佩。自那天起,你舅舅便成日整夜攥著玉佩對空氣說話,說得我脊背發(fā)涼,那時候沒有人信仙人,我自然也不例外。”“后來呢?”“后來,玉佩在你舅舅逛街的時候被一個小乞丐順走了一個,只是待你舅舅抓到小乞丐要他歸還時,玉佩竟憑空消失了,你舅舅拿著另一半的玉佩,似乎竟是找不到空氣中的仙人了,玉佩輾轉(zhuǎn)之下便到了我手里。直到有一天,王瑛摸了玉佩,說是看到了一個小少年。那個少年與她有幾分相似,我也摸了摸,果真有一個少年,就像你們這個年齡的模樣,他長得跟我現(xiàn)在所遇到的云封有些相似,再后來,玉佩被你幼時的王兄攥走了,王瑛不肯,但也沒辦法,當(dāng)時恨你舅舅不夠勇敢,任性賭氣般嫁給了彭天岳?!?/br>“啊……”“玉佩里的少年給了王瑛一個盒子,讓她在覺得必要的時候打開,并且囑咐道‘這是一個潘多拉的魔盒’,打開有可能招致厄運,有可能獲得希望。王瑛一直沒有打開它。”吳杉看著母親似乎調(diào)皮地笑了笑,“我打開了,得到了第一塊浮石。”“?。?!”“我也不知道浮石是希望還是災(zāi)難?!眳巧嫉哪赣H看著殿門的方向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