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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都沒問題,小哥,快去給我拿面條。”服務(wù)員小碎步跑著拿來一盤子,并且是大份量,加量不加價。何言腆著肚子吃完,抹抹嘴巴,滿意了:“你剛想說什么要求?”溫白微笑著掏出一本封面燙金字體碩大的:“一天100個,由于你說答應(yīng)我三個要求也沒問題,所以×3,一天300個,今晚開始,晚上十點(diǎn)choucha,不過關(guān)有懲罰。”何言的思維跟著吃撐的胃緩慢消化了溫白的話,他眨眨眼睛:“我現(xiàn)在把面吐出來還來得及嗎?”作者有話要說:我想吃火鍋想很久了,沒人陪我去。哭唧唧。第9章第9章何言哭唧唧地和溫白結(jié)賬走了,小媳婦似的挺著肚子慢悠悠跟在溫白身后,還眼淚汪汪,被300個單詞嚇的。300個??!相當(dāng)于全新的單詞啊!何言想起來高三一天晚上背800個,第二天默寫不過關(guān)抄了1600遍的悲慘經(jīng)歷,更加傷心了。溫白安慰他:“沒事的,其實懲罰也不難,我對你有信心。”你對我有信心有毛用,我沒信心?。『窝钥卦V!“你要不先透露一下懲罰?”何言小聲打聽敵情。溫白一口回絕:“不行?!?/br>何言軟磨硬泡了一路,溫白嘴巴閉得嚴(yán)實,就是不說,兩人磨蹭著回到寢室,溫白把單詞鄭重地交到何言手上:“去背吧,今天的300個很簡單,我洗個澡就出來檢查?!闭Z氣中含著一點(diǎn)兒笑意。何言是真的笑不出來了,他深知自己的水平,再橫向比較了一下溫白的洗澡時間,掙扎著開始背:“你一定要慢點(diǎn)慢點(diǎn)再慢點(diǎn),省的等等被我氣死?!?/br>“好的,你的忠告我收了?!?/br>“等等,帶條干毛巾,把你的頭發(fā)擦干了再出來吧,順便再把衣服洗了,這樣我估計你就不會被我氣死了。”何言善良地建議,“頂多被我氣的半死?!?/br>溫白想了想英語課上何言問這問那的狀態(tài),說:“好。”溫白去洗澡了。何言自個兒在外面抓耳撓腮,像突然得了多動癥的兒童,走著背一個,跳著背兩個,趴著背兩個,背不出來了就換個姿勢。溫白出來正看見何言倒立著背最后十個,倒立使他的腦袋充血,臉通紅通紅的,手臂青筋直爆,顯然已經(jīng)快堅持不住了,等最后一個背完他嘩得倒在床上,大口喘氣。溫白:……。第一次見人這樣子背英語,新鮮。他走過去拿起單詞本:“丟棄?”“誒誒誒昂?”何言茫然,丟棄?“哦哦哦你說單詞?abandon,a-b-a-n-d-o-n?!?/br>“對了,接著,能力。”“少了個字母?!?/br>“錯了,你背的這個單詞的意思和我說的南轅北轍。”“不對,多了一個e?!?/br>……“又錯了,”溫白合上單詞本嘆氣,“我以為英語課已經(jīng)是你差的極限了,沒想到今晚我的印象又被刷新,你起來,站好?!?/br>何言低著頭絞著手指,自覺懲罰要來了。溫白打開筆記本找了一段視頻:“今天吃這么多,你肯定得胖,寢室里也不能進(jìn)行別的運(yùn)動,你又懶不肯去體育館,以后就在寢室里做瑜伽吧?!?/br>何言簡直驚了,他一直覺得瑜伽是娘炮小受才會練的,看溫白這么熟練的語氣,難道他其實是個壯漢零號?這世界太幻滅了。大概是何言的眼神太赤果果,溫白解釋:“我媽帶著我爸在家每天練,硬是把我爸練瘦了,我覺得你應(yīng)該也能行。”他又看了看自己找的視頻:“這是初級的男性瑜伽視頻,應(yīng)該不難,我監(jiān)督你,由于你剛剛錯了100個,乘10除60,所以每個動作16分鐘。開始吧。”第一個動作是彎腰,用手觸到腳,額頭碰到雙腿。何言身子硬得不行,彎到一半就受不住了:“痛痛痛痛痛!”溫白毫不客氣地把他的腿扳直:“痛才好,叫你會吃還不會背?!?/br>何言委屈,背不出英語能怪我嗎,我是個中國人,英語要這么好干嘛。他呼呼呼吸氣,咬緊牙關(guān)捱過16分鐘,站起時恍惚聽到了骨頭咔擦咔嚓的響聲。這一把老腰,廢了廢了。方軒帶著周舟來何言寢室串門,剛走到門口,聽見門內(nèi)傳出不堪入耳的聲音。“痛!”“哇你輕點(diǎn)輕點(diǎn),太痛了?!?/br>“我要堅持不住了?!?/br>“你放開行不行?”方軒看了看寢室號,沒錯啊,又仔細(xì)聽了聽聲音,是何言的沒錯啊,難道???他腦海中過了一部激烈小黃片,把耳朵悄悄附在門上,想聽得更清楚些。周舟把他扯回來:“走吧?!?/br>“不行,”方軒抗議,“回寢室你又要那啥啥,好不容易同意我今晚出來,我不走?!?/br>“你不走你干嘛?人家明顯在做事?!?/br>方軒理直氣壯:“我聽呀,我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br>“學(xué)習(xí)?”周舟微笑,“你是覺得我不好,所以才學(xué)習(xí)?”方軒不理他,屏氣凝神聽屋內(nèi)的動靜。周舟當(dāng)當(dāng)當(dāng)敲了三下門。吃醋的男人無理取鬧來誰也管不住,自己的老婆都不走了,那只好破壞別人,讓別人來趕他們走。方軒擰了一下周舟的手臂,看著門被打開,露出了溫白的身體。嚴(yán)嚴(yán)實實穿著睡衣,也沒有氣息不勻,就是額頭稍微有點(diǎn)汗。這么快就整理好了?方軒偷偷朝下看了一眼,不會萎了吧。周舟注意到自家老婆的眼神,內(nèi)心只剩下三個大字:欠收拾。溫白側(cè)身讓他們進(jìn)門:“你們隨便坐吧?!庇洲D(zhuǎn)頭對何言說:“這是最后一個動作了,還剩五分鐘。”方軒看著何言像個海獅一樣趴在地上,腳趾觸地,頭高高向上抬起,雙手撐在地上,腰線自成弧度,嘴里還在哼哼唧唧。方軒一言難盡,這是個什么姿勢?周舟看出來不對勁:“他在做瑜伽?”“嗯,”溫白點(diǎn)頭。方軒捕捉到瑜伽兩個字,興致勃勃地趴在地上學(xué)習(xí)何言的動作,堅持沒三秒就爬起來,太痛了。他有點(diǎn)兒佩服何言兩個人,為了py也是夠拼的。五分鐘對何言來說漫長地像兩個世紀(jì),等到結(jié)束,他一下子倒在地上,方軒想去拉他起來,他擺手:“別別別,今天本大爺沒空伺候你,你隨便玩吧?!?/br>于是方軒趴在地上跟何言咬耳朵:“瑜伽可以的,你以后能用身體抓住大晉江了?!?/br>何言無語:“我這是懲罰,還有,你別隨時隨地開黃腔行嗎?”“我哪里開黃腔了?”方軒瞥他一眼,“這叫黃?我跟你說這還只是個煮雞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