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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遇到了想潛規(guī)則的投資商,跑出來聯(lián)系經(jīng)紀(jì)人,撞上個人渣甩相好的,再后面得到被經(jīng)紀(jì)人親自跑來罵一頓的待遇,可見那投資商的背景不錯,不然電話里罵一頓就夠了,親自跑來不過是想勸他回頭道歉而已。季詩禮走了一小段接他的人就到了,開了輛最老款的騎式摩托,停在對方的路邊喊他:“季詩禮,這邊?!?/br>季詩禮穿過橫穿過馬路跨坐上摩托,前面那人問:“你怎么會被人丟在這邊?”季詩禮摸了摸被甩了一巴掌的臉氣悶地說:“大概出門沒看黃歷,比較倒霉?!备袅艘粫麊枺骸班嵭?,你說我是不是比較招男人?”“是啊。你對別人還算好,只是招來,對我就比較差了,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季詩禮一巴掌拍在了鄭旭的背上,怒道:“別把我說得跟人渣一樣?!毕肫鸾裉煊龅降哪莻€跟在自己身邊開車的人渣,季詩禮又是一陣郁悶。郝競先回到家已經(jīng)十一點,家里人已經(jīng)都睡了,他泡了杯速溶咖啡端著上樓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在窗前站了一會,喝完整杯咖啡還在想,不知道季詩禮現(xiàn)在到了哪里,是不是還在馬路上一個人獨行。郝競先壓下了心中雜亂無章的思緒,擱了咖啡杯,轉(zhuǎn)身去洗澡。進(jìn)了浴室他又轉(zhuǎn)身出來拿了手機(jī)開始打電話。“表哥,這個點打擾你真是抱歉。”俞丞在夜生活上出了名的干凈,這個點已經(jīng)睡下,迷迷糊糊地問:“有急事?”“沒什么大事,想讓你幫我打聽個人?!?/br>“什么人?丑話說前頭,我手下是有家網(wǎng)絡(luò)媒體,可到底不是開偵探公司的,能知道的消息不多。”“他是圈里剛出道的新人,我也只要知道他在哪個公司,帶他的經(jīng)紀(jì)人是誰,這些也不是太深入的消息?!毖酝庵馐沁@些消息俞丞肯定能知道。俞丞在那頭笑,隱隱有種被這個表弟算計死了的感覺,他問:“那人叫什么?”“季詩禮。季節(jié)的季,詩書禮儀的詩,詩書禮儀的禮?!?/br>“說個名字也跟繞口令一樣,你對人家有意思?”郝競先很有技巧地回答:“他個男的?!?/br>在俞丞心里是沒有男人跟男人這回事的,沒有多想也就沒有多問,很爽快地應(yīng)了下來,他說:“那行,等有了消息給你打電話?!?/br>“好的,謝謝表哥。改天一起吃個飯?!?/br>“這么見外?是不是以后不幫你忙就沒有飯吃了?”“怎么會?表哥手底下有好幾家企業(yè),怎么也不會落到?jīng)]飯吃的境地。”“你還會幽默了啊。那就這樣吧,先掛了,有空再約,我困?!?/br>“好?!?/br>☆、第2章衣香鬢影,紅酒在高腳杯里搖曳,一身白色西裝的男人抿了口紅酒,被濕潤的唇上仿佛也沾上了艷色的紅,他側(cè)過臉微笑,微瞇著雙眼,那表情艷麗無雙,蠱惑著他心跳也跟著不太正常,那人對他舉杯說:“郝總,聽說你打算結(jié)婚了,我敬你一杯,祝你婚姻美滿?!?/br>郝競先猛地從床上坐起,激烈喘息,房間的窗簾隔絕了外面的光線,周圍一片漆黑,在床上坐了兩三分鐘,郝競先才算緩過來,分得清現(xiàn)在是何時何地。他伸出手開了床頭的小燈,溫和的光照亮了室內(nèi),他起身拖著拖鞋走到窗前,“刷”地一聲拉開了窗簾,陽光爭先恐后地撞進(jìn)了窗戶,撒在那張已經(jīng)沒有人的雙人床上。這些亂七八糟的夢郝競先自從前幾天在這輩子的自己身上醒來每天都會做,夢里紛紛亂亂,毫無邏輯可言,但他知道那些不是夢,是上輩子自己身上真實發(fā)生過的,夢到季詩禮倒還是幾天來的第一次,可能是昨晚剛見過他的緣故。夢里的場面是發(fā)生在他35歲的生日酒會上,那之前季詩禮已經(jīng)在和他冷戰(zhàn),季詩禮的脾氣實在讓人不敢恭維,跟他身邊待過的其他人都不一樣,十天半個月不理人也是常有的,郝競先偶爾也會想一想這到底算誰求著誰呢!當(dāng)時他也就是覺得好玩,多遷就幾分也無所謂,等到如今再想,季詩禮恐怕是把他當(dāng)戀人來相處的,那次冷戰(zhàn)的理由顯然是因為外面在傳他要結(jié)婚而自己沒有給他解釋。郝競先透過玻璃窗看著別墅的院子,這幾天正是春天,院子里花團(tuán)錦簇,也比得上夢里那些女人各色的衣裙禮服。他在想,后來他和季詩禮怎么樣了呢?好像他們之間沒有后來了,他上輩子除了臨死前那次,生日酒會那天是他最后一次見到季詩禮。今天是休息天,不用去公司,郝競先換了套家常衣服下樓,樓下郝家老太太正坐在沙發(fā)看報紙,聽見他下樓的聲音,抬頭從鏡框上面看了他一眼,郝競先忙笑著打招呼:“奶奶,早啊。”“不早了,整個家里就你起得最晚。”老太太抿了抿嘴,問:“昨天又熬夜了啊?”整個郝家住了兩個老人,外加一個郝競先,年紀(jì)大的睡不了早上,老太太和老爺子一早就起了,這個點老爺子說不準(zhǔn)還在哪里活動筋骨。“太早就睡不著,大概是習(xí)慣了。”郝競先回答完已經(jīng)到了樓下,家里有請阿姨幫忙,也是很有眼力的人,看到他下樓就已經(jīng)去端早飯,他走到餐桌前,他的早飯也到了餐桌上。“謝謝?!焙赂傁攘?xí)慣性地道謝,然后對老太太說:“如果小叔他們一家也住這里,我應(yīng)該就不會是起最晚的那個了?!?/br>“別一大早的就拿話來堵我的心?!痹掚m這么說,老太太也沒表現(xiàn)得多么不高興,連眉頭都沒皺一下。郝競先的小叔郝季平是老爺子從外面帶回來的孩子,這么幾十年過去,老太太的氣是消了,可總還覺得心里堵著,平時郝競先也不會在她面前多提。“奶奶,競優(yōu)還小,這個年紀(jì)的孩子都挺有趣的,不如喊她過來陪你兩天?”郝競優(yōu)是郝季平第二個孩子,是個女孩,今年才八歲,正是天真爛漫的年紀(jì),接過來陪著老太太也能給她解解悶。老太太聽了他的話直接放了報紙,大有一副好好聊聊的架勢,她說:“你今年也26歲了,之前你忙,奶奶也沒開口催你,現(xiàn)在你有這個讓奶奶開心的孝心,我也不要別的,你早點結(jié)婚,讓你媳婦生個孩子,我老了,也盼著家里多代人,就算你媳婦生了女孩我也不嫌棄!”“……”郝競先有種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的感覺,他說,“奶奶,要不我今天就去找個代孕?大概十個月,不,九個半月你就能看見你曾孫了!”老太太氣得抬手指了他半天,最后怒道:“說什么胡話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