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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有什么事?”“你師妹說你天天失眠,陪你聊聊天?!?/br>☆、第67章郝競先打算再撥過去,老太太和郝樂開門出來,郝競先收了手機問:“奶奶。你和姑姑這是要去哪?”“去超市買點東西。”老太太問,“倒是你,打算去哪里?”“出去隨便逛逛?!焙赂傁纫膊桓艺f自己去朋友那里,免得被老太太追問。“逛完早點回來?!崩咸c頭說,“不用跟他較什么勁,你避出去倒像是怕他一個來路不明的了!”“我知道?!焙赂傁赛c頭問,“要不要我開車送你們?nèi)???/br>老太太擺擺手說:“你做你自己的事去吧,我讓司機接送。”郝競先點頭,又跟郝樂說讓她照看著點老太太,郝樂笑著說:“競先你這真是愛cao心!我自己的媽我肯定上心!”郝競先被她說的有些不好意思,又聊了幾句把人送上車,才自己開車出門。老太太這邊,郝樂正笑著夸郝競先仔細(xì)有孝心,兩個人聊了幾句就說到了郝競先的婚事上,郝樂說:“媽,這事你就讓他自己做主吧,都隔一輩了,別cao那么遠(yuǎn)的心?!?/br>“要是你哥哥他們在,我是不用cao心,可他們都不在,我不cao心指望誰cao心?”郝樂勸道:“媽,你cao心也是白cao心,還是要競先自己喜歡才好,一輩子那么長,又不是十年二十年的事,放個不喜歡的在自己身邊要怎么過!”老太太不錯眼地看著她問:“樂樂,你跟媽說實話,你……你過得怎么樣?”郝樂別開眼說:“還不錯?!?/br>老太太嘆了口氣說:“你別騙我了,你回來這么久也沒見他問一聲?!?/br>“媽,真的過得還可以?!焙聵仿曇艉苄〉卣f,“只不過是各過各的?!?/br>老太太大概是一時接受不了給郝樂挑的對象讓自己女兒過成這樣,久久沒有說話。郝競先給季詩禮打電話那邊一直沒有接聽,他又給安成若打了電話問季詩禮什么時候從劇組出發(fā)去機場,安成若被他問得莫名其妙,他說:“季詩禮明明昨天就回去了啊?!?/br>“回哪里?他老家?”“他自己租的房子那里?!?/br>郝競先有季詩禮那里的鑰匙,但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回去,掛了電話就直接開車過去了,這一路過去都比較不順,遇到的都是紅燈,這讓郝競先越發(fā)煩躁,他上輩子就是車禍去世,這輩子惜命,紅燈也不敢闖,他認(rèn)為不管什么事留著命在總會有轉(zhuǎn)機。到了季詩禮那里,郝競先直接拿鑰匙開門進(jìn)去,一開門就聞到很重的煙味,之前季詩禮大概有坐在客廳里抽煙,茶幾上的煙灰缸里滿是煙頭,還有不少空了的啤酒瓶,郝競先走近看到沙發(fā)前撒了一地的照片,他彎腰撿起一張發(fā)現(xiàn)他就是照片兩個主角之一。他的心開始發(fā)慌,就近撿了幾張,照片里都有他,身邊的人卻一直在換,這些照片倒像極了之前老太太給他看的那些,郝競先感覺自己的手腳都有些冰冷,他扔了照片起身拿手機給季詩禮打電話,邊走過去打開房間的門,季詩禮的手機在房間的床上響。郝競先掛了電話,走過去把手機拿在手里又轉(zhuǎn)身回客廳去廚房和隔壁房間,同時喊了聲:“季詩禮……”一開口才發(fā)現(xiàn)聲音都有些顫抖。“這里?!奔驹姸Y曲指在陽臺的玻璃門上敲了敲。他坐在墻后的椅子上抽煙,不走過去根本看不到。郝競先推開門出去,空氣中的煙草味重到嗆人,季詩禮的狀態(tài)很差,臉上沒有多少血色,幾近慘白,郝競先從他指間奪過香煙按滅說:“你在信上跟我說過不追究我的過去,我不深挖你的內(nèi)心,那話還算數(shù)嗎?”季詩禮抬頭面無表情地看著他,郝競先伸手過去擋住他的眼睛說:“別這么看著我,我會覺得你是在看陌生人?!?/br>“我以為你喜歡我。偶爾也覺得你大概是愛我的?!奔驹姸Y的眼睛眨了眨,郝競先能感覺到他的睫毛在他手心里刷過的觸覺。郝競先回答他說:“不是以為,也不是大概。我真的愛你?!?/br>“你可以很久不聯(lián)系我?!奔驹姸Y頓了頓又說,“如果我愛一個人我做不到?!?/br>郝競先剛想開口,季詩禮又說:“不聯(lián)系我的時候甚至連我的新聞都不看的吧,我覺得我如果愛誰,肯定也做不到對他不聞不問?!?/br>“有的時候我又覺得你是愛我的,你會屈膝跪在我身前,會忍耐自己的欲望,會給我訂一日三餐?!?/br>“你別說話?!奔驹姸Y又眨了下眼睛,郝競先的手還沒有挪開,眼前一片黑暗,像是黑暗里只有自己一個人,可以肆無忌憚地說很多話,他說:“我第一次見小旭,他在籃球場上跟人打架……”季詩禮伸手摸到了手邊已經(jīng)打開的罐裝啤酒,喝了一口繼續(xù)說,“他背對著我,背影是很強勢的性感,我一直忘不了那個背影。”“小時候家里養(yǎng)了只狗,那一年夏天很熱,很久沒有下雨,家里的狗一直沒有精神,縮在背陰的地方,我就想啊,如果能下雨就好了,沒幾天真下雨了,很大的雨,大到山體滑坡,我爸車從山上下來時出了車禍,當(dāng)場就沒了,我媽顱內(nèi)淤血,動過幾次手術(shù),剛開始還不記得人,現(xiàn)在好多了?!彼趾攘丝诰普f,“那只狗在那個夏天還是死了,不是熱死的,老死的。我為了一只狗求來了雨,弄沒了我爸,弄瘋了我媽?!?/br>“不是這樣的?!焙赂傁雀杏X到掌心濕潤,一時不知道該不該挪開手,他說,“這是你想太多,雨哪是你想求就能求來的?”“讓你別開口!”季詩禮把手里的啤酒罐子砸了過來,郝競先捂著他的眼睛站在那里沒有躲,鋁制的啤酒罐砸中了他的胸口隨后落地滾遠(yuǎn),灑了一路的泡沫液體,空氣中彌漫著酒香。郝競先弓身吻他的額頭,安慰他說:“詩禮,都過去了?!?/br>“閉嘴?!奔驹姸Y陷入了沉默,不再開口,郝競先等了一會說:“我把手移開了?!奔驹姸Y沒有說話,郝競先這才收回了手。季詩禮蹙了下眉低頭看著地面,郝競先問:“不是說回去過年嗎?什么時候的票?”季詩禮一言不發(fā)地起身回房間,郝競先跟在他身后解釋說:”不知道你是不是指上次你去巴黎的事情,可能是我看新聞的渠道不對,那條新聞我是真沒有看到。但我每天都看你微博和朋友圈,熱門新聞也會關(guān)注,看看有沒有你的新聞?!?/br>季詩禮早就整理好衣服在行李箱里,直接從柜子里拖出了行李箱,然后去衛(wèi)生間刷牙洗臉,但仍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