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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她一定非常非常恨我們。但是,事情已經(jīng)是這樣了,你,我,她,都沒有選擇?!?/br> 是沒有選擇嗎?“吳梓芽”笑了,是自己選擇了徹底墜入這永世無法翻身的深淵吧。 “既然想清楚來了,那你應該不再會做之前那種小動作了吧?”那人將雙手負在了身后,“其實你做不做我也并不在乎,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再踏過我的底線,幫助我得到我想要的,我便也會給你你想要的。” “我想要的?”“吳梓芽”挑起了眉,“我怎么都不知道我想要什么?” “呵?!蹦侨藦谋亲永锖吡艘宦暎瑳]把“吳梓芽”的反應放在心上。 “你該不會真覺得我想要的就是取代那個天真的蠢貨吧?” 那人沒有理會,他臉上那溫和的笑,竟讓“吳梓芽”的心頭泛起陣陣寒意。 “老板!”“吳梓芽”終是拗不過對方的威壓,沉不住氣了,她向前跨了半步,“您不用再做那些事來捆綁我了,我現(xiàn)在做的所有事都是我自愿的,我早就已經(jīng)成了你們的人,我明白根本就回不去了!” “哦?” “我既然來了這里,既然想通了、想起了那些,就說明我……”“吳梓芽”停了下來,面上露出一些艱難的神色。 “你什么?”那人饒有興趣地往前挪了挪。 “我和她都有兩條命,第一條是自己丟的,第二條卻是你給的。欠了人的就得還,她還不起,所以她的那份由我來替她一起還了,所以,我會幫你做出你想要的?!薄皡氰餮俊睂⒛抗馔T诹四蔷薮蟮摹拌F棺材”上。 “好,很好。”這一次,那人是真正的笑了。 —————— “阿昆,”吳梓芽端著兩杯熱茶坐在了孟祁昆的對面,將其中一杯擺在了面色不是很好的孟祁昆面前,“我做了一個夢?!?/br> “夢?”孟祁昆揉了揉眉心。 “其實也不算是夢的,應該算是小時候的記憶?!背两谧约盒氖碌膮氰餮亢孟癫]有注意到孟祁昆的異常,“那種已經(jīng)忘了很久的記憶,和我爸媽有關(guān)的。” “叔叔阿姨?”孟祁昆這次終于抬起了頭,提起了興趣。 “嗯,”吳梓芽抿了一口茶,卻燙的直吐舌頭,“啊,燙。就是夢見小時候的事情了,模模糊糊的,醒來以后就又忘得差不多了。阿昆啊,”往孟祁昆面前靠了靠,“你說,我爸媽在我小時候是不是工作特別忙???” “嗯,”孟祁昆想了想,“警察和法醫(yī),應該是吧?!?/br> “難怪呢?!?/br> “咋了?” “我夢見自己在和他們吵架來著,怪他們總是不陪我,不參加家長會,經(jīng)常不回家。又一次我生病了,病得很重,但他們卻也很少來看我,把我孤零零地扔在病房,害得我只能天天和病房里的小朋友一起玩。不過她的父母好像也很忙,好在她家有保姆,所以我就總是在病房蹭吃蹭喝。對了,她……是誰,叫什么名字來著?我居然都不記得了?!?/br> “咂咂咂,瞧瞧老大你,還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孟祁昆故意翻了個白眼,“家長不參加家長會可是人生多美妙的一件事兒啊。像我媽那種天天纏著老師問東問西的,那才叫恐怖呢。二十四小時監(jiān)控,恨不得直接畫個框,把我框起來?!?/br> “啊,哈哈哈……”吳梓芽被孟祁昆的夸張逗笑了,“張姨原來是這種類型的啊,還真沒看出來。” “還沒看出來?托老大您的福,小弟我從小到大挨的雞毛撣子還少嗎?”孟祁昆又翻了個白眼。 “這關(guān)我啥事,”吳梓芽吹了吹茶,“是你自己干錯事了。而且張姨也沒真打過你好不,每次都只是?;D憔退懔耍退隳阏姘褟堃虤夂萘?,孟叔也會……” 孟叔…… 兩人不約而同地安靜了下來。 又是這個存在于兩人之間的,不可觸碰的傷口。 “小孟,小吳!”還好,屋外傳來的呼喚打破了這沉重的氛圍,是林哲也。 嘭!呼喚聲還沒結(jié)束,林哲也就抱著一沓資料進了房間,放在了兩人面前的桌子上,緊接著正坐在榻榻米上,對著二人來了個九十度鞠躬:“二位拜托了,幫幫我吧!把你們知道的關(guān)于無眼魚的東西都告訴我好不?與之相對,我也會告訴你們我知道的。” 吳梓芽和孟祁昆面面相覷了起來。 這林哲也突然一下是吃錯什么藥了? 有當?shù)厝说膸椭緛硎呛檬?,但從現(xiàn)在失蹤案專案組被強行解散來看,事情早已超出了孟祁昆和吳梓芽力所能及的范圍,兩人本打算一邊靜觀其變,一邊用最安全的方式靠吳梓芽在大學的研究,早早將這個項目送入大眾的眼中,所以也就打消了找林哲也幫忙的念頭。 可現(xiàn)在林哲也跑來找他們又是怎么一回事,他完全沒什么理由繼續(xù)揪著無眼魚不放啊。 是發(fā)生什么了,還是說,林哲也發(fā)現(xiàn)什么了? 第59章 “所以說,無眼魚的這些行動都是為了進行他們的人體試驗?無論是憑空消失,還是那些死而復生、憑空出現(xiàn)等等,它們?nèi)疾皇侵{言,都是真真切切發(fā)生了的?那些失蹤了的人就是祭品,死而復生的人則都是復制品?”林哲也揉著太陽xue,說著這些怎么想都不像是真的的話。 “嗯。”孟祁昆放下手中林哲也帶來的資料,點了點頭。 孟祁昆淡定的肯定,讓林哲也的頭更大了,他將目光投向了還在低頭看資料的吳梓芽,希望從這個吳博士口中,聽到些不那么玄乎的東西。 “看樣子,”可吳梓芽開口說出的話,終歸是得讓林哲也失望了,“從你給的這些案件詳情來看,他們應該是已經(jīng)找到了穩(wěn)定‘核’的辦法。至于漁民發(fā)現(xiàn)的那一團……應該就是‘核’穩(wěn)定失敗的產(chǎn)物吧?!?/br> 林哲也的頭很疼,他甚至有些后悔選擇來聽這些真相。 當初在專案組被解散后,他選擇繼續(xù)自己私下調(diào)查失蹤案,一方面是和上面賭氣,另一方面則是實在無法讓自己親眼見到的那一幕就這樣過去了,那河邊的……尸體,那消失的孩子??涩F(xiàn)在,他卻是讓自己徹底陷入了這個無底洞,被卷入了這個早就超出他能力范圍的案件。 秘密研究,逆天科技。一邊是神秘的組織,一邊是背后的權(quán)力者。 林哲也啊,林哲也,你為啥要把自己和這些東西折騰到一起呢?好好過日子不好嗎? 可是,如果不管的話,如果就這樣放任陰謀繼續(xù)下去,日本,甚至這個世界,又會變成什么樣?當生死的界限可以隨意跨越,當每個人都不再唯一。 “假如,我是說如果,如果,”林哲也用手點了點桌子,“如果你們說的都是真的,如果這個技術(shù)真的能秘密發(fā)展到徹底完善,那是不是……他們是不是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