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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反而拿的最少。離開前,他們兩個非要我們四個和他們二人站在寢室門口,讓對面寢室同學幫忙照幾張合照。張明晨還對203寢室門鞠了個躬,他很充滿感情的對著203寢室的門說:“雖然只住了一個學期,一學年都沒住滿,但是203,你在我的人生中是非常重要的一筆,我會記住你的,你始終是我的第一次?!?/br>李勛:“不是,啥第一次?”張明晨:“第一次住校啊,老三你好笨笨哦!”李勛:“滾!你被子你自己抗吧!你這缺心眼孩子!”李莫尋走前也感慨,他對我們感慨,對我們說:“本來以為要和諸位住三年,來之前也想過住校會不會和諸位有矛盾,男生又容易熱血上頭,但是住了之后發(fā)現(xiàn)大家都是好人?!?/br>李莫尋的目光從我身上掃過,然后是顧庭生、李勛、張悅洋,他張開懷抱,張悅洋和李勛兩個人和他擁抱,場面一度非常充滿了離別的感人味道,也像是在經(jīng)歷什么生離死別,導致路過的學生紛紛回頭看。他們可能在想203寢室是一寢室奇葩。等到了他們兩個合租的那個兩室一廳的小公寓,張悅洋罵出了聲。“草!”張悅洋說,“就學校對面,這么近的距離,老大你搞什么飛機,決定了!”張悅洋對我們說:“以后周末可以來老大和小晨晨這里開party?!?/br>“開什么?”張明晨問。張悅洋:“就是來吃個火鍋,玩?zhèn)€電腦啥的,記得洗干凈等我們。”這天又幫李莫尋和張明晨搞了衛(wèi)生,弄完都晚上九點多了,張明晨和李莫尋很熱情的留我們住一晚,還點了外賣要慶祝喬遷之喜。這兩人順便要了啤酒,大晚上快十點我們幾個大男生圍在一起吃炒面、酸辣粉、砂鍋,啤酒擺成了一圈。張明晨可能是喝多了啤酒,又開始哭,我們都不知道他這么容易落眼淚。張明晨哭著說話,嘴里混著一股酸辣粉味,他說:“我舍不得你們啊,大家在一起那么久了,這就要分開啦?!?/br>張悅洋說:“你可以選擇繼續(xù)回來住校,以及,跑早cao?!?/br>“舍不得也要離開啊?!睆埫鞒苛⒓戳x正言辭的坐直,“小鳥總是要離巢長大的,mama們,孩兒這就要飛走了?!?/br>諸位身高平均一米八的鳥mama們看著他,張悅洋說:“你趕緊滾蛋吧?!?/br>最后我們六個男生都就地睡在了客廳,這小公寓燒的有地龍,地上沙發(fā)上都是暖和的,外面零度寒風凜冽,屋內(nèi)四季如春熱的大家脫毛衣。我也不記得我們都是怎么睡著的,就記得睡前最后的印象,李莫尋在朗誦一首不知名的詩。他長得胖,嗓音渾厚,正經(jīng)起來充滿感情的沉著聲說話,也很有種歌唱家的架勢,只是嘴里如果沒有啤酒和各種食物交雜的味道可能會更高大上。我聽著他說“我打江南走過——嗝!”“那等在季節(jié)里的容顏如蓮花的開落——嗝!”“東風不來,三月的柳絮不飛,你底心如小小寂寞的城——嗝!”我靠著顧庭生,他摟著我,我們兩個躺在沙發(fā)上緩緩閉上了眼,在這溫暖的小公寓中混合著各種食物的味道,混著李老大的朗誦聲,還有男孩子們的體溫與呼吸聲中陷入了沉睡。“恰若青石的街道向晚,音不響,三月的春帷不揭,你底心是小小的窗扉緊掩,我達達的馬蹄是美麗的錯誤,我不是歸人,是個過客?!?/br>-------高一上學期結束時,班級就開始了文理分科,等到高二就正式分班。顧庭生選擇了理科,我選了文科,這是和前生不一樣的一個選擇。我上輩子其實學理科是很吃力的,我下了很多功夫用了比別人要多付出幾倍的時間,才搞清楚物理化學數(shù)學。不像顧庭生,他只是上課聽聽課下課做幾道不同類型的題,就能很快的舉一反三,顧庭生是天生的適合學習理科。這次分科填寫表格時,顧庭生見我選了文科,他當時說了一句:“你怎么會選文?”我回頭看他了好一會兒,什么話都沒有說,因為我不知道說什么,我該怎么回答顧庭生呢,我害怕我忍不住問他,所以你為什么一定覺得我會選理,是因為前生我就和你一樣學了理科是嗎?203寢室走了張明晨和李莫尋后,很快的又住進來兩個男生,這兩個男生分別是三班和六班的學生,三班的那個男生是一個戴著眼鏡學習十分努力勤奮,我們起床的時候他已經(jīng)不見,我們快睡覺了他才回來。六班的男生和隔壁隔壁寢室關系很好,那一個寢室都六班的學生,他與我們也偶有聊天的時候,但更多時候都跑去自己班級那個寢室。張悅洋和李勛有一次在他們兩個不在寢室時,就互相感慨的表示特別想念李老大和小晨晨,他們兩個也有缺點,我們四個也有缺點,但是李勛說,他喜歡喊老大、老三、老四、小五、小六,也很懷念以前總被張明晨和李老大喊老二。李勛說:“這讓我覺得我們是一伙的,是兄弟?!?/br>弄得張悅洋搬著凳子面朝窗外,張悅洋說:“我想念李老大每天的冥想了?!?/br>顧庭生也說:“我也想念哲學家和缺心眼孩子了?!?/br>一月份結束了期末考試,最后一次班會蔣少寧對我們做了一個短暫的告別,她說道:“雖然和同學們只有一學年的相處,老師也確實沒和你們處出來什么感情,畢竟天下無不散之筵席,我們就大路朝天各自走吧。最后祝你們以后都能出人頭地?!?/br>底下有學生問:“老師,什么算出人頭地?是不是賺很多錢?”蔣少寧:“哇,不要這么俗啊,同學們,這樣襯得老師特別沒出息。”“那當官算不算有出息?”有人問。“我還做國家主席呢!”有人喊了出來,全班都爆笑起來。蔣少寧站在講臺上,她這天可能還是有點感慨,不知道她看著底下一群稚嫩的面孔想起了什么,蔣少寧給我們講了個故事。蔣少寧說:“你們知道老師畢業(yè)哪個學校嗎,說出來嚇死你們?!?/br>“錦城師范大學?”張悅洋說,這是全國數(shù)一數(shù)二的師范院校。“我是2003屆錦城大學法學系碩士畢業(yè)生?!笔Y少寧說。“老師?!边€是張悅洋接的話,他說,“你看起來像大學剛畢業(yè)的,看起來沒那么老???”班中又是一陣笑,蔣少寧說:“我上學比人家早一年,小學還跳級了一次,所以人家24研究生畢業(yè),我22就研究生畢業(yè)了?!?/br>“哇!”張明晨感慨道,“老師,你和楊露很像。”蔣少寧就看了我一眼,她對我笑了笑,她繼續(xù)說:“我們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