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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扶蘇了,連嬴政偶爾都會來。扶蘇笑而不語,正說著,趙誠就來通報說嬴政來了。葉煜和扶蘇立刻起身相迎,練武場內(nèi)的幾個孩子也要過來,結(jié)果被嬴政擺手揮退,只好在幾步外行了一禮。扶蘇見此,知道嬴政是有話要和葉煜說,也重新拿起劍下場,不耽誤兩人。走遠(yuǎn)了幾步,扶蘇忽然回頭看向舉止尋常,卻透露著一種說不出的甜蜜氣氛的兩人,想起了好幾年前母親的叮囑——“我兒好好跟著葉將軍,我們才有好日子過?!?/br>晃神了片刻,被身邊的小侍輕喚了一聲,扶蘇才繼續(xù)向前走著。礙于是光天化日,嬴政沒做出什么親密舉止,只是好生慰問了一番,差點(diǎn)讓葉煜以為他們是幾個月沒見了。對嬴政來說其實(shí)也差不多,葉煜現(xiàn)在不上朝也不入宮,他又不能每天出來,隔幾日見一次還不能久留,對于剛剛陷入熱戀期的兩人來說確實(shí)是如三月兮。“查到了點(diǎn)眉目?!辟K于步入了正題。葉煜放下了手中酒器,神色一正,問道:“如何?”嬴政皺起眉頭道:“探子回報,韓姬參與了其中?!?/br>“韓夫人?”葉煜想了想,自己和她沒交情啊,他甚至和胡亥都沒有說過話。嬴政下一句卻沒談韓姬,而是問葉煜,“你希望我立扶蘇為太子?”他此話一出,葉煜倒是隱隱察覺到了韓姬的目的。雖然他和胡亥韓姬都不認(rèn)識,可因?yàn)橛凶計牒推渌麕孜还釉?,他倒是對宮里的情況了解一些。韓姬和鄭姬單方面的不對付,又視扶蘇為眼中釘,便一直不讓胡亥和扶蘇接觸。而胡亥也被韓姬養(yǎng)得性子驕縱,扶蘇有心帶他玩也被嫌棄。如果沒有嬴政的問題,葉煜只會以為韓姬參與這件事是因?yàn)樗抵衏ao縱魏國滅了韓國,這事他也不能保證韓非沒有和別人說,但是嬴政問出來之后,他就知道是因?yàn)榱⑻右皇隆?/br>他湛盧送給扶蘇,幾乎是明擺著說他站在扶蘇那一邊了,相比起韓姬背后一些弱小的韓系,有他在扶蘇的地位基本上無人能夠晃動,便是韓非也難。“是。”面對嬴政的問題,葉煜如實(shí)答道,“立太子有助于陛下安定朝政,于公于私,也處于陛下對幾位公子的重視,臣以為大公子是為最佳?!?/br>在沒立太子的情況下,他如此站隊有些不妥,但嬴政并沒有追究,只說道:“立太子一事如今尚早?!北憬疫^不提。葉煜嘴唇動了動,想繼續(xù)勸說,可想想如今秦朝剛剛建立,嬴政雖稱了秦始皇,可都泰山封禪等一系列儀式和改革都未進(jìn)行,再加上如今比歷史上早了許多年,的確不必要現(xiàn)在把事情都堆在一起。他還有的是時間呢。接著嬴政就說了韓姬的原因,果然正如葉煜所想的那般,是為了立太子一事。“不過……韓夫人在宮內(nèi),那些韓系臣子勢單力薄,這派系絕不是因他們而起。”“的確不是?!辟f起這個,神情又冷了些,“這派系久遠(yuǎn),一時半會兒還查不出來?!?/br>果然不是簡單之輩,只是真的有人能在暗地里謀劃這么久,卻始終不被察覺嗎?葉煜有些疑惑。又過了段時間,關(guān)于調(diào)查的近戰(zhàn)呈到了葉煜面前,同時呈上來的還有一份戰(zhàn)報。葉煜毫不猶豫先打開戰(zhàn)報,里頭寫著東胡進(jìn)犯燕地的消息。相較于還沒昌盛起來的匈奴,月氏和東胡才是眼下最厲害的戎狄,其中月氏的個人能力更強(qiáng),卻繁盛不如東胡。在春秋時東胡曾經(jīng)擊敗過燕國,盡管后來因?yàn)橼w燕都強(qiáng)了起來,沒能大舉入侵中原,卻還是常常sao擾燕趙二國——現(xiàn)在是秦國了。看完好一會兒后,葉煜才想起還有另一份消息。這派系大概是從十五多年前就存在了,之所以一直沒被注意到,是因?yàn)樗麄兡菚r候根本算不上什么派系,不過是一幫子不滿葉煜的散沙而已。是的,不滿葉煜。這世上并非所有人都是顏控,就算是顏控也不一定喜歡葉煜的風(fēng)格,比如他自己。在上戰(zhàn)場磨礪之前,葉煜一直覺得自己的容貌太娘了,后來才好些。十五多年前,正是葉煜從一介籍籍無名的魏人平步青云成為秦國將領(lǐng)的時候,更有他那時候有一場幾乎滿朝人都參與的及冠,一時間風(fēng)頭無兩,自然招到了不少人嫉妒。永遠(yuǎn)不要小瞧一些人的嫉妒心,尤其是那些比他大上好幾十歲,卻職爵遠(yuǎn)遠(yuǎn)不如他的人。最初只是一些人的嫉妒,后來趁著蝗災(zāi)捐俸之事開始醞釀,在又經(jīng)歷一些事情之后,于魏王去世后開始第一次彈劾他。那一次他們勢單力薄,更沒什么依據(jù),純屬嫉妒酸話,試圖挑撥葉煜和嬴政,才說葉煜事秦之心不忠。這彈劾當(dāng)然是失敗了的,卻因此結(jié)識了更多對葉煜不滿的人,于是有了第二捕風(fēng)捉影說他心懷不軌的彈劾。那才是派系的雛形,在葉煜等人眼中毫無意義的彈劾反而是組成派系的幫手。開始或許是出于嫉妒,但后來有些人其實(shí)是因?yàn)檎瘟?,以及葉煜對待他們的態(tài)度。但是再怎么樣,再多的散沙也只是散沙,直到以昌平君為首的反秦勢力察覺到這些散沙的存在。昌平君等人幾番謀劃都不成功,偶然發(fā)現(xiàn)他們的存在,便利用了起來。嬴政已經(jīng)派人去捉拿這些人了。葉煜看著結(jié)論,也想起甘羅曾跟他提過他人緣的事和外頭傲慢的名聲,那日大宴上他也見過這些不滿與他的人,只是一直沒放在心上,倒不想最后竟然在他們身上差點(diǎn)栽了一跤。看著在火盆中逐漸焦黑的木簡,葉煜臉上的疑惑仍然未消。對時機(jī)和人心把握的如此準(zhǔn)確,真是難成大事的昌平君等人和一盤散沙能想到的嗎?不過葉煜此時卻沒有那么多心思去想這件事了,他更關(guān)注的是東胡進(jìn)犯一事。“阿父,你要出門?”子嬰驚訝地看著換了一聲外出衣服的葉煜,因?yàn)閺椲乐挛垂~煜已經(jīng)許久沒有出門了。“是的?!比~煜看著子嬰,已經(jīng)有抽條跡象的子嬰,說道:“東胡不寧,我欲伐胡。”子嬰知道他從來無法阻止葉煜出征,只好問道:“要多久回來?”葉煜想了想,回道:“明年吧,到時候我就可以回來幫你定親了。”子嬰臉頰一紅,惹得葉煜笑出聲來,“我也不拘我兒媳是什么身份,人好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