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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不會就是因?yàn)檫@個(gè)觸怒了皇帝?” “喏,喏,過程都有了!”骷髏妹興奮道,“祭天這事兒,開始的時(shí)候這個(gè)二皇子并不是很信,后來發(fā)現(xiàn)真的要拿他開刀了,他一著急上火,就去找皇帝理論,然后就被咔嚓掉了!” “這樣說的話,豈不是又回到大皇子身上了?”胡大胖子摸著自己的下巴,“只有他有動機(jī),老二死了,也只有他有好處。” “說是說得通,可我怎么覺得還是有些地方有點(diǎn)奇怪……”李可搖了搖頭,問夏東溪,“東神,你怎么看?” 夏東溪并沒有正面回答?!白蛱焱砩希豆聵呛?,那個(gè)小太監(jiān)還和他說了幾句話?!彼坏?cái)⑹鲈?jīng)發(fā)生過的事,“刀公公問他發(fā)生了什么事,他回答‘聽說是為了根簽子……’” “那就更對了?。 焙笈肿又刂匾慌淖雷?,“這根簽子選出來的是祭天之人,他就是為了簽子去鬧的宮!” 夏東溪不置可否,手一抬,往桌子上扔了一樣?xùn)|西。 “這什么?”胡大胖子一伸手就撈了起來,“竹簽!”他手里的東西比人的食指略寬,和人的手掌差不多長,正是桌上那幅畫里的東西。 “這是‘五號’手里握著的東西?!毕臇|溪說。 “死人手里的!”胡大胖子觸電一樣地把手里的竹簽子又給扔回了桌子上,重重的“啪”的一聲,“他、他、他……死了還握著這樣?xùn)|西?” “有一件事……”骷髏妹湊頭到竹簽子邊瞅了瞅,又收回腦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br> 胡大胖子尋摸了半天沒找到紙巾,只能把手在桌子上蹭了蹭,似乎是覺得蹭得不怎么干凈,心情很不愉快,不耐煩道:“說說說!” “那個(gè),我剛剛不是說我在觀星樓里面見過兩根這樣子的竹簽嗎?”骷髏妹指了指桌上,“我去之前,江油曾經(jīng)提到過,他說他在觀星樓里看到一個(gè)人手里拿著根涂紅了的‘二’……” “是啊,那又怎么了?” “他還說那個(gè)人在宮門口摔了一跤,摔出來的東西里就有這么根竹簽子。都帶走了,為什么在觀星樓里面會還有兩根?我心里頭就隱隱覺得有什么地方怪怪的。那個(gè)時(shí)候那座樓里面一個(gè)人也沒有,我就做了一件事?!摈俭t妹一甩頭,昂起臉,“我在兩根竹簽子的背面都用指甲沾著這上面的朱砂劃了一小道!” 胡大胖子:“……” 李可也有些懵:“做這事……有意義嗎?” “有??!”骷髏妹又指了指桌上,“可以確定這根是不是我在觀星樓里面看到的那兩根呀!” 胡大胖子和李可都有些一言難盡。 只有夏東溪,沉吟著,一伸手把桌子上的竹簽子拿了起來,翻過一個(gè)面:“你劃的哪個(gè)位置?” 骷髏妹鋪墊了一大通就是不想自己去拿這根從死人手里挖出來的東西,一看夏東溪拿起來,趕緊湊過去,指著竹簽子最靠下的地方:“這里,這里——”聲音拖長了調(diào),到最后一轉(zhuǎn):“喏,就這個(gè),紅色的一條小短橫,我劃的!東神,你是不知道啊,這竹簽子硬得像塊石頭,我原本是想用指甲摳的,摳了半天都沒能留下半點(diǎn)痕跡來,后來,我腦子一動,想著這上面不是涂紅的么,借來用用,這才留下了這么一小條杠!” “這竹簽子很硬嗎?”李可好奇。 “硬,我覺得不是普通的竹子,或者是用什么方式特別處理過的。那天我拿在手里,手感就很不一樣?!?/br> “邦——”夏東溪握著竹簽子的一端,重重地在桌子上砸了一下,竹簽子沒有斷也沒有裂。他沉吟著,倒過頭去,把竹簽的尾部湊到燭火上,火焰舔上來,沒有燒著,拿開來看,煙火氣在竹簽子的表面留下了淡淡的一層灰,用手抹一下就消失不見了。 “特制的。 燒不爛也很難弄壞?!毕臇|溪總結(jié)道。 “國師那種神棍手里的東西,總要有些特異的地方才好糊弄人。不過,照我說啊,妹子你劃那一道,一點(diǎn)意義也沒有。”胡大胖子嗤道,“搞半天,這東西不就還和我們想的一樣么,是從國師那里流出去的!現(xiàn)在,我們可以來理一理這中間的邏輯了——”他清了清嗓子,神色正經(jīng)起來:“大皇子,是兇手。國師、是他的幫手,竹簽、是他的工具,皇帝、是他借的刀?!?/br> 骷髏妹想了一會兒:“可還有一個(gè)死人是誰,又為什么一起死了……這些我們都還不知道啊?” “有時(shí)候,不一定所有東西都需要知道。把握住最重要的結(jié)果就行?!?/br> “唔……”骷髏妹猶豫不決,也像李可一樣,轉(zhuǎn)頭去找夏東溪,“東神,你怎么看?” “我覺得現(xiàn)在很晚了?!毕臇|溪說。 “……???” “我的意思是,該休息了?!毕臇|溪懶洋洋地打了個(gè)哈欠,“現(xiàn)在有的就是這些了,在沒有新的線索出來前,我們想什么都是白搭?!彼f話的時(shí)候,葉田田站起身,收起了桌上欽天監(jiān)正的畫,卷成原樣,放回到從墳地那兒帶回來的盒子里,又拿起桌上的竹簽,也一并收了進(jìn)去。夏東溪看著她做完這些,又打了個(gè)哈欠:“今天,也該是時(shí)間結(jié)束了?!?/br> *** 所有人各回各房。 小驛館里的洗漱設(shè)施就和這里的床一樣,能用、但不怎么好。夏東溪換了兩趟水,還是覺得身上有股子土腥味。 擦著頭發(fā)出去,葉田田正坐在桌前,半仰著脖子,一頭長發(fā)撩起,像扇子一樣,鋪開在椅背上。夏東溪失笑:“晾頭發(fā)???這樣晾,晾到什么時(shí)候去?!彼卦∈?,搓了兩把面巾,擰干了,又走出來:“我再幫你擦擦?!?/br> 葉田田懶懶散散的,候著他走近,頭一低,就把額頭抵到了夏東溪的胸口,聲音從下面?zhèn)魃蟻恚模骸熬瓦@樣擦……” “好,就這樣擦?!毕臇|溪眼睛里閃動笑意,猛地把面巾一覆,“刷刷”地就揉搓起手底下的小腦袋。 “唔唔……”葉田田搖著頭躲。她的前額不斷刮擦著夏東溪的胸口,酥酥麻麻的感覺忽然就從那處擴(kuò)散開來。夏 東溪手下一頓,抓著面巾的手掌不受控制地挪到了葉田田的下巴處,一個(gè)用力,抬了起來。 四目相對。 葉田田的眼睛里水漾漾的,絲絲笑意藏在一片波光中。 夏東溪眸色沉沉,一點(diǎn)點(diǎn)低下頭,兩片唇忽然就接在了一起。 【彈幕】靠,又黑屏了! 【彈幕】啊啊啊啊,親親了,親親了! 【彈幕】啊啊啊啊,好激動,可是看不到啊,看不到! 彈幕里一陣鬼哭狼嚎,屋子里卻很靜。夏東溪輕輕地貼上去,并沒有很深入,只極小心極小心地碾了碾,微微的體溫在兩人那一線相接處傳遞,漸漸地燙了起來。 很靜,非常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