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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兮就著姿勢在茶幾邊靠著,神色放松,“小太子在我府上住了幾天,能睡又能吃,早上睡到自然醒,午睡又能睡半天,晚上到點(diǎn)就睡?!?/br> 她說著臉上的笑意便深了幾許,嘆口氣作勢無奈,卻又能覺出她的縱容之意,“也不知道他哪來那么多瞌睡?!?/br> 濟(jì)無對她口中的小太子略有耳聞,于是捱了捱道,“傳言太子脾氣暴躁,愛處罰下人,可聽你來說,卻不像這樣?!?/br> 寂兮眼神閃了閃,記起近來的情報,不知怎么的,聽不得別人說阿辭半點(diǎn)不好。 “他性子一向可愛單純,傳言是他身邊的侍衛(wèi)傳出去的,身在皇室,總有幾分迫不得已?!?/br> 濟(jì)無捋捋胡須,狀似知曉,“這么說倒是有幾分可能。” 兩人又說了些旁的事情,直到天色壓黑,有僧人進(jìn)來送齋飯,寂兮才想著要走了。 走到門口,她復(fù)又頓住了腳步,轉(zhuǎn)身問濟(jì)無,“大師,小太子的院所離我的有多遠(yuǎn)?” 濟(jì)無吹了吹胡子,又捋了一把,“不遠(yuǎn),你轉(zhuǎn)個身就能到他房內(nèi)?!?/br> 寂兮聽到這句不遠(yuǎn),心里就放下了,至于后半句轉(zhuǎn)身就進(jìn)到房內(nèi),她卻沒細(xì)想。 于是等她回到院子,就發(fā)現(xiàn)院里有四個人圍在一起打馬吊。 “不是吧,詞玄你這什么牌面?”小太子的聲音很容易被人聽出來,話里的懊惱更是明顯。 接著又聽到有聲音,細(xì)聽了認(rèn)出是席藍(lán),“臥槽,安橙你怎么不聲不響就放個大,我這個莊家分分鐘就沒了?!?/br> “青一色,沒了,席藍(lán)給錢!” …… 詞玄一手胡牌,就聽到小太子和席藍(lán)的吐槽不絕于耳。 同是閑家,喻辭被詞玄帶飛,按說沒什么微詞,但是他一張牌都沒打出去,當(dāng)然很不爽。 “剛剛誰洗的牌,詞玄是吧,我懷疑你做記號了。”小太子義憤填膺的看著詞玄,好像他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大罪。 席藍(lán)作為莊家輸夠了本,見此跟著討伐,“佛門重地,搞這種鬼,詞玄,你怕是要佛祖找你談?wù)劇!?/br> 詞玄彎著眉眼,皮笑rou不笑的看著兩人,話里帶著嘲弄,“別啊,怎么這么輸不起呢?” 這話是對席藍(lán)說的,轉(zhuǎn)而他又對喻辭道,“殿下,若我真做了記號,安橙也沒機(jī)會出牌?!?/br> ……是這個道理。 “那我怎么沒機(jī)會出牌?”沒玩過打馬吊的喻辭,對規(guī)則都不是很熟悉。 詞玄知曉他沒玩過,便把他的牌拿過來,然后,“同花色順子,連對,這都能出,殿下你不會,不能怪我厲害吧?” ……有什么了不起! “再來一把!”喻辭氣赳赳的理牌,半天了竟是還沒發(fā)現(xiàn)院里多了個人。 安橙倒是看見自家主子了,剛準(zhǔn)備起身行禮,寂兮抬手止住了,她還想看看,懂了規(guī)則的小太子,接下來會怎么玩。 “來來來,分好了是吧,誰是莊家?這局不是我哈哈。”席藍(lán)沒做莊家,高興的只拍手打哈哈。 詞玄和安橙依次看完牌面,然后都搖搖頭,“也不是我?!?/br> 既然這樣,那莊家…… 三人一齊轉(zhuǎn)向小太子,就見他仰著下巴,一臉不屑的看著他們,“孤是莊家。” 潛臺詞是:你們完了。 莊家先出牌,詞玄半點(diǎn)不慌,對喻辭比了個請的姿勢,“殿下,您先出牌?!?/br> 沒想到喻辭居然把牌合起來,然后對他們說道,“不急,給你們時間看看自己手里的牌,等會兒可能也沒機(jī)會出了?!?/br> 真是囂張啊,寂兮在心里想,可她看向小太子,眉梢眼角均是傲氣,精致好看的臉上,神色理直氣壯,這模樣又讓她覺得,他合該如此說話。 旁人若是這般神態(tài),寂兮只覺得那人傲氣自負(fù),小太子這般,她卻覺得理所應(yīng)當(dāng)。 詞玄幾人也是配合,說讓多看幾眼,就聽小太子的話,舉著牌面看半天。 “好,該孤出牌了,你們睜大眼睛看仔細(xì)嘍?!?/br> “順子,這么大的,沒人要吧?” 三人看看手里的牌,又看看彼此,同時搖頭,“不要。” “我就知道,來,連對?!庇鬓o支著下巴,一臉輕松的看著他們,擺明幾人接不上。 果不其然,三人又是搖搖頭。 喻辭眼眸微閃,笑意延展開來,甩下手里剩余的牌,“好的,青一色,你們沒了,哈哈哈哈哈,跟孤斗?!?/br> …… 三人久久不語,還是席藍(lán)最先打破安靜,他疑惑的抖了幾下手里的牌,語氣試探,“這個牌,是不是誰洗誰手氣好?” 喻辭和詞玄都沒回應(yīng),倒是安橙甚覺這話有理,“要不,你洗一次試試?!?/br> 當(dāng)然,這話只是說說,寂兮人都快站成樁了,太子可以沒看見,她不能不長眼色。 “參見王爺。”安橙福身行禮,還未完全蹲下,寂兮伸手讓她停住了。 “不必多禮,在這寺里,規(guī)矩可以少些?!?/br> 喻辭攤開手要幾人給錢,就聽到安橙的話,下意識轉(zhuǎn)身看寂兮,與寂兮正正來了個對視。 他便立即收回要錢的手,然后對寂兮彎著眉眼甜甜的笑,“jiejie,你和大師談完事啦?” 寂兮微微頷首,往房里走,“阿辭,你不回自己的院子,在我院里待著打馬吊?!?/br> 話里也沒有責(zé)怪,不過是淡然的陳述事實(shí),喻辭扔了手邊的牌,“噔噔噔”跟上她。 “不是啊jiejie,我和你的院子是連在一起的?!?/br> 寂兮沒理解這個“連在一起”,是怎么個連法,于是她又道,“連在一起,你總不能今晚跟我睡在一個院里?!?/br> 喻辭走在她身側(cè),腦子里面回憶了一下這院所的構(gòu)造,“可以啊,jiejie,為什么不可以呢?” 寂兮沒吭聲,直到進(jìn)了內(nèi)室,看到布置,才明白喻辭這句話的意思。 她和喻辭的院子是并在一起的,連內(nèi)室也只有一扇門隔住,而且……門可以從喻辭那邊打開。 難怪阿辭那么說。 “你轉(zhuǎn)個身就能到他房內(nèi)?!?/br> 濟(jì)無的話,原來是這個意思。 “雖然是這樣,但阿辭,你還是應(yīng)該回自己房間睡覺。” 喻辭嘴唇動了動,看到寂兮眼簾下的淡淡青黑,“好吧,那jiejie我回房了?!?/br> 然后,小太子就在寂兮眼皮子底下,挪動步子關(guān)門,臨關(guān)門之前,還探出腦袋來挽留自己。 “jiejie真的不考慮一下讓我睡在這個房間嗎?” 寂兮微笑搖頭,“快回房休息?!?/br> 小太子鼓鼓臉頰,眼巴巴看著寂兮,“真的不要阿辭陪jiejie嗎?” “……不用?!奔刨馍裆敛凰蓜樱瓷先ゲ粸樗鶆?,若不是話頓了一下回答,她自己都信了。 “好吧?!庇鬓o心有不甘的關(guān)了門,悶悶坐在門后思考,jiejie什么時候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