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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律!音樂獵人,以搜尋世界上各種感人的、害人的音樂為目標(biāo)。某一次因?yàn)楹闷鎯A聽朋友演奏的一小段死神的音樂而失去了原有的容貌。“是我失禮了!”旋律優(yōu)雅的向我拘禮,而后道,“包括我弟弟不禮貌的行為向你道歉。”不知為何,聽到她替冥王向我道歉,心里一陣不好受。可就算她是薰,我也沒有不好受的權(quán)利。“沒什么!”我道,“我和你弟弟之間有些誤會!等有機(jī)會解釋清楚便好了!”其實(shí),前世的許多事情如今已經(jīng)說不清了!除非冥王自己想起來。想起來,他為什么在殺了我之后,竟然那么快的追隨在我之后也過世了。堅強(qiáng)無情如冥王,怎么可能這么輕易的,便死了呢?“那便好!”旋律微笑了一下,告別離去,“有空的話,常來我家玩兒吧!我弟弟沒什么朋友,我相信,他并沒有那么討厭你!”我望著旋律背過身去,想也不想的喊住了:“等一下!”旋律停下了腳步,疑惑的回過了頭:“嗯?”“有首音樂叫,相信你聽過。那是一首確實(shí)存在的曲子,任何聽過的人都將面臨著可怕的災(zāi)難!”我對旋律道,“我不知道再過多久,你的朋友會因?yàn)楹闷娑葑噙@首曲子,雖然只是其中的一小個章節(jié)。不管你是否能阻止他,絕對不要因?yàn)楹闷娑鴧⑴c進(jìn)去!那一小個章節(jié)即便不能要了你的命,也能毀了你的身體和神經(jīng)!”“你怎么知道……”旋律正要問。“我要說的就這么多!再見!”我朝旋律點(diǎn)點(diǎn)頭。不管這個提醒有沒有用,我還是希望她能記住。在未來某一個受引誘的時刻,能突然想起這句話,然后停止在做的危險的事。旋律沒有再問,只是微微一笑:“你叫什么名字?”“……千葉,我叫千葉!”我瞇著眼一笑,一如許多年前,面不改色的欺騙薰,說我是蕭宇時一樣。報完名字,幾乎是落荒而逃,不敢再與旋律多接觸。天知道我有多少的毅力來對待一個遺忘了無數(shù)年的人。背靠著巷子的墻面,我深呼出了一口氣,望向有些灰暗的天空。入眼的還是那棟高聳入天、外型宏偉奇特的建筑物。出入那棟建筑的人絡(luò)繹不絕,時不時還能聽見一聲聲驚喜的高喊聲。“天空競技場?”我吶吶自語道。怎么忘了呢?位于巴托奇亞共和國東南邊沿的天空競技場,世界上第四的建筑物,格斗者的天堂。既然到了這里,時不時該進(jìn)去看看呢?正這么想著,一個聲音近到耳旁的說道:“你的名字,叫千葉?”帶著一抹微笑,那個已經(jīng)比我高上許多的少年西索不知何時無聲無息的站在我的身旁,正一手?jǐn)R在我頭上的墻面,低著頭,湊得極近的問我。眼神閃了閃,一下子沒反應(yīng)過來,這個人如何在我不察覺的時候進(jìn)入了我的范圍之內(nèi)。勾著唇,對著西索回以一笑:“千葉,我的名字!請問,你認(rèn)識我嗎?”靠得極近的,西索的氣息幾乎拂到了臉上。離我告別西索,已經(jīng)過去了整整十年的時間。在某種說法上,一個人若是兒時遇見了鬼魂,長大后一定會當(dāng)做妄想而選擇性遺忘。只是短短幾個月的時間,正常人是不可能記得住的。而且,我也有必要盤算一下,和西索打交道的利弊。還沒來得及得到西索的反應(yīng),口袋中的手機(jī)響了起來。那是我為了應(yīng)對正常交往而特地買的。從兜里拿出手機(jī),上面顯示的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我翻開手機(jī)蓋,接通:“你好!我是千葉!”“千葉!”手機(jī)里一如所料的傳來了冥王冰冷的聲音,“你能逃得了第一次,逃不了第二次!我一定要親手殺了你!”“那啥!”我無所謂的一笑,“下次記得瞄準(zhǔn)了,今天的那一刀真不夠看!再來幾次也殺不了我!”“木——子——禹!”冥王咬牙切齒的聲音吼了過來。幸好我有先見之明的將手機(jī)那遠(yuǎn),一把掐斷。嘖嘖,殺人技巧純熟有什么用?過了多少年了還這么單純!被我惹怒了就只會吼我原本的名字,若是離得近了,也不過手臂上挨上不深不淺的一刀而已。不一會兒,手機(jī)又響了起來。我看也不看一眼,直接往遠(yuǎn)處的垃圾桶一扔了事。偏過頭去看背靠在墻壁上的西索,我微微一笑:“喂,你請我喝一杯吧!”作者有話要說: 西索:終于出場了!你是不是忘了本大爺是主角?☆、綁架犯貢獻(xiàn)的糖喝一杯?喝酒嗎?可惜的是,比起酒精,我更喜歡甜膩的東西,比如奶昔之類的。頂著小孩子的外表,吃起這些來自然不用覺得不好意思。舀起一勺奶昔,放進(jìn)口中,因?yàn)榭诶锶诨奶鸱荻硎艿貌[起了眼來。“喜歡甜食的毛病,還是沒改掉??!”西索一手?jǐn)嚢柚械目Х?,另一只手支著頭看我。所以小西索果然記得我呀!雖然自己長相沒變,但是比還是鬼魂的時候小了好幾歲!這人倒是有一絲,連懷疑一下都不曾。未免也太過自信了點(diǎn)。手中的勺子敲了敲杯沿,我不介意的道:“沒有糖,我會死!”西索顯然也沒想到我這么輕易的就承認(rèn)了,微愣了一下。我盯著他看了會兒,嘆了口氣:“一下子長這么大了真讓人有點(diǎn)適應(yīng)不良!”西索聞言,不懷好意的笑了:“一個二三十歲的大叔突然變成一個六七歲的小毛孩,我也適應(yīng)不良!”被調(diào)侃了!“小西索!”我冷哼了一聲,“怎么對師父說話的!”“說小我現(xiàn)在可小不過你!”西索的目光閃了閃,伸手戳了戳我的額頭,笑瞇著一雙細(xì)長的眼:“我可不記得自己承認(rèn)過你是我?guī)煾?,何況是長成這副德行的?”銀發(fā)碧眼,精致有余剛毅不足。前世怎么也算得上是一表人才,同樣的長相,今生卻是秀氣勝過英俊。不提還好,提了就恨不得把索菲亞挖出墳來重新生一次。拍掉某只沒大沒小的手,見西索的眼睛突然瞇了一下,才想起如今的西索已經(jīng)習(xí)慣什么都掌控在手中了,這般對他和挑釁無異。心里微起了警覺,面上卻沒事人一樣繼續(xù)喝著奶昔,幾口見了底,擦擦嘴站起來,微笑著將背包往背上一扛:“謝謝請客,我要走了!”西索不緊不慢的攪拌著杯中的液體,我正要從他身邊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