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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姜老太太不答應, 他們不也沒轍? 相比之下, 王家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別說姜老太太不答應,就是他們這些曾經被姜老太太明里暗里嫌棄過的人家,也瞧不上王家。 “誰占便宜了?姜老太太你少胡說八道冤枉我們王家!我們不過是好心,瞧著你家姜菱不錯,這才上門提親。你們家也別太過分, 一上來就是羞辱人,我們王家哪里招你惹你了?都是鄉(xiāng)下人,誰家沒種幾畝地?你們家姜菱再金貴,還不一樣就是個鄉(xiāng)下姑娘,還能跟鎮(zhèn)上的小姐們比?”王大娘可是卯足了勁要定下姜菱的,哪里會輕易讓姜老太太撇清關系? 眼瞅著周遭看熱鬧的鄉(xiāng)親越來越多,王大娘心下得意,嗓門越發(fā)響亮:“我說姜老太太,你也別急著打人和罵人,總不至于你家姜菱真要嫁去鎮(zhèn)上?可別做夢了,鎮(zhèn)上的人家才是真的金貴,輪不到你家姜菱癡/心/妄想……” “娘,給夫子們送的年禮買多了,師母們帶話說只要小妹的香囊就夠了?!苯M蝗蛔叱鰜?,打斷了王大娘的高聲吶喊。 “不多不多。夫子們平日里對你多有照拂,再多的年禮也是理所應當。你師母們喜歡的香囊,也讓菱兒備上。菱兒手巧,繡出來的香囊好看,保準你師母們喜歡?!苯咸钦娴暮軣┩醮竽?。其他人挨了她的掃帚,怎么也該落荒而逃。 偏生王大娘跟狗皮膏藥似得,不管她怎么打、怎么罵,就是不肯離開,還故意高聲在他們家大門外鬧事,為的不就是徹底壞了她家姜菱的名聲? 這個時候姜三海的出現,直讓姜老太太解氣。她家姜菱就是好、就是厲害,連私塾諸位夫子的夫人也都喜歡她家姜菱做的香囊。換了村里其他人家的姑娘,誰能做得到? “小妹的香囊確實很受歡迎。我一眾同窗也都托我給小妹帶話,叮囑小妹年后務必要多做一些香囊,他們都要帶回家里送人。”姜三海是故意的。先是諸位師母,再是一眾學子,盡數都點名要買姜菱的香囊,無疑是對姜菱最大的認可,直讓周遭圍觀眾人聽得驚嘆不已。 轉瞬間,嘰嘰喳喳的議論聲再度此起彼伏: “我的天,菱兒的香囊連私塾夫子的夫人們都喜歡嗎?” “怪不得菱丫頭的香囊賣的貴,也不想想都是什么人在買?!?/br> “年禮都不要了,只要香囊,看來菱丫頭是真的很厲害!” “姜家老三的同窗,那可是正兒八經的學子,而且聽說還都是富貴人家的公子?” “可不就是公子,咱們知縣大人的公子就在那里讀書呢!” “真的?。磕遣痪褪墙依先耐??他們關系要好不?” “都讓三海幫忙帶話了,你說關系好不好?” “那肯定好啊!不單單是好,還知道三海的meimei會繡香囊,應該是很好吧!” …… 吵鬧聲多了,大家的重點也就偏了。再無心思關注王大娘的叫嚷,盡數都轉移到姜菱如何如何厲害、姜三海的同窗又是何其的出身富貴了。 王大娘很著急。她自己哪有本事讓姜老太太答應這門親事?還不就是指望這些看熱鬧的鄉(xiāng)親能給姜老太太施加壓力,逼得姜老太太下不來臺,進而不得不答應這門親事? 眼下可好。大家伙都不聽她說的了,也不理睬她家上門提親的事,全都開始議論姜菱如何如何有本事了…… 毫無疑問,王大娘是不甘心的。尤其是聽到大家都在說姜菱如何如何厲害之后,王大娘越發(fā)想要將姜菱娶過門給自家當兒媳婦了。這樣的好事,誰先占著誰好命,晚了可就只剩下眼紅和嫉妒了。 “娘,我們還是先回去吧!”王福山是真的有些站不住了。 丟人,太丟人了。他又不是真的喜歡姜菱,哪里甘愿為了姜菱受到這么多的指指點點?而且這些人話里話外的意思就是他配不上姜菱,著實讓王福山感到羞/辱和難/堪。 “回什么回,你……”王大娘剛想催促王福山積極主動一點,好好在姜老太太面前表現表現,就聽背后“嘭”的一聲,姜家大門關上了。 “走了走了,都趕緊散了!都聚在這兒做什么?回自家吃飯去!”二堂伯趕著牛車回到家的時候,帶回了一包白糖,是姜菱送給他的。姜家大爺爺二話不說,打發(fā)大堂伯這個村長親自來處理王家上門提親這事。 雖說是村長,可大堂伯真管不了各家婚娶。不過大爺爺發(fā)了話,大堂伯別的不能管,將這些看熱鬧的鄉(xiāng)親都趕走卻是幾句話的事兒。 這不,因著姜老太太關了大門,也因著村長的到來,看熱鬧的鄉(xiāng)親們三三兩兩都散了去。 留下王大娘和王福山格外尷尬的面對村長的打量和注視,好半天后還是王福山率先扛不住,怒了:“娘,你不走,我走!” 王福山說走就走,王大娘跺跺腳,嘆著氣只能扭身跟上:“福山,你等等,等等娘……” 偏生王大娘越是喊,王福山走的越是快,不一會兒就來到出村的小道上,頭也不回的氣沖沖回家去了。 “王大娘!”田婉兒是順著散開的鄉(xiāng)親一起走人的。唯恐被人發(fā)現,她一溜小跑等在了村外。眼尖的發(fā)現王福山越走越遠,她連忙小聲叫住了追在后面的王大娘。 “嗯?這不是姜家老三媳婦?”王大娘并不知道田婉兒和王福山之間的事情。她如若知曉,田婉兒甭想一會兒說嫁、一會兒又反悔說不嫁。 “是。我就是想問問大娘,您真心想娶我家小妹回家當兒媳婦呀?”親/親/熱熱的挽住王大娘的胳膊,田婉兒小聲問道。 “那可不?我就瞅著姜菱那丫頭不錯,跟我家福山很是般配。我這一輩子啊,就認這么一個小兒媳婦了,換了誰都不曾成?!蓖醮竽稂c點頭,當即表明她對姜菱的百般滿意和喜歡。 田婉兒心下一梗,莫名就很不舒服。雖說她而今是萬萬不可能再嫁給王福山了,可王大娘前世對她可不是這種態(tài)度。彼時她在王大娘手里吃了多少虧、受了多少委屈?至今想起,都讓田婉兒怨恨不已。 不過,已經過去的事情,田婉兒不想多提。反正她如今已經是姜三海的娘子,日后自然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而且是王家注定看得見卻攀不上的潑/天/富貴。待到那個時候,就輪到她狠踩王家人的臉皮了。 深吸一口氣,田婉兒擠出笑容:“我也覺得我家菱兒跟你們王家很是有緣。我家菱兒是真的厲害,一手好繡活不知道給家里賺回多少銀子。就說我家菱兒這幾次去鎮(zhèn)上,哪次沒給家里人買好多東西?吃的、喝的、用的、穿的,就是家里幾個小的鬧著要買玩的,我家菱兒也是一揮手,極為闊綽就給買回來了。不是我自夸,我家菱兒真是這十里八鄉(xiāng)不可多得的好姑娘,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