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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木兒又叮囑,“別驚動王上,先派自己人去找?!?/br>守衛(wèi)答應(yīng)一聲,帶了一支人馬悄悄離開。納木兒略微有些焦躁,心中也是怒火不熄——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挑今天,今天也就算了,偏偏失蹤的還是取水人與水車,想瞞都瞞不住,畢竟在這黃沙中斷水可不是小事,傻子才會覺察不到。他在帳中胡亂轉(zhuǎn)了幾圈,非但沒有舒緩情緒,一顆心反而掛得更高,眼看著時間越來越晚,索性心一橫,拿起大氅就要親自去找,守衛(wèi)卻恰好氣喘吁吁趕了回來,下馬后連滾帶爬,上前驚慌道:“大人,鹿飲泉邊像是有鬼打墻?!?/br>第一百八十五章-默契無間葉谷主還給你什么了“說清楚,什么叫鬼打墻?”納木兒拎起他的衣領(lǐng)。來人結(jié)結(jié)巴巴,用了半天方才將事情說明白。今日一早,營地取水的馬車照舊前往鹿飲泉,將桶灌滿后想要折返,卻被湖邊那些亮晶晶的石頭晃花了眼,也不知為何,腦中突然就像是灌滿了漿糊,只知道駕著馬兒往前跑,卻又想不明白該去向哪里,待到終于從大夢中驚醒時,太陽已經(jīng)落了山,木桶中的水也早已在顛簸中灑了個干干凈凈。“怎么會發(fā)生這種事?”納木兒聞言只覺詭異,踱步回到案幾后,原想要將這詭異蹊蹺的事情從頭至尾再想一遍,卻沒過多久就又站起來,道,“我親自去看看?!?/br>“大人!”帳中另一名親信在他身后道,“不如將此事稟告王上吧。”納木兒問:“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庇H信上前,在他耳邊低聲道,“我們已在此駐扎多日,可從未見過此等異像,怕是有人故意為之。”這話只說了前半句,納木兒卻很快就想明白了后半句——先前沒有過,而在王上與大沙鷲來之后就有了,既然如此,那正好說明對方的目標并非自己,自己又何苦要主動跑去趟這渾水。再退一步,就算當真趟了這渾水,將問題解決了,那對方還會再來第二回第三回,到時候?qū)⑦@大營攪亂了,王上也只會覺得是自己辦事不利,倒是稀里糊涂替大沙鷲挨了刀。想及此處,納木兒立刻就改了主意,沒有再去鹿飲泉,而是徑直去了耶律星的大帳。陸追將門簾輕輕放下來,轉(zhuǎn)身道:“計劃之中?!?/br>蕭瀾拍手:“厲害?!?/br>“你猜猜看,耶律星與大沙鷲下一步會不會也如我們所料?”陸追坐在他對面的地毯上。“會。”蕭瀾道,“不過這倒不是因為你我猜得準,而是因為他們壓根就不會有別的選擇。不吃飯尚且能挺兩三日,可大漠里若缺了水,這些做苦力的勞工,一天都熬不過?!?/br>“我給你的東西,收好了嗎?”陸追又問了一回。“自然?!笔挒憦男渲刑统鰜硪粋€小瓶子,“將來遇到大沙鷲,先將這東西劈頭蓋臉灑過去?!?/br>“沒錯?!标懽伏c頭,“這是谷主讓小山帶給我的防身之物,據(jù)說只要沾一點,就能奇癢難耐全身潰爛,你可要小心別碰到?!?/br>“葉谷主還給你什么了?”蕭瀾又問,這回的聲音里卻多了幾分壞笑。陸追往后一退,警惕無比:“干什么?”蕭瀾道:“不如我猜猜看?”陸追捏住他的嘴:“你不準猜!”蕭瀾說不出話,只看著他笑。陸追踢他一腳,收回手甩甩胳膊,繼續(xù)掀開門簾一角往外看,沒過多久,果然就見耶律星與大沙鷲出了大帳,后頭跟著納木兒,三人神色皆是匆匆,翻身上馬后很快就離開了營地。“那匹馬,”陸追回身,“是很不錯?!?/br>蕭瀾點頭:“只管交給我?!?/br>“耶律星八成會活活氣死?!标懽犯锌耙膊恢μm國里究竟還有多少存貨,估摸將來會被你搶空?!倍颊f自己曾經(jīng)做過土匪,但與面前這人比起來,還是很自愧不如的。而與此同時,耶律星絲毫也沒有預(yù)感到,胯下這匹赤金麒麟頂多再過十日,就又會變成“別人的馬”,他還在看著面前星光閃爍的鹿飲泉,道:“鬼打墻?”“這……”納木兒有些想要冒汗,也不知為何白日里還是迷魂圈,晚上卻就又正常了,于是不自覺就將目光投向大沙鷲,畢竟對方是唯一精通陣法的人。大沙鷲搖頭:“看不出有何玄機?!?/br>耶律星眼底微寒。“王上?!奔{木兒匆匆下馬跪地,心里暗自叫苦,“或許是取水的士兵走錯了路,或許是大漠蜃影,又或許是別的原因,可我、我著實沒有必要拿這件事情說謊啊?!?/br>耶律星又看了一眼大沙鷲,見他依舊無話想說,便對納木兒道:“木木起來吧?!?/br>“多謝王上?!奔{木兒站起來,又嘆氣,“這種小事還要驚擾王上,真是慚愧極了,我這就差人重新前來取水。”耶律星微微點頭,抬手揚鞭向著大營的方向馳去。納木兒看了眼大沙鷲,原以為又會招來一個輕蔑諷刺的眼神,豈料對方卻連眼皮子都沒抬一下,只箭一般緊隨耶律星離開。陸追穿著利落短衣躺在床上,閉目悠閑地聽外頭一片嘈雜,并且仔細分辨著那都是什么。先是耶律星回來,再是納木兒訓(xùn)話,再往后就是骨碌碌的車輪碾過沙地,木桶在后方“哐當”碰撞,逐漸遠去。蕭瀾隱蔽在暗處,聽著營帳里兩個人的對話,是大沙鷲與早上取水的士兵,內(nèi)容正是鬼打墻。士兵親身經(jīng)歷,自然能說得繪聲繪色險象環(huán)生,大沙鷲看起來雖不動聲色,心中疑惑卻越來越多,若按這小兵所言,那早上發(fā)生的一切絕對不會是他的臆想,也不會是什么蜃樓,倒當真挺像正經(jīng)迷陣,可自己方才去查看時,卻又的確什么都沒有,莫非真見鬼了不成。蕭瀾眉梢微挑。今日下午,若非他依照陸追所言打破陣法,那迷糊的馬車也不會成功闖出鹿飲泉。而在馬車駛遠后,他又將所有石陣都推了個亂七八糟,晚些時候耶律星率人前去時,自然什么都看不出來。將那取水士兵打發(fā)走后,大沙鷲又在大帳中待了許久,整個人都陷入了沉思,坐在地毯上活脫脫一尊雕像,直到聽到外頭的馬嘶與木桶碰撞聲,方才回過神來。這回取水很順利,并沒有什么異像。不過納木兒擔(dān)心鬼打墻的事情還會重現(xiàn),因此又打發(fā)人多去了兩回,直到營地內(nèi)囤積了夠所有人飲用三天的水,方才松了口氣。晨光微熹,眾人也重新忙碌起來。大沙鷲一夜未眠卻睡意全無,索性出帳去了馬廄,看架勢是打算再去鹿飲泉。蕭瀾清清嗓子,站在他身后小聲道:“國師?!?/br>大沙鷲頓住腳步,回頭看著面前這絡(luò)腮胡子的塌眼男人,問道:“怎么?”“我名叫阿武,平日里負責(zé)看守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