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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他。白允頓時慌了。他幾乎是慌不擇路的往樓下跑,想要看看沈從安是不是去了食堂或者圖書館,只是那樓梯太長太長,他竭盡全力的往下跑,卻仍舊看不到終點在哪里。最終,白允氣喘吁吁的停在了樓梯上,狼狽的跌坐在一級臺階上。在這空無一人的樓梯間,他只能夠聽到自己的心跳聲。伴隨著心跳的,還有一聲微弱的呼喊:“白允……白允……該醒醒了,你已經(jīng)睡得夠久了?!?/br>白允有些毛骨悚然的回頭,想聽聽到底是誰的聲音,卻發(fā)現(xiàn)那個聲音似乎圍繞在他四面八方,哪里都可以聽到。汗水順著白允的額頭一路滑下,滴落在了臺階上。作者有話要說:內(nèi)容補全,晚上還有一章。第44章四十四個蛇精病“白允……白允?你怎么了?快醒醒,該起來吃午飯了?!?/br>白允睡得不怎么安穩(wěn),沈從安一叫他,他立刻醒了過來。“不好意思,我睡的有點熟?!北犻_眼看到沈從安,白允露出了一個有些安心的微笑,揉了揉眼睛對著沈從安說道。“沒事,你起來洗個臉,我們?nèi)コ燥埌伞!鄙驈陌苍诎自暑^頂輕輕揉了揉,對著白允說道。“嗯。”白允點了點頭,下床去洗漱,動作怎么看都有些急促。沈從安不知道白允是怎么了,略微有些迷茫。白允洗漱完,才對著沈從安說道:“走吧,我們?nèi)コ燥??!?/br>“你怎么了?”沈從安忍不住問道。“我沒事,只不過是做了一個夢而已。沒有什么關(guān)系的?!绷忠喟讚u了搖頭。的確只是一個夢而已,只是這個夢給他帶來的一種非常不好的預(yù)感,讓他很是不舒服。“你沒事就好?!鄙驈陌草p輕的揉了揉自己的頭,心里卻不免有些擔(dān)憂。他的確是會隱瞞一些他覺得不應(yīng)該讓白允知道的事情,但是白允一直以來對他都是坦誠相待的。他知道白允隱瞞自己可能也是因為不想讓自己擔(dān)心的緣故,但是,這反而讓他更擔(dān)心了。吃完午飯,白允和沈從安決定回到宿舍好好休息一下。從看門人的話里,白允可以聽得出來,他們最晚也就是這幾天就要離開學(xué)校了,充足的休息對于他們來說是非常重要的。第二天一大早,白允和沈從安繼續(xù)去上課。他們兩個人的確是要出去了,但是在出去之前的那段時間,他們還是要維持自己日常的生活的,最起碼,不能讓學(xué)校方面產(chǎn)生任何懷疑。如果學(xué)校真的產(chǎn)生懷疑了,那么他們就真的再也逃不出去了。這幾他們上課的老師里沒有安涵,白允很想知道安涵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因為沒有接觸到安涵的緣故,他是真的不能夠確定。只是就算他再想知道,一切也比不過能夠出去的喜悅。白允樂滋滋的想。他和沈從安維持在這之前他們兩個的行動軌跡,有的時候還會去樹林里逛一逛。他們在這個學(xué)校里待的時間應(yīng)該最多最多不會再超過一個月,有的時候白允會覺得,這個學(xué)校里面有些東西還是會讓他懷念的,畢竟就是在這么一個學(xué)校里,他認識的沈從安,也是在這么一個學(xué)校里,他確定了和沈從安的關(guān)系。在此之前,他一直是孤獨的。白允從來都沒有什么朋友,他也交不到什么朋友,因為他母親的緣故,所以他能夠接觸到的都是那些有錢人家的孩子,但是白允一向?qū)δ切┯绣X人家的孩子都不抱有什么好感。更何況,那些有錢人家的孩子,從來都不會把他當成是同等的人來看。在他們眼里,他只是一個一時暴富的人家的孩子,說到底,也不過是個土包子罷了。白允之所以會對沈從安產(chǎn)生好感,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就在于,沈從安并不會對他產(chǎn)生任何的不好的感覺。或者是看不起,或者是同情。白允能夠明確感受到的東西,就是沈從安在他說過去那些事情的時候,那一瞬間的心疼。雖然非常非常討厭這個學(xué)校,但是白允不得不承認,有些時候他是感謝這個學(xué)校的。白允和沈從安又一次去了樹林里。這次來到樹林里,他們的心境和之前一樣不一樣了。第一次來到這里時候,他們兩個對這個學(xué)校還是陌生的。后面幾次來這里,他們就再也沒有欣賞這里的心情了。特別是第二次在這個樹林里發(fā)現(xiàn)那些腐爛的骨頭,更讓他們失去了一切欣賞風(fēng)景的興致。再后來幾次,來這個樹林的時候,他們就是為了尋找出去的方法了。那個時候的他們,沒有心思去欣賞這個樹林里有什么稀有的樹木。更多的時候,他們都是在細致的尋找樹林那一頭的圍墻那里,到底有什么地方可以讓他們逃出去。白允對著沈從安說道:“聽學(xué)校里的樹林里還是有很多稀有的樹木的,有很多在其他的地方都是看不到的。我們可以在這里多看一會兒,等到出去以后,可能就看不到這些東西了?!?/br>沈從安抬頭看著有些晦暗的天空,對著白允說道:“你說如果我們出去以后,那些有錢的家長知道了自己的孩子在這里面經(jīng)受的事情,他們會有一點點的后悔嗎?”這句話本來是白允曾經(jīng)問他的,但是現(xiàn)在卻是他忍不住又拿出來問白允。“可能吧。但是在他們心里,恐怕更多的是埋怨為什么不會有這樣一個學(xué)校。讓他們能夠得到一個合格的繼承人吧。”白允有些猜測的想道。在學(xué)校里待了這么長時間,他對那些家長還是沒有一點改觀。畢竟如果那些家長真的愛自己的孩子的話,如果那些家長真的不是為了得到一個合格的繼承人的話,他們又怎么會去限制自己孩子的自由,以此來換得一個合適的繼承人?他們學(xué)校的要求那么嚴格,讓孩子在這個學(xué)校里呆五年,和讓孩子在監(jiān)獄里呆五年有什么區(qū)別?除了像沈從安這樣的情況,其他的孩子估計都不是自愿的想要來這個學(xué)校吧。但是像白允這樣的情況的,又能夠有幾個人?“我知道你可能對大部分父母有偏見,但事實上我也是這么認為的。”沈從安對著白允說道。他一直以來都認為父母是不會對孩子不好的,畢竟父母對他一直以來也都很照顧。雖然他不能理解那些父母對孩子之間的親情,但是他一直以來都是這么認為的。他看過很多很多的故事,里面曾經(jīng)寫了很多父母為了孩子付出一切的故事,他雖然不能夠理解,但是他也能夠明白父母對孩子是有這樣的感情的。“我不知道我出去還會不會想要回去,但是如果我不回去的話,我母親可能會想法設(sh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