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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趙金輕輕咳了一聲,對直播間里的粉絲們只說了八個字:“清者自清,濁者自濁”,隨后他就關(guān)掉了直播。趙金在結(jié)束直播后立刻登錄了微博,那條“春華山導演不是趙金”的熱搜此時已經(jīng)爆了,掛在最前邊,而下面的四十多條熱搜里面,也有七八條是與這件事相關(guān)的。趙金渾身都在發(fā)抖,手指哆哆嗦嗦的將最上頭的那條熱搜點開。傅真準備的證據(jù)十分完善,但是并沒有將它們在網(wǎng)上全部放出來,網(wǎng)友們能夠看到的只是一段二十多分鐘的視頻,視頻中真正的導演臉上打了馬賽克,而趙金則打著太陽傘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玩手機,過了一會兒,兩個人就剛才拍好的一幕戲起了爭執(zhí),趙金堅決讓對方重拍,但是對方不愿。趙金氣急敗壞下,對著那名導演大聲吼道:“你自己拍吧,我不管你了!”他說完這話,拎起一邊搭在椅子上的衣服,轉(zhuǎn)身向著片場外面走去。從這段視頻中完全可以看出來,趙金并不是的導演,而他的許多理念與真正的導演不合。趙金一眼就認出視頻中那個坐在攝像機前臉上被打了馬賽克的人是傅真,這段視頻是難道是傅真放出來的?趙金關(guān)上了手機,一屁股坐在了身后的沙發(fā)上,閉上眼睛,開始琢磨著要怎么把這件事給解決好。他是在為自己的一位老朋友收拾遺物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這部的,而傅真正是他這位老朋友最得意的學生。……當天晚上傅真便接到了來自趙金導演的電話,傅真將電話接通以后,那邊的人不確定地叫了一聲他的名字:“傅真?!?/br>“你是哪位?”傅真問。“我是趙金?!?/br>傅真啊了一聲,恍然大悟道:“原來是趙導演啊,您找我有什么事?”“你不用跟我揣著明白裝糊涂,網(wǎng)上的那些東西是你放出去的吧?”趙金在電話里大聲向傅真質(zhì)問道。傅真皺著沒有把手機遠離了自己的耳朵一些,一旁處理文件的江恒殊也聽到了趙金的聲音,他抬起頭,看著傅真。傅真對江恒殊眨了眨眼,然后語帶笑意道:“趙導演您在說什么呢?我聽不太明白?!?/br>“你也不必裝糊涂,除了你沒有人會做這件事了,但是我想要告訴你,你以為你放出那些東西就能翻身了嗎?你忘了你當年對唐彎彎做過什么嗎?只要你一露頭,傅家和秦昭都不會放過你的。”傅真哦了一聲:“您還有什么其他什么要說的嗎?”趙金給傅真放出狠話來:“傅真我告訴你,我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br>傅真的語調(diào)很平靜,并沒有將趙金的話放在心上:“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吧。”緊接著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提醒趙金說:“對了,我想您應(yīng)該就快接到法院的傳票了吧。”趙金目前只知道傅真將這些視頻發(fā)到了網(wǎng)上,并不清楚他往法院還送了一份,一聽這話簡直瞠目欲裂,他吼道:“傅真,你不會還以為你還是那個傅家的小少爺吧,所有人都要——”趙金的話還沒有說完,傅真便掛斷電話,順便把這個號碼從自己的手機上拉黑,世界都安靜下來。江恒殊搖了搖頭,低下頭繼續(xù)處理手上的文件。傅真拿起電腦來,開始畫他這今天剛剛接下來的彩插,他靠接稿賺的錢全部都用來請水軍了,錢包再一次癟了下來,他必須得抓緊時間讓它重新鼓起來。不知道唐彎彎還會不會繼續(xù)拍攝,傅真一邊畫圖一邊想,只是想要從唐彎彎的手上拿到一筆賠償恐怕不太容易,不是特別的情況下,他實在不想再與那些人打交道。希望這回可以順利從趙金的手上拿到他應(yīng)得的那份補償,等拿到這筆錢以后,他就可以繼續(xù)創(chuàng)作未完的。傅真將一切都計劃得挺好,只是沒想到狗急是會跳墻的。趙金與傅真的協(xié)商失敗以后,他便熬夜寫了一條長微博發(fā)送出去,微博中解釋說這部電影起初確實是由視頻中那個馬賽克人拍攝的,他做指導,但是后來制作方不滿意那個人,便換成了自己,反正這些粉絲們又不知道傅真其實就是制作方。趙金的這篇長微博簡直算是失敗公關(guān)中的典范,這里面只有抒情,半點證據(jù)都沒有??催^電影與視頻的人都能看出來,最終保留的正是另一位導演的想法,網(wǎng)友們又不是傻子,任由他糊弄。趙金剛剛到手沒幾天的榮耀一去不復(fù)返,正在他打算魚死網(wǎng)破將傅真的身份公布出來的時候,唐彎彎竟然聯(lián)系了他。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在知道趙金的處境之后,唐彎彎立刻就意識到自己的機會要來了,她離開找到趙金,告訴他說,只要傅真死了,她可以找人幫趙金澄清這件事,讓這件事完美地落下帷幕,他依舊會成為名望厚重的天才導演。趙金知道傅見琛他們對唐彎彎是有求必應(yīng)的,如果傅真的爸爸和哥哥來為他站臺,那他失去的榮耀就能全部回來了。趙金剛剛經(jīng)歷了從天堂一夕墜落地獄的痛苦,現(xiàn)在完全昏了頭,唐彎彎的話對他來說就是最后一棵救命的稻草,他毫不猶豫地一把抓住。他在落魄的時候認識了很多三教九流的人,這些人里很多都是亡命之徒,只要給錢,他們什么都肯做。在查到傅真現(xiàn)在的住址后,趙金就委托這些人來完成接下來的事。傅真對這場暗殺,又或許是明殺一無所知,他在理發(fā)店排著隊將頭發(fā)修理一番,然后在傍晚的時候江恒殊過來接他,他們一起回家。那些過來準備要殺人的人看到傅真身邊還有一個男人頓時有些猶豫了,領(lǐng)頭的人卻是個心狠手辣的,直接開口道:“撞!”撞一個是死,兩個也是死,正好讓他們?nèi)リ庨g做個伴!第38章(七千評論加更)傅真還不知道危險即將來臨,臉上滿是笑意的同江恒殊說起自己剛才在理發(fā)店里看到的趣事,托尼老師手中一把理發(fā)剪,將一個中二少年像夢一樣的七彩長發(fā)咔嚓咔嚓幾剪子處理個干凈。江恒殊認真傾聽著傅真的敘述,嘴角向上翹起一個微笑的弧度,他稍微側(cè)過頭望著傅真,眼睛中溢滿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