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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沒辦法,元老就是干這個的?!?/br>游競兩眼發(fā)直,目光越過赫連定的肩膀,看向耶戈爾。哈,瞧,他果然對耶戈爾,一點都不了解。第十四章在織女星附近是極靜謐的無人區(qū),因為貧瘠的行星地貌不適合生存,也沒有一條星際商路經(jīng)過這個地方,只有小恒星空落落地閃爍著,日復一日劃過自己的軌道。而今天,罕見地,一艘輕型的巡航船緩慢地出現(xiàn)在群星之間,它似乎沒有目的地,只是保持著勻速,沿著導航系統(tǒng)自動規(guī)劃的路線,小心翼翼地在這一帶逡巡。巡航船的船長是拉西莫夫上尉,他在戰(zhàn)爭中靠著功勛和軍人的補貼娶到了一個破落的幾乎吃不上飯的貴族姑娘。百年戰(zhàn)爭之后他本該就退役了,拿著一筆安置金做些小買賣什么的,但是憑借他妻子的多方打探和人情關系,赫連家為他在偵察部隊安排了一個閑職——沒錯,赫連家,在帝國簽署投降書之后,即使軍隊也不完全是游家的天下了。一般來說,巡航船長官是一個小小的美差,在和平年代這個職務并沒有什么危險性,不算艱苦的工作環(huán)境就可以換取相當豐厚的福利,而且在邊緣星球??繒r,總能夠享受到當?shù)刈詈玫氖澄铮凭?,和女人?/br>拉西莫夫在戰(zhàn)場上磨礪出來的敏銳知覺在這樣無邊無際的散漫中不可避免地變得遲鈍了,他在部下心目中只是一個性格軟弱、貪杯好色的長官,這使他很愛提及自己的戰(zhàn)爭故事,在那些故事中他是一個最驍勇而堅毅的戰(zhàn)士,證明了如果遇到好時機,他有資質(zhì)成為一個響當當?shù)娘L流人物——于是在旁人眼中他越發(fā)地無能。這一次例行巡邏出了點小小的意外,太陽黑子影響了自動巡航系統(tǒng),他們有些偏離路線,而織女星表面的強磁場使巡航船不得不繞得更遠,所以,好嘛,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完全離開天琴座了。假如不是在無人區(qū),這艘船可要引起外交事故了。這不是個好笑的笑話,因為自從帝國滅亡之后,天琴座就稱不上有什么外交了。拉西莫夫立刻下達指令讓船保持原速航行,軍人的經(jīng)驗告訴他,緊急制動只會浪費更多的能源,而只要等這一陣的太陽黑子消失,他們就可以原路返航了。真正的勇士不會因為這一點小事故而恐慌的,拉西莫夫放下酒杯,擦干凈自己的胡子,決定先去自己的船艙里睡一覺,在無人區(qū)能有什么問題呢。“船長!”一個船員突然闖了進來,拉西莫夫都沒來得及藏起自己的酒杯,“前方發(fā)現(xiàn)了一艘飛船!”拉西莫夫好奇地皺起眉毛:“是哪一個國家的?”在一些沒有必要進行貿(mào)易、戰(zhàn)爭、交流的遠的沒邊的地方,的確有一些和天琴座假惺惺達成友好同盟的國家,偶爾會有來自這些國家的星際移民,但是說真的,它們太遙遠了,以至于常人難得一見。“應該不屬于我們所知道的任何一個星球。”船員謹慎地回答。拉西莫夫從位子上跳了起來,快速地把自己傳送進導航室,他要親自去打量一下那艘飛船。這要么是一個戰(zhàn)爭的訊號,要么是一個新的外交發(fā)現(xiàn)。屏幕上清晰地顯示著那艘飛船的外部和內(nèi)部探測圖像,拉西莫夫只看了一眼就懶洋洋地癱在座位上了。起碼第一種可能排除了,他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深感無趣。這艘飛船笨重,陳舊,使用老式的金屬,而且顯然熱引擎已經(jīng)幾乎失靈了。瘋了的人才會認為它可以用來進行星際戰(zhàn)爭。以擴大飛船體積爭取更多運載重量的做法,他只在歷史書中見過,這說明這個大家伙來自一個非常,非常落后的文明,完全不構成任何威脅,也沒有外交的必要——他們的星際移民都不一定能飛到天琴座呢。拉西莫夫伸了個懶腰,命令道:“我們準備登艦,萬一那個大家伙上有人需要幫助呢!”漫漫的航行太無聊了,他得給自己找些樂子。飛船里沒有任何有價值的東西,“都是些破爛,”拉西莫夫嘟囔,隨手推開了一扇艙門,敢相信嗎,他們的艙門居然是機械的!這里應該是主艙,和奄奄一息的發(fā)動機相比,它非常整潔明亮,絲毫沒有居住過的氣息,擺放著整整齊齊的盒子,像是一些禮物。主艙的最中間,是一個密封的無菌倉,拉西莫夫做了個手勢,“你們退后些,這兒不定有什么外星怪物。”他興致勃勃地走上前去,才看到倉前有一張小小的照片,鑲在圓形的相框里,“紙質(zhì)的影像,真有趣。”拉西莫夫好奇地拿起來,反復打量著,那是一個幼童的半身像,單純地大眼睛往外張望著,他用大拇指摩挲著相片的邊緣,那孩子的卷發(fā)讓他想起來自己很久沒見的妻子,拉西莫夫突然真心地感到了一絲哀愁。他環(huán)視了一圈,按動了無菌倉上的按鈕。下一刻,防護罩緩緩降下,一個小盒子出現(xiàn)在所有人眼前,自動地打開了。“我的天啊……”耶戈爾難得地,在夜里驚醒。坦白講,他是不太有平常人的良心,一般像他這樣壞事做盡的人晚上是無法入眠的,但耶戈爾一向睡眠質(zhì)量很好。當他意識到自己今天不太正常的時候,已經(jīng)身在庭院里了,夜幕中尤麗黛和狄俄倪索斯靜靜地低垂在天宇的兩端,背景是黯淡的繁星,看不見盡頭。“你今天是特別愛著涼嗎?耶戈爾?!?/br>第十五章在下一秒溫暖的大衣覆蓋上肩膀之前,耶戈爾已經(jīng)避開了,他抬頭看一臉笑意的赫連定,淡淡說:“在私下里就不必了吧?!?/br>赫連定攤開手,絲毫沒有被冒犯到:“形式婚姻,最重要的不就是形式嗎?我熟能生巧而已。”“你今天在執(zhí)政官面前的所作所為讓我很頭痛,”耶戈爾并沒有和他糾纏這個問題,“在工作時間刻意表現(xiàn)得太親密,對我們都沒有什么好處,尤其是現(xiàn)在執(zhí)政院和元老會的關系是一個非常敏感的話題?!?/br>赫連定嗤之以鼻:“以游競的那點腦容量是抓不到你的小辮子的,別那么緊張,耶戈爾?!?/br>“你今天被我們腦容量不夠的執(zhí)政官駁得啞口無言,”耶戈爾提醒他,不滿地皺起纖細的眉毛“我在試圖和他改善關系,而你差點毀掉了一切?!?/br>一直歪在露臺欄桿上的赫連定站直了身子,他的神色在衛(wèi)星的微弱光芒下捉摸不定:“為什么要和他修好?耶戈爾,你難道還打算繼續(xù)做一根墻頭草?我提醒過你,時間快到了,這個局面維持不下去的,你必須選邊兒站,而你……”他猛然抓過耶戈爾的左手,鈷藍色的礦石在夜色中一閃而過,赫連定的嘴角嘲諷地勾起一個弧度:“其實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