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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個……怎么說來著,網(wǎng)絡(luò)性格。挺多人在網(wǎng)絡(luò)上和在現(xiàn)實中的性格完全不同……因為網(wǎng)上沒有了現(xiàn)實中那么多需要顧及的事情,反而大家更加愿意去展現(xiàn)自己的本性。”聽到陳笑君和顏悅色地開始和自己長篇大論地聊起來,林歡俞安心了不少。果然陳老師還是他熟悉的那個陳老師。“我家庭比較特殊,我和meimei都是由mama撫養(yǎng)長大的,我的親生父親就是個人渣,我已經(jīng)十多年沒有見過他了。作為家里唯一的男人,我從小就清楚mama和meimei都需要我來保護,但我這個人……怎么說呢?又懦弱又膽小……”說到這里,陳笑君欲言又止。見陳笑君突然陷入了沉默,一直走在他身邊的林歡俞拉住了他的手。S市的街頭霓虹初上,繁華的摩天大樓像鋼鐵森林,林歡俞握著陳笑君骨.感的手指,感受到了他微微冒汗的手心。“陳老師,你或許不是一個勇敢的人,但勇敢并不是唯一值得稱道的品質(zhì)。你溫柔,待人和善而且真誠。作為輔導(dǎo)員,你工作認真,而且會設(shè)身處地地為學(xué)生考慮。陳老師,你已經(jīng)足夠好了。”陳笑君點點頭,這些事情他都清楚,可是清楚是一回事,想得開又是另外一回事。明明后來的家境漸漸變得不錯,家庭也稱得上幸福美滿,可是他就是難以擺脫幼時父親對母親歇斯底里的打罵帶給自己的恐懼,自卑的情緒也一直附著在他的骨髓上,難以洗脫。“林同學(xué),你可不可以換個稱呼?”陳笑君話鋒一轉(zhuǎn),說道。“嗯?‘陳老師’不是挺好的。”林歡俞晃了晃和陳笑君十指相扣的手,“該正經(jīng)的時候正經(jīng),該色氣的時候色氣,你說是吧,老師?”林歡俞最后一句的“老師”是用日語說的,尾音上挑,帶著難以言說的誘.惑。陳笑君推了下眼鏡,道:“歡俞,你以后喊我笑君吧……”大概是過分得緊張,他臉上的表情不由自主地斂了下去,像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荷。如果陳老師只是陳老師,林歡俞大概會以為陳笑君因為自己的玩笑生氣了,可他偏偏還是小金……按照自己對小金的了解,他心里大概想的是,啊啊啊小哥哥用日語叫我老師,好色氣,好喜歡。嗯,花癡的心思其實不難猜。二人隨便找了一家小小的日式拉面店,各自點了一份豚骨拉面。在等待上菜的過程中,陳笑君繼續(xù)講道:“我上小學(xué)的時候,我媽當(dāng)時剛剛開始和人合伙創(chuàng)業(yè),事業(yè)還沒有什么起色,周圍的人經(jīng)常對我家指指點點,覺得我媽養(yǎng)不好我和meimei。我的奶奶一直想把我?guī)ё?,讓我‘認祖歸宗’?!?/br>說到這里,陳笑君諷刺地輕笑了一聲:“呵,認祖歸宗,實在是好笑。退一萬步,我meimei也是他們的孫輩,他們卻從來不想著把我meimei帶走,就因為我是男的?為了讓他們和周圍的人無話可說,我只能盡力把一切做到最好。不是有那種說法嗎……說mama養(yǎng)大的男孩,會‘女氣’,不像個男人‘該有’的樣子。我小時候就一直很擔(dān)心他們這么說我,以此去責(zé)怪我mama,所以我就在不知不覺間給自己畫了張皮。你看,今天以前,你是不是也覺得我的偽裝天衣無縫,很像一個人瑞是不是?”熱氣騰騰的豚骨拉面上了桌,將陳笑君的眼鏡糊上了一層白霧,林歡俞看著自己碗里的溏心雞蛋,說道:“所以笑君,陳老師和小金都是你,是你身上不同的部分。陳老師溫柔體貼,小金坦率可愛,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性格,構(gòu)成了你?!?/br>毛姆曾說過:“我那時還不懂得,人性有多矛盾;我不知道,真誠中有多少虛偽,高尚中有多少卑鄙,或者,邪惡中有多少善良?!?/br>人性本來就是復(fù)雜多變的,林歡俞捫心自問,他自己也是……既開朗又社恐,既勇敢又軟弱,既沖動魯莽又耐心謹慎。“我很高興,認識了不同的你?!绷謿g俞與陳笑君并肩坐著,從座位底下拉住了他的手。八塊腹肌交往后同床共枕的第一個夜晚……嗯,無事發(fā)生。當(dāng)然,這么說也不是很準(zhǔn)確。賓館的床頭柜是可以移開的類型,所以回到賓館后,林歡俞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趁著陳笑君洗澡的功夫,把床頭柜給移到了一旁,將兩張床拼成了一張。陳笑君走出衛(wèi)生間的時候,看到面目全非的臥室,微微愣了一下,隨后勾了勾嘴角,坐在了林歡俞的身邊。“有一件事情,我早都想確認一下了?!贝蹈深^發(fā)后,陳笑君說道。“嗯?”林歡俞歪了歪頭。陳笑君臉色又紅了紅,半天才伸出手,將林歡俞的睡衣擼了上去。林歡俞的身上沒什么明顯的腹肌,但線條分明,帶了些許尚未褪去的少年感,很是好看。“鋼鐵猛1,八塊腹肌?”陳笑君撫摸著林歡俞肚臍周圍的皮膚,手指顫了顫說道。林歡俞被他挖了老底,有點不好意思地扭過頭,道:“會有的,回去我就去健身房擼鐵?!?/br>陳笑君捏了下林歡俞的腰,說:“不是嫌棄你,現(xiàn)在這樣就挺好的。賀冷山就有肌rou,但是喝蛋□□喝出來的,虛得很?!?/br>“別摸了?!绷謿g俞捉住陳笑君不怎么安分的手,有點害羞地看了眼時間,“不早了,明天還得早起去展子,咱們睡覺吧,老師?!?/br>林歡俞其實不喜歡賓館的被子,覺得冷冷yingying的,很沒有人情味。但今天它卻意外地舒服。兩人半靠在床頭,睡前又刷了會兒手機。林歡俞玩著玩著就整個人靠在了陳笑君的身上,陳笑君一手擺弄著手機,另一只手有一搭沒一搭地摸著林歡俞蓬松的短發(fā)。一晚上都沒得空打開威信,林歡俞點進去的時候,差點被撲面而來的消息給砸暈過去。吳晚照一己之力,在威信群里發(fā)了99的消息,還私戳了林歡俞十幾條。白晝:你們見到面了嗎?白晝:怎么樣,怎么樣?小金長得怎么樣?白晝:怎么沒人說話?……白晝:這集金田一的兇手是哪個?[截圖]白晝:我明天還要去給花間拍照。良辰美景奈何天,我為何要給女的拍照?我想要小哥哥。信息發(fā)到后面,完全變成了吳晚照的自言自語。林歡俞把手機屏幕朝著陳笑君微微傾斜,問道:“他也給你發(fā)了這么多私聊過去嗎?”“二十三條信息?!标愋搜坨R,手指在鼻梁處按了按,“白晝真的很能說?!?/br>“他只給我發(fā)了十二條!!你的比我的多了一倍,不行,我吃醋了?!绷謿g俞笑著說道,顯然是在同陳笑君開玩笑。陳笑君又擼貓似的揉了他腦袋幾下,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他是你的相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