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膛,一只大手從后面伸出來,指了指他的合離書,低沉平靜得嗓音在他耳邊響起:“聘字寫錯了,耳字旁,不是月字?!?/br>姬廉月看了眼,哦,還真寫錯了。直接把這張紙廢了,拿了張新的紙準(zhǔn)備繼續(xù),忽然感覺到好像哪里不對,愣了下,抬起頭,望入身后男人漆黑如墨,看不出多少情緒的眼眸里。姬廉月:“……”霍顯:“選聘高官之主?”姬廉月:“……”霍顯:“你又看上誰了?這次是文官還是五官?曹沿庭?”陸家倒臺后,探花郎出聲,面俊豐朗,身高八尺,年方三十有四的曹沿庭曹大人撿漏上位,成了本朝立朝以來最年輕的首輔大人。姬廉月:“……你個從五品官員敢直呼首輔大人大名——”霍顯挑眉。姬廉月閉上了狗嘴。第68章但是姬廉月的狗嘴并沒有閉上太久。因?yàn)樗@輩子在女人堆里長大,所以最會的就是顛倒黑白和搬弄是非——被抓到寫合離書的尷尬一瞬間煙消云散,他沒怎么費(fèi)力就找到了強(qiáng)詞奪理的借口:“還要糾正我的合離書,霍顯,看見合離書你是不是心花怒放?要不筆給你,你來寫?”霍顯看他一臉飛揚(yáng)跋扈,一點(diǎn)沒有聯(lián)合觀月帝把他強(qiáng)行哄回來的心虛,心想這人大約是永遠(yuǎn)長不大了,能怎么辦啊,大不了以后多分只眼睛看著他,也不至于被人害得掉了腦袋。理都懶得理會他的挑釁,伸手捏了把他的臉,把那張軟得像泥巴的臉捏出紅色指印來男人才放開他,轉(zhuǎn)身進(jìn)屋,準(zhǔn)備換衣服進(jìn)宮述職。姬廉月揉了揉臉,不要臉地跟在他屁股后面。男人掀起衣服露出底下的腹肌,他就站在遠(yuǎn)處品鑒了下:嗯,肌rou輪廓更清晰了,溝壑變深了,也曬黑了。眼睛品鑒完了就上前順手摸了一把,又男人不怎么溫柔地拍開了手——自打他頭也不回離開北方,霍顯軍中打仗又是素了將近兩個月,三十多歲的男人誰是誰知道,現(xiàn)在他就是一塊易燃物,一碰就能燒起來。……自燃也是有可能的。姬廉月瞥向他的褲襠,輕輕一笑:“救你那人怎么樣了?。克懒藳]?”自然是沒死的。好吃好喝供著,最大的秘密好生捂著。霍顯回去可能她也會升職,做什么要看霍顯,總之不會再是掉在人群里找都找不到的大頭兵。“人沒事,只是皮rou傷,那毛坦族大刀二十斤,險些敲碎了脊梁骨,”霍顯淡然回答,“我讓她同我回京治療,她不愿意?!?/br>收了本來就沒多少的笑意,姬廉月看著他:“回京?你準(zhǔn)備把她帶回來后往哪擺?”霍顯系了腰帶,回看他,面無表情道:“我霍顯親兵百十人拖家?guī)Э诙及差D下了,找不到一個地方給她落腳?”姬廉月依然是沒有表情的——雖然聽見他并沒有打算把人往駙馬府或者隔壁王府里塞,他心情稍微好過一些,但是想到那些“將軍衣不解帶伺候救命恩人”的傳言,他就渾身不舒坦。掃了眼駙馬爺,這會兒也沒了剛才的好臉色,霍顯是何等聰明的人,之前在京中做閑職被人嘲笑,也只是嘲笑沒有被人真的拿捏了去……如今他已經(jīng)有了武勛職在身,鋒芒畢露,再也不用遮遮掩掩。這會兒看出來是姬廉月在旁敲側(cè)擊問他同那個謝三郎的關(guān)系,言語之中好像他們曾經(jīng)有過什么,剛才被撥撩出的那團(tuán)火瞬間熄滅了,他不耐煩地微微蹙眉。“你到底想說什么?”這人腦子里就不能想點(diǎn)有用的東西?姬廉月?lián)Q了個站姿:“你也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她身份特殊,又得你青眼相待,我有些在意你就要跟我翻臉么?”此時男人換好了朝服,正用帕子擦臉,聞言帕子一丟大步走過來,大手一把卡住倚在旁那人的下巴,眉間緊蹙:“我能同她有什么?”“她是個女人,你又要替她捂著,更衣?lián)Q藥,擦身日常,傷在背上,她動彈不得,你還能假借別人的手?”姬廉月伸手握住男人的手腕,“該看的,不該看的,你都看光了——接下來是不是應(yīng)該為自己的眼睛負(fù)責(zé)娶回來?你非逼我說出來?”男人眼中瞬間陰沉下來,他盯著手中那人,無所畏懼一般與自己互瞪,臉上的質(zhì)疑理直氣壯得很……忽然覺得心累得很。早知道回了京城直接入宮述職,倒比轉(zhuǎn)成回府一趟來吵架的強(qiáng)。在邊境面對外族聯(lián)軍幾萬精兵,踏著血海戰(zhàn)爭沙場,又或者是以身犯險稍糧草有可能有去無回時,他都沒覺得這么累——放開了他,男人揮了揮手,諷刺道:“公主殿下提醒得是,如今她背上疤痕想來也是難題,看來霍某還真該好好想想這般處境該如何處理才是妥當(dāng)?!?/br>“霍顯!”姬廉月抓過床上的枕頭扔他。霍顯一把接住,冷冷掃了他一眼,:“你先開始的。”“我他娘的表示一下?lián)鷳n也不行!我怎么不去擔(dān)憂路邊的阿貓阿狗?”姬廉月相當(dāng)委屈,并不懂這個人怎么說翻臉就翻臉,“我之前同你講過我夢見咱們合離——”“你現(xiàn)在是連夢里東西都要拿出來折騰人?”“誰?我折騰誰了?你嗎?”霍顯聽他吼得隔壁院子都快能聽見了,嘲諷地掀了掀唇角,把枕頭扔回床上,扔下一句“你還真當(dāng)自己是個無依無靠弱女子”,頭也不回地轉(zhuǎn)身大步離開。兩人不歡而散。……霍顯前腳走了,后腳姬廉月就奔去邀月樓找姬宴月嚶嚶嚶。照例進(jìn)了邀月樓,冷著一張俏臉沖到姬宴月面前掀她的裙子,確定她裙子底下沒人,才坐下來要同她講話——那自然是把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包括對霍顯無比的堪憂和對自己生命的擔(dān)憂。話剛落,額頭就被狠狠戳了戳,尖細(xì)的指尖點(diǎn)著他的腦袋:“你啊嘖嘖嘖,怎么這么作啊!姑姑怎么教你的!沒影的事兒就開始狗急跳墻,惹你那夫君不高興,你這不是把他往外面推嗎?!”“他要不走我推得動嗎!”姬廉月也橫了起來,“是你你不擔(dān)心嗎!讓你的……那個誰!”他一指姬宴月身后肅臉站著的侍從:“把他扔到黃土朝天的地方素兩個月,再寬衣解帶去照顧個整片背都受傷想穿衣服都穿不了的女人,你怎么想?”姬宴月眼珠子一轉(zhuǎn),回過頭眼角含笑看著那侍從。那侍從低頭看了她一眼,冷冰冰道:“山珍海味吃慣了,吃不慣清粥小菜?!?/br>求生欲那么強(qiáng),姬宴月“嗤”地笑出聲:“我若跟你鬧呢?”侍從掃了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