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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拳頭軟綿綿的如同彈棉花,拳路還不連貫,在加上下盤有些不穩(wěn)當(dāng),對于會武藝的人來說實在沒什么看頭。看那十八騎的目光,就感覺他們正不忍直視中,衛(wèi)乙作為監(jiān)督官,心里真是嘆了又嘆,或許世子殿下的訓(xùn)練要更重一些了。他回頭看了看坐于躺椅上的趙靖宜,嘴角不禁抽了一抽,王爺可真是不加掩飾直勾勾地望著林公子的背影。這個時候難道不是世子殿下的拳路更加重要嗎?林公子什么時候都可以看啊,回去抱上床都沒人說的。只是趙小世子的拳法再怎么軟綿無力,不過忽悠忽悠林曦這個門外漢是足夠了。趙元榮打完了一套,穩(wěn)了穩(wěn)呼吸,然后轉(zhuǎn)頭看向林曦,林公子立刻賞臉地啪啪啪拍起手來,一根大拇指翹了老高,趙元榮可高興了,立刻接下去一套拳法。這甥舅倆一個展現(xiàn),一個吹捧,足足來回了半個時辰,特別是林曦實戰(zhàn)沒有,理論一堆,各種看似有理實則說不通的評價兩人討論的還挺高興,像那么回事,直到小世子沒有新鮮招式可以比劃才罷休。然后林曦回頭看了看一直沉默無言的趙靖宜,卻發(fā)現(xiàn)后者已經(jīng)躺在躺椅上閉上了眼睛,睡著了。“王爺向來淺眠,一點風(fēng)吹草動便能驚醒,行軍打仗更是隨時準(zhǔn)備上馬而走,今日能在這陌生的地方睡著,著實罕見。”衛(wèi)乙的話讓林曦驚訝,不過心下又覺得高興,忍不住仔細(xì)打量了睿王爺,撇開性別不談,這樣又高大又英俊還位高權(quán)重的對象的確挺讓人自豪的,林曦笑瞇瞇地從頭看到腳,心下越來越滿意,然后余光瞥見踮著腳偷偷地往他父王身邊湊的趙小世子。小家伙睜著黑黝黝的眼睛,滴溜溜地轉(zhuǎn)著,抿著唇翹著嘴角一臉干壞事的表情,他下意識地將即將作怪的孩子拉了回來。“我們?nèi)ノ堇镒芫脹]畫畫了,元宵節(jié)榮兒想做什么樣的燈?”作弄老爹的機(jī)會可不常有,而且有林曦在趙靖宜也不敢揍他,不過事后秋算賬就難以保證了。趙元榮瞧瞧睡得安穩(wěn)的趙靖宜,猶豫了下還是乖乖地跟著表舅走了,一邊走一邊說:“要做西游記的燈,而且父王還答應(yīng)榮兒那天要逛廟會……表舅一起來嗎?”等趙靖宜睜開眼睛,院子里靜悄悄的,“本王睡了多久?”“一個時辰,王爺,您這一覺睡得很實。”衛(wèi)乙說。趙靖宜瞇起眼睛,目光一掃,似知道他所想衛(wèi)乙再次稟告,“世子在屋里作畫,林公子……在廚房,世子想要吃面?!?/br>趙靖宜聞言驚訝道:“曦兒還會廚藝?”衛(wèi)乙點了點頭,“聽暗首說,林公子的廚藝還不錯,世子很是喜歡?!边@君子遠(yuǎn)庖廚,自古名言,林曦會這個手藝說實話驚掉了一群侍衛(wèi)的下巴,比林曦中了狀元還令人詫異。于是睿親王二話不說撣了撣衣袖抬了抬下巴,衛(wèi)乙立刻在前面帶路,十八衛(wèi)騎跟著趙靖宜東奔西走,也想知道風(fēng)光月霽的林公子在廚房是什么光景。只是還未走了幾步,忽然從走廊的拐角處跑出來一個丫鬟,衛(wèi)乙一聲喝道:“誰!”那丫鬟被驚喝了一聲,頓時手腳緊張,神色慌張起來,強(qiáng)自鎮(zhèn)定地道了個萬福,才小心翼翼說:“奴婢是伺候三小姐的丫鬟。”衛(wèi)乙皺了皺眉,“何事?”那丫鬟小心翼翼地抬頭望了趙靖宜一眼,后者正面無表情地看著自己,冰冷的目光下,她抖著手和心猶豫了起來,只是想起她家小姐的囑咐還是鼓起勇氣走到趙靖的宜面前,從袖中掏出一封素色信絹,頭也不敢抬地呈到他的眼前說,“我家小姐吩咐奴婢定要將這份信交與王爺?!?/br>侯府里的三小姐只有蕭錦馨,衛(wèi)乙的眉間褶皺加深。趙靖宜的神色動也未動,更沒有接過,而是忽視她繼續(xù)往前走。那丫鬟頓時失望了,卻不想走了幾步的衛(wèi)乙忽然轉(zhuǎn)了回來,雖無話語卻拿走了她手上的信。丫鬟的眼睛立刻發(fā)亮,臉上揚起了笑容,激動地一跺腳便跑開了。“王爺?!毙l(wèi)乙將信絹呈給趙靖宜,他實在不明白為何要拿過來,難不成還真看上了那位三小姐?然而趙靖宜瞧也沒瞧,只是冷聲吩咐道:“交給永寧侯夫人?!?/br>書桌上攤著一本佛經(jīng),抄譽(yù)的冊子還是一片空白,蕭錦馨聽到丫鬟說睿親王收了信絹便立刻放下筆,高興地在自己屋里轉(zhuǎn)圈,接著吩咐丫鬟道:“夏荷,快,將姐夫送我的羅釵找出來,我要戴上它?!?/br>夏荷笑著打開蕭錦馨的梳妝盒,找到了那枚羅釵,小心地插到蕭錦馨的發(fā)髻上,倚著鏡子比了比。“小姐,雖然王爺看著冷淡,但心里還是有小姐的?!?/br>蕭錦馨揚著嘴角,摸了摸頭上的羅釵,眼中帶著歡喜,“嗯,姐夫他只是礙于顏面罷了?!?/br>夏荷贊揚著,又忍不住擔(dān)憂起來,“小姐真漂亮,只是您說王爺真的會去嗎?”“他連信都收了,一定會來的。我告訴他,他若不來我就一直等下去,我可不信他的心會這么冷硬。”蕭錦馨起身坐在床上,抱著暖靠嘟著嘴,一臉懷春少女的嬌羞,接著又對夏荷說,“晚些時候別忘了支開看門的婆子,哼?!?/br>夏荷正要點點頭,卻忽然聽到一個壓抑著怒氣極為冰冷的聲音,“支開婆子是打算去哪兒?”夏荷一聽,頓時軟倒在地。蕭錦馨呆呆地站了起來,手中的暖靠掉到了地上,“娘……”“啪——”那清脆的一巴掌如同一個悶雷炸在蕭錦馨的面前,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可見劉氏是多么的不留情面。“孽障東西!你還要不要臉!”一張素色的細(xì)絹從半空中飄下來,落在蕭錦馨的腳下,一抬頭便是劉氏黑云壓城的臉,壓抑著尖叫的憤怒,眼神厲的如同刀子一般,她指著蕭錦馨破口而罵,“我怎么也想不到你會做出這種事情來,一個大家小姐,私相授受,禮義廉恥四個字都被喂了狗!永寧侯府的臉面簡直都被你丟盡了!”“夫人……”盧mama撫著劉氏起伏的胸口,相勸又不知道說什么,望著蕭錦馨的眼神盡是失望和不解。蕭錦馨捂著腫起的半邊臉,喃喃地問:“為什么會在娘這里,明明姐夫他收了……”“住嘴!”劉氏尖叫著,紅著眼睛手指直直地指著蕭錦馨,“這就是他給我的!讓我知道我的好女兒趕上著給人做妾??!侯府嫡女,呵呵,如此沒有廉恥之心,早知道你生下來之后就該掐死在水盆里,好過將來抬不起頭做人!冤孽?。∥疫@是做了什么孽?。 ?/br>劉氏雙手捂面,淚如雨下,盧mama陪著劉氏一起哭泣。蕭錦馨跪了下來,拉住劉氏的裙擺,哭道:“娘,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