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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頭尖上。” 也是何成平倒霉。 拉馬車的馬發(fā)瘋亂跑,他坐的馬車翻了,車上好幾個人一起從馬車上摔下來,就只有他一個正巧撞在了路邊的堅(jiān)石上,直直撞上了石頭的尖角,就那么送了命。 雖然景寒和何成平?jīng)]有什么交情,可對他的倒霉也是頗為同情和感慨的,此時見何父何母都是一副悲痛莫名的模樣,不由低低嘆了口氣,勸道:“兩位還請節(jié)哀。” ※※※※※※※※※※※※※※※※※※※※ 感謝在2020-09-24 18:57:05~2020-09-25 17:49:1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犒勞犒勞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01章 一生無子的帝王36 “節(jié)哀。”景寒用隱含淡淡悲憫的語氣勸慰了何父一句, 雖然他面上的神情一如既往的冷淡漠然,但語氣里多少還是夾雜了一些溫度,雖然……很少就是了。 天底下的慘事、禍?zhǔn)潞芏? 幾乎每天都有慘絕人寰、悲痛莫名的事情發(fā)生, 何家只不過是其中一例, 并不是唯一,也不是最為悲慘的。 景寒對何家確實(shí)抱有一些同情和悲憫,但這份感情并不太濃重, 也并不深刻,更像是恰逢其會的碰上了,所以才觸景生情, 流露出些許悲憫來。 有關(guān)痛苦、悔恨、悲傷的事情,景寒實(shí)在是見得太多,到如今, 尋常的禍災(zāi)慘事實(shí)在難以打動景寒的心,讓他流露出動容之色來。 畢竟, 景寒覺得他自己也挺倒霉的, 死后因莫名原因流落到什么都沒有、一片空白虛無的混沌虛空,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也很慘很倒霉??! 緊緊握著拳頭, 何父遠(yuǎn)比年齡更加蒼老的臉龐上表情扭曲痛苦,他咬緊牙關(guān),眼底隱隱有著淚光閃爍,眼神痛楚悔恨到了極點(diǎn),目光渾濁而找不到落點(diǎn)。 節(jié)哀? 何父沒有辦法不去哀痛, 不去傷心, 這不僅僅是因?yàn)樗チ俗约阂詾榘恋拈L子, 失去了何家振興唯一的希望,還因?yàn)椤?/br> 在何父看來,其實(shí)長子何成平的死亡是可以避免的——如果當(dāng)初,是他親自陪著何成平去郡城趕考,也許他能把握住那一刻的關(guān)鍵,救下因故身亡的長子。 那份生機(jī)、那個機(jī)會,是在他手中硬生生錯失的,就因?yàn)樗?dāng)初一念之差,沒有和兒子一起去郡城,所以他在兒子遭難的時候不在他身邊,沒能帶著他避過災(zāi)難,將他救下來。 是他錯失了長子生還的機(jī)會! 他也是害死兒子的兇手之一?。?/br> 砰的一聲,何父雙腿一彎跪了下去,雙膝重重砸在堂屋被踩實(shí)的地面上,發(fā)出好大一聲巨響來。 連綿不斷的碩大淚珠從指縫中滑落,砸落在何父的膝蓋上、堂屋的地面上,很快就在麻布裁的褲子上暈開了一個個深色的水花。 背深深地駝了下去,跪在地上的何父捂著臉痛哭出聲,哭聲是極為壓抑的嗚咽聲,只聽這聲音,就讓人覺得一陣心酸,似乎能感同身受的體會到哭泣之人心中的痛苦。 在聽景寒說出兒子的死因后,何父真的是后悔不迭,滿心悔恨悲痛,他嗓音微顫,聲音嘶啞地痛聲道:“當(dāng)初我該陪著平兒去郡城的!我該陪著他一起去的??!” 在滿心的痛苦悔恨中,何父心里對自己的憤怒、厭棄和遷怒到了極點(diǎn),捂著臉的手松開,卻是自己動手扇了自己一耳光。 這一巴掌打得極重,像是要把他心里所有的悔恨自厭發(fā)泄出來似的;又似乎是不這樣做,就沒法讓自己從那喘不過氣來的悔恨痛苦中浮上來似的。 何父這么自責(zé)悔恨其實(shí)是有原因的: 半年前,要不是因?yàn)楹胃赶肓粝聛砬锸眨牒煤冒亚锸斩冗^去,多收一點(diǎn)錢攢起來,他其實(shí)是應(yīng)該陪著何成平去郡城趕考的,就像何成平之前去縣城考秀才那樣。 可當(dāng)時,何父想著郡城也不算很遠(yuǎn),有力氣大、人也老實(shí)能干的田哥陪著兒子去趕考就足夠了,少一個人去就能少出一份路費(fèi),錢攢起來可以供兒子繼續(xù)讀書。 可誰能想到,就是因?yàn)樗胧∧且还P路費(fèi),就是因?yàn)樗澬那锸盏氖粘桑诤胃笡]有看到的時候,他的兒子就出事了、遇到意外,死在了去郡城趕考的路上。 不管如今何父心中有多少悔恨,多少痛苦,都已經(jīng)是悔之晚矣。 何成平已經(jīng)死了,死者是不可能復(fù)生的,他們再怎么痛苦難受,也喚不回逝去的人。 更何況,何成平已經(jīng)被景寒走捷徑送去轉(zhuǎn)世了,只怕現(xiàn)在他都已經(jīng)重新出生,徹底與“何成平”這個前世分離,開始自己全新的人生了,根本不可能重新變回何成平。 “都怪我,都怪我!”在扇了自己一巴掌后,何父抱著頭痛苦不已地吼叫起來,在nongnong的自厭之下,他的情緒也漸漸到了瀕臨崩潰的邊緣。 略略蹙了蹙眉,景寒面色微沉,抬手一點(diǎn),一道蒙蒙的白光自他指尖激發(fā)而出,落到了何父身上。 在被蒙蒙的乳白色光芒照耀全身后,何父面上的痛苦之色緩解了許多,因滿心悔恨自厭而變得有些猙獰的表情也舒緩了下來,整個人慢慢的平靜下來。 雖然何父眼底依舊沉著nongnong的痛苦和悔恨,但他心中淤積的過于劇烈的情緒不會再影響他的理智,不會讓他再變得失控,也不會讓他在劇烈波動、起伏的情緒中受到創(chuàng)傷。 景寒此時安撫何父劇烈起伏的情緒,就和剛才穩(wěn)定住何母的情緒一樣,只不過何母承受不住打擊直接暈厥了過去,而何父卻沒有悲痛到暈厥的地步。 在被蒙蒙的白光籠罩住全身后,何父的情緒穩(wěn)定了許多,雖然依舊悲痛至極,但的理智沒有被劇烈波動的情緒影響,到底能沉下心來思考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 強(qiáng)忍著滿心的痛苦悔恨,何父半低下頭,抬起滿是老繭、粗糙厚實(shí)的大手狼狽又粗魯?shù)夭亮税涯樕系臏I水,直到把臉揉得發(fā)疼,他才放下手,似乎這樣能讓他好受一些。 膝行到何母身邊,何父將暈厥過去的何母扶起靠在自己身上,他正要站起身,把暈厥過去的何母帶回房,讓她在床上躺著好好休息、好好睡一覺,卻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 抬起頭看向景寒,何父咽了口唾沫,嗓音晦澀嘶啞的低聲問道:“那這半年來寄回來的信,托田哥帶回來的一百兩銀子,還有那些前來報喜的衙役……” 景寒知道何父想問些什么,抬手止住他的話頭,語氣平淡地答道:“在何成平死后,用他的身份在郡城考鄉(xiāng)試的人是我,去京城參加春闈、考中進(jìn)士的人也是我?!?/br> “這半年來,給你們寫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