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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清穿之德妃日常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90

分卷閱讀190

    “有哪里疼嗎?崴腳了嗎,膝蓋呢?”

    十四踢踢腿一個勁兒地?fù)u頭:“沒事,別驚動額娘?!?/br>
    瑚圖玲阿點了他的額頭罵:“你傻呀?那么高的樹你不怕,倒怕幾個蟲子?”

    十四紅了臉,心虛地嘀咕:“明明jiejie你也……”

    眾人仍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樣子,朱五空抱著十四的腿哭求:“爺,咱回去吧,下次再玩?!?/br>
    十四頓覺掃興,一臉悶悶不樂。九兒想了想說:“還是回亭子里,傳太醫(yī)來瞧瞧吧?!?/br>
    眾人恍然大悟,紛紛附和,傳太醫(yī)的、掃雪開路的、打燈籠的、捧著衣裳茶壺的,一大群人簇?fù)碇耐ぷ幽沁吶ァ?/br>
    九兒扶著宮女的手走出去十來步遠(yuǎn),突然止步回身,向那仍跪在地上的人說:“你起來吧。”

    那人愣了一下,傻傻地抬頭一望,卻見九兒沖他略福了福身道:“多謝大人救了我十四弟?!?/br>
    他慌忙低了頭:“奴才不敢當(dāng)。這都是奴才份內(nèi)之事。”

    只這一個對視,九兒發(fā)現(xiàn)他長了一雙漂亮得過分的眼睛,輪廓精致且富有神采,五官柔和不像尋常滿人;又見他起身的時候步履踉蹌了一下,想來是跪久了的緣故,遂喚了十四的小太監(jiān)過來:“朱五空,你送這位大人回侍衛(wèi)值班營房。”

    “喳。”

    待她走遠(yuǎn)了,朱五空才站起身:“請吧,大人。”

    “哦,多謝公公?!蹦侨嘶腥惑@覺,趕緊收回目光,跟在他后頭走了。

    另一邊,繡瑜先拆了太子妃發(fā)來的簡略戰(zhàn)報,聽說丟了個兒子,頓時心里怦怦亂跳。有老六在,這場戰(zhàn)爭就已經(jīng)改變了,萬一改出點BE的結(jié)局怎么辦?

    而后她又拆了敏珠的家書,差點把眼珠子瞪出來,幾乎以為自己不識字了:“什么?六……六福晉?竹月,你瞧瞧。我看錯了吧?這……寫的是四福晉吧?”

    竹月識字很少,可這“六”字還是認(rèn)得的。更何況這是四福晉的家書,她如果提到自己必定是自稱兒媳的。

    繡瑜也意識到了這一點,頓時撂了信紙,扶額長嘆:“哎喲,這個混賬小子!好好兒地干嘛去接什么糧?這……大婚第五日他就隨軍出去了呀!”

    關(guān)鍵是,胤祚自己還是個孩子呢!看他歡歡喜喜跟皇阿瑪四哥出征的模樣,就差蹦蹦跳跳了,哪有半點當(dāng)?shù)淖杂X。

    竹月也是一副忍俊不禁的樣子,只笑道:“所以這是洞房喜呢。您可要給萬歲爺去信,好生說道說道?!?/br>
    繡瑜按捺住內(nèi)心瘋狂刷屏的各種吐槽,先提筆給敏珠寫了封信。無非是讓她和汀蘭相互照應(yīng),別為胤祚的事過多擔(dān)心,盡管向太子妃請牌子叫她娘家母親進(jìn)來看看,若有急事使人找裕王福晉幫忙。

    隨后再給康熙寫信告知此事,她想了想又夾帶了點私貨:“太后咳疾已愈。阿哥們?nèi)耘f念書習(xí)武,格格們讀書針黹,除十阿哥跟九格格之前略感風(fēng)寒,現(xiàn)已痊愈,余者均安。又有今日晨起,臣妾見院子里一株雪松……”

    寫完停筆,繡瑜不禁有些意興闌珊??滴跸矚g松樹,曾經(jīng)在西山、清東陵和暢春園后山遍植蒼松。十幾年熏陶下來,搞得她也開始欣賞這種看似單調(diào)沒趣的植物了。

    承德行宮里的這棵雪松極好,樹形挺拔,枝葉茂密而均勻,掛了霜之后映著曉風(fēng)殘月,更有幾分冷冽動人。

    只是何夜無月,何處無松柏?只是少閑人,更少知心人罷了。

    第127章

    “給皇阿瑪遞折子請罪, 就說糧草已經(jīng)全部被土匪焚燒。把阿布凱的尸體帶到大阿哥營下,務(wù)必讓他的親兵‘不經(jīng)意中’發(fā)現(xiàn)?!?/br>
    商定了糧草一事的后續(xù)對策, 正紅旗前鋒營的眾位親兵驚訝地發(fā)現(xiàn), 僅僅一夕之間, 兩位主子之間仿佛隱隱有了隔閡。雖然遇事仍是有商有量,但兄弟倆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除了公事再沒多的交流,把以往那些親密笑鬧的小動作都收了。

    這可叫眾人摸不著頭腦了, 以往這兩兄弟關(guān)系有多好,單看四阿哥的嫡親大舅子星禪卻在六爺身邊效力便知了,如今這太陽竟打西邊出來了?

    隊伍又行進(jìn)了兩日,眼見離康熙駐軍的土拉不足百里了, 夜里扎營, 星禪終于忍不住扣了胤禛的營門:“四爺,那邊六爺好像喝了些酒,您可要去瞧瞧?”

    胤禛忽的起身, 復(fù)又坐下,只說:“你去瞧瞧,回來報予我知道?!?/br>
    星禪頓時為難。身后胤祚聽了他這絕情的話,仗著酒勁直接掀簾子沖了進(jìn)去:“莫非從此以后四哥要和我不相往來嗎?”

    胤禛到底還是未及冠的少年, 雖然自有打算,但是聽到這話還是忍不住喉間酸澀, 只對周圍伺候的人說:“你們都下去?!?/br>
    胤祚素來信他服他,積蓄了幾天的不滿化作的勇氣都在剛才那一問中燃燒殆盡, 沉默地在他身側(cè)坐了。

    就在前天,兩人還在興致勃勃地商量著要把王府建在一起,如何把花園打通方便往來,如何跟皇阿瑪裕親王要銀子?xùn)|西,如何收拾屋子。

    才兩日的功夫,卻成了這個模樣,胤禛后悔莫及——胤祚性格單純通透,最是個容易樂天開朗容易滿足的人。他豈能因為一己私欲,拉著弟弟一塊兒做這掉腦袋的事情?既然不能,又何苦說出來叫他為難掛心呢?

    兩人相對沉默半晌,瞧著哥哥倔強(qiáng)消瘦的側(cè)臉,胤祚終究忍不住開口勸道:“四哥,我知道你有大志。你別嫌我這話冒犯,今天我不勸你,日后就再沒人敢勸了?!?/br>
    “皇阿瑪做的,真的是天底下頭一號的苦差事。你若要走這條路,則比皇阿瑪更苦上十倍。他老人家活著一天,你就要提心吊膽;若是將來有一天,皇阿瑪不在了,往好處想這天下的擔(dān)子就都壓在你身上了,往壞處想就是身敗名裂、累及子孫?!?/br>
    他說著拿袖子擦了一把臉,在胤禛面前跪下來,顫聲道:“四哥,收手吧!”

    胤禛一時心亂如麻,差點把太子拿當(dāng)年算命之事威脅他的事情和盤托出。他們不爭,不代表旁人不逼他們。太子和大阿哥針鋒相對,漸成水火之勢?;拾斠呀?jīng)黔驢技窮,君父的威嚴(yán)再只能壓制卻消除不了這兩人的隔閡,才有了這次太子索額圖串聯(lián)土匪之禍。

    一旦兩位長兄的矛盾爆發(fā),沒有哪個皇子能夠置身事外,更別提他們永和宮兄弟四人同氣連枝,更是絕無幸免之理。

    胤禛有心跟他解釋,可話到了嘴邊,卻怎么也說不出口,好半晌才開口道:“‘寧我負(fù)人,毋人負(fù)我’,與其等著將來人為刀俎我為魚rou,不如奮力一搏。至少,我必不負(fù)天下人。”

    昔日曹孟德說“寧叫我負(fù)天下人,不叫天下人負(fù)我”,謀奪漢室江山之心昭然若揭。

    如今四哥卻說“我必不負(fù)天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