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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相互激勵(lì),全力以赴。“泊然,泊兮,你們先來?!鼻匦窒赛c(diǎn)了自己的兩個(gè)孩子:“上演武臺,只準(zhǔn)用秦氏的武功。”“是!”秦泊然和秦泊兮飛身上臺,抱拳行禮,然后拉開攻勢,戰(zhàn)得難舍難分,演武臺讓他們只能使用煉氣期的功力,所以并沒有不公平的說法,雙方你來我往刀光劍影霹靂作響,最后到底是秦泊然技高一籌,完勝秦泊兮。“不錯(cuò)?!鼻匦贮c(diǎn)頭:“秦淑馨,秦惠薇?!?/br>兩名女子飛身上臺,這一次兩人的戰(zhàn)斗很快分出了高下,秦淑馨的出劍帶著隱忍和猶疑,而秦惠薇則是招招向著秦淑馨的要害而去,每一次的攻擊都沒有留情的意思。秦淑馨的劍從手中飛出,勝利的人是秦惠薇。“秦淑馨資源減半?!鼻匦职櫭迹骸斑@是戰(zhàn)場,不需要多余的心軟?!?/br>秦淑馨臉色一白,卻如往日軟弱的個(gè)性,什么也沒有說:“我知曉了,多謝族長指點(diǎn)?!?/br>“秦逸玨,秦安麒?!?/br>再來一組,是秦逸玨勝出,相同的劍法,在秦逸玨手中卻顯得格外的飄逸,大了秦逸玨三十歲的秦安麒完全不是對手。……最后一組,乃是秦淑馨的meimei秦淑蘭與秦惠薇的meimei秦惠欣之間的戰(zhàn)斗,這是傅庭芳第一次見秦惠欣,看樣貌應(yīng)該和得意樓主差不多,否則也不會放在和秦淑蘭一組。與陰柔的秦惠薇不一樣,秦惠欣散發(fā)著陽光少女的氣息,周身氣息要比秦惠薇親切不少。“秦淑蘭,秦惠欣。”隨著秦玄愔的一聲令下,兩人跳上演武臺。秦惠欣笑瞇瞇的看著秦淑蘭:“淑蘭meimei,手下留情啊?!?/br>秦淑蘭不為所動(dòng),率先攻擊,可以看出秦惠欣和秦淑蘭就在伯仲之間,只是他們二人的戰(zhàn)斗讓觀戰(zhàn)的人看的十分吃力,秦玄愔皺起了眉頭,顯然對她們二人的表現(xiàn)相當(dāng)?shù)牟粷M意。就連秦泊然也皺起了眉頭,秦泊兮更是毫不客氣的發(fā)出冷哼。秦逸塵扯了扯得意樓主的衣袖,小聲詢問:“她們是不是都打不好?”得意樓主笑瞇瞇的搖搖頭:“也許吧?我也看不出來?!?/br>“我覺得她們打得不好?!毙〈笕艘粯拥那匾輭m板著小臉:“是不是因?yàn)槭缣mjiejie前天生病了,所以惠欣jiejie故意讓著她?”“???”得意樓主很是驚訝:“這也要讓?那也太丟臉了吧?!”秦逸塵猛然拉了一下得意樓主的袖子:“jiejie你的聲音太大了!”“哦,對不起?!钡靡鈽侵髁髀冻鲆唤z抱歉的神色:“那我以后小聲一點(diǎn)?!?/br>“嗯?!?/br>傅庭芳無奈的搖搖頭,得意樓主也就只能騙騙小朋友了,剛才分明就是故意的,還在秦逸塵面前表演得如此的誠懇,真是讓他忍不住想要將得意樓主暴揍一頓。最終還是分出了勝負(fù),顯然是得意樓主剛才的話刺激到了秦淑蘭的自尊心,她心神一轉(zhuǎn),出招再無保留,一掃先前的弱柳扶風(fēng)之態(tài),將秦氏第二天才的名聲發(fā)揮得淋漓盡致。雖然敗了,秦惠欣沒有絲毫的惱怒,攤攤手:“我果然不是你的對手,淑蘭meimei不愧是我們家的第二天才。”秦淑蘭什么也沒有說,只是笑了一下,眼神不自覺的飄向得意樓主,也許從今往后,她就不是秦氏的第二天才了。秦玄愔并沒有為難秦逸塵,秦逸塵練武不久,年紀(jì)又太小,直接被秦玄愔忽略了過去,秦玄愔轉(zhuǎn)頭看著得意樓主:“觀望了這么久,你學(xué)了多少了?”“差不多會了。”得意樓主的話讓人群中傳出一陣嗤笑的聲音,但傅庭芳知道得意樓主確實(shí)不是在說假話,畢竟得意樓主能夠在招惹了那么多強(qiáng)人之后還逍遙了那么久,硬實(shí)力絕對說得過去。“哦?是嗎?”秦玄愔負(fù)手而立:“光說不練假把式,你的劍呢?”“我的養(yǎng)父不讓我碰劍。”得意樓主慢慢站起來:“過去我一直在練習(xí)太極和基礎(chǔ)劍式,用的都是竹棍,要我拿出來嗎?我一直都帶在身上呢!”“不用了。”秦玄愔雙手一化:“這是煉氣期最常見的青銅劍,你就用它吧?!?/br>得意樓主接過秦玄愔拋過來的青銅劍掂了掂重量,有點(diǎn)不滿:“太重了?!?/br>“這就是你考驗(yàn)?zāi)愕牡胤??!鼻匦植蛔尣剑骸吧茣卟粨窆P,你可以用它證明你自己?!?/br>“好吧。”得意樓主撇撇嘴:“這把劍有靈氣嗎?”“當(dāng)然?!鼻匦贮c(diǎn)頭:“雖然只是青銅劍,但它本身具有微弱的靈氣,若是你能用它發(fā)揮出筑基期的實(shí)力,我可以給你更好的劍?!?/br>“不用了?!钡靡鈽侵鲹u搖頭:“我只是擔(dān)心,它承受不住我的劍氣。”下面一片竊竊私語,秦惠薇發(fā)出不屑的冷笑,顯然是在嘲笑得意樓主的不自量力,秦氏的武功并不好學(xué),為了牢記所有招式,他們大多數(shù)人都花費(fèi)了三個(gè)月的時(shí)間。秦泊兮的眼神掃過那些說風(fēng)涼話的弟子,相當(dāng)銳利。“若果你能做到,我可以答應(yīng)你任何一件事情?!鼻匦窒喈?dāng)豪邁:“畢竟如今秦氏弟子,也太過于懈怠了?!?/br>“這可是你說的,不能反悔。”得意樓主把傅庭芳變成的白隼交給秦泊然,走上了演武臺:“看清楚了!”劍光一掃,磅礴劍氣猛然竄出,帶著紛紛揚(yáng)揚(yáng)的肅殺大雪,直逼演武臺一側(cè)的大鼓,發(fā)出猛烈的碰撞聲,響徹天地,青銅劍撐不住這股帶著肅殺冷氣的劍意,瞬間崩裂!得意樓主將手中的短劍劍柄扔出去,攤了攤手:“我講過了。”感覺到剛才那股能夠凍死人的冰冷氣息,全場所有人都屏息,就連傅庭芳也不例外,他知曉得意樓主的確壓制了自己的修為,但是沒有想到壓制了修為的得意樓主能夠強(qiáng)到這個(gè)地步,內(nèi)心駭然。秦玄愔也是半天回不過神來,謝芳塵的能為遠(yuǎn)遠(yuǎn)超出了他的想象,只一招,他就明白謝芳塵的前十六年絕對不是渾渾噩噩的渡過的,謝芳塵口中已經(jīng)仙逝的養(yǎng)父,應(yīng)該是個(gè)不出世的高人才對。“沒有劍了,我要繼續(xù)嗎?”得意樓主詢問。“精鐵劍,可以嗎?”“我覺得不行?!钡靡鈽侵鲹u搖頭:“碎了別找我要錢!”“精鐵劍雖然也是煉氣期的用劍,但是比青銅劍更加堅(jiān)硬?!?/br>“是嗎?”得意樓主彈了彈手中精鐵劍的劍身,不甚滿意:“還沒有我的竹棍好用,畢竟我用那竹棍十多年了,從來沒有斷過?!?/br>一揮手,精鐵劍碎裂在地,第二擊依然讓大鼓發(fā)出了震天的響聲。就在秦玄愔想要拿出第三把劍的時(shí)候,得意樓主連忙阻止:“算了算了,還是用我的竹棍吧,我怕所有的劍都斷了,還沒能讓我證明自己已經(jīng)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