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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jian臣套路深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03

分卷閱讀203

    衫?我堂堂一營主公,你總不能叫我這般出去,對么?”

張讓想了想,去取了一件相對寬大衣袍遞給曹cao,曹cao冷哼一聲,這才接過來,衣衫的確比剛才的寬大了不少,穿上雖不算合身,倒也不算滑稽。

曹cao一面穿衣衫,一面說:“你昨夜已經(jīng)將我看了一個遍,你說如何是好?”

張讓迷茫的說:“曹校尉又不是姑娘,看便看了,還能如何?”

曹cao一聽,說:“你這是強(qiáng)詞奪理?!?/br>
張讓不知自己如何強(qiáng)詞奪理,其實(shí)強(qiáng)詞奪理的分明就是曹cao。

曹cao想要借著這個機(jī)會,訛詐上張讓,讓他多少負(fù)點(diǎn)責(zé)任,正好討回自己丟臉的面子來。

只不過曹cao還未能開口讓張讓負(fù)責(zé),便聽到帳外又大吵大鬧的聲音,十分響亮,不知是誰在鬧事兒。

曹cao皺起眉頭,當(dāng)即穿好衣衫,“嘩啦!”一聲打起帳簾子,倒是想看一看,在自己的營地中,是誰這般大呼小叫。

曹cao從營帳中走出來,正巧看到了張繡。

張繡帶著一隊(duì)兵馬,押送著一個五花大綁仆夫打扮的人,往這邊走過來。

嘴里還說著:“好一個細(xì)作!想要渾水摸魚,今日被本將軍逮到,還有你活命的機(jī)會?”

他說著,便看到了曹cao,立刻十分恭敬的迎上來,對曹cao拱手,說:“主公?!?/br>
曹cao一看,不動聲色的說:“怎么?這一大清早的,到底是什么事兒,讓張兄弟如此動怒?”

張繡趕緊說:“主公,您有所不知,咱們軍營之中,竟有董賊的細(xì)作!”

“細(xì)作?”

曹cao心中冷笑,面上卻露出驚訝的表情,完全在配合張繡做戲,說:“董賊竟把細(xì)作送到了我的眼皮子底下?當(dāng)真是豈有此理!是誰?我倒要瞧一瞧,到底是誰這么大本事兒!”

張讓聽到動靜,也走出來看看究竟,一出來便看到張繡說自己抓到了董卓的細(xì)作。

而那個細(xì)作,不正是張繡本人么?

張讓瞇了瞇眼睛,心中一陣了然,看來張繡已然對自己的細(xì)作身份感覺到了危機(jī),所以想要找人當(dāng)替罪羔羊,分散曹cao的注意力。

張繡立刻回話說:“主公,您有所不知,唉!也是我軍中管教無方,竟出了如此助紂為虐的敗類!不正是我軍中的郎官,賈詡么?!”

賈詡……

張繡控告的,正是夏侯惇的師傅文和先生。

曹cao和張讓一聽,心中便跟明鏡兒一般,文和先生昨日抓到了鬼鬼祟祟的張繡,張繡今日一大早,便控告文和先生是細(xì)作,想要把臟水全都潑在他的頭上。

好一招賊喊抓賊,簡直便是先下手為強(qiáng)!

曹cao雖心中了然,卻裝作納罕的模樣,說:“文和先生?這……怎么如此呢?必然是有什么地方搞錯了罷?”

張繡一臉悔恨,說:“主公!卑將起初也如此想法,只是……唉!卑將也是痛恨自己遇人不淑,竟被賈詡這種敗類哄騙,險(xiǎn)些便信了他虛而委蛇的嘴臉!鑄成大禍!唉——”

他說著,立刻將身邊五花大綁的仆夫一踹,那仆夫“嘭?。 币宦暪虻乖诘?。

張繡指著仆夫說:“此人便是賈詡派去向董賊輸送密報(bào)的細(xì)作,乃是賈詡的仆從,還有書信一封,請主公過目!”

張繡說著,拿出一封書信,遞給曹cao觀看。

曹cao將書信打開,里面是一張曹營的兵馬布防圖,顯然是有人手繪出來的,不過并不如何全面,小包子所住的營帳就沒有畫在其中,而且還有一個糧倉的位置畫錯了,看起來十分粗糙。

曹cao一看,瞇起眼睛,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張繡抱拳說:“主公!恕小人管教無方!軍中竟出了賈詡此等敗類,險(xiǎn)些毀了主公的大事!今日無論如何,卑將都會將這細(xì)作碎尸萬段!絕不姑息!”

張讓淡淡的說:“張將軍如何得知,這密報(bào)出自賈郎官之手?”

張繡說:“不瞞二位,起初卑將也不相信,只是……這密報(bào)的確出自賈詡之手,字跡獨(dú)一無二,且……”

張繡信誓旦旦的說:“且這扮作仆夫的細(xì)作已然公認(rèn)!”

張繡對曹cao拱手說:“主公!如今當(dāng)務(wù)之急,便是一定要盡快抓拿賊子賈詡!這賈詡許是知道自己細(xì)作的身份暴露,因此便畏罪逃跑,卑將已然去過賈詡的營帳,但帳中無人,主公!還請主公速速派一隊(duì)兵馬,追趕賈詡才是,卑將愿意大義滅親,自請效力!”

曹cao一個字都沒說,張秀已經(jīng)噼里啪啦說了一大堆的話,好像十分迫切的想讓曹cao開口斬了賈詡。

也是,只有賈詡一死,張繡細(xì)作的身份才有替罪羔羊。

只可惜張繡并不知情,自己的身份已然曝光了,不只是張讓和曹cao知道,但凡是軍營里有些體面的人,幾乎都知道了這件事。

只是對比輕重緩急之后,并沒有立刻揭露張繡罷了。

如今張繡反而在曹cao面前賣弄了起來。

曹cao冷笑一聲,本想撅他兩句,哪知道這時(shí)候就聽到一個氣憤的聲音說:“豎子胡說!文和先生并非細(xì)作,也沒有畏罪潛逃!”

眾人轉(zhuǎn)頭一看,那說話之人乃是夏侯惇,而被眾人談?wù)摰摹凹?xì)作賈詡”,便跟在夏侯惇的身邊。

兩個人一起走過來,張繡看到賈詡,立刻著了急,便指著賈詡,呵斥說:“大膽細(xì)作!你昨夜不在營中,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去了何處?!”

他說著,又拿出一枚玉佩,擎著玉佩給眾人看,說:“這是從細(xì)作仆夫身上搜出來的,大家伙兒都看看清楚這玉佩,是不是賈詡的貼身之物!”

賈詡面色十分冷靜,看到那玉佩,也沒有否認(rèn),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正是文和的貼身之物,文和一直佩戴著此物?!?/br>
“那便好!”

張繡聽賈詡承認(rèn),便說:“如今人贓并獲,你昨夜又不在營帳之中,可是去通風(fēng)報(bào)信了?還想如何狡辯!”

賈詡面色并不著急,夏侯惇一聽,卻是個暴脾性,當(dāng)時(shí)便震怒,憤怒的說:“文和先生昨夜一直與元讓在一起!”

他這話一說,在場的可不只是曹cao張讓這些自己人,當(dāng)然還有張繡手下的兵馬,眾人一聽夏侯惇的說辭,登時(shí)一片嘩然。

紛紛用怪異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