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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jian臣套路深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59

分卷閱讀459

    ,然后給他清理傷口,將杖責(zé)與鞭笞的毛刺全都挑出去,確保沒有東西留在傷口里,這才小心翼翼的給他傷藥,然后將傷口包扎好。

等張讓做完這些,只覺有些頭暈?zāi)垦?,已?jīng)出了一頭冷汗,長時間集中精力,讓他這單薄的身子有些吃不消。

張讓剛一站起來,登時差點摔倒在地,曹cao一步跨過去,將人摟在懷中,說:“張讓?”

張讓晃了晃頭,說:“無妨,就是有些累?!?/br>
曹cao說:“累便坐著,你這是去何處?”

張讓淡淡的說:“讓想凈手?!?/br>
“凈手?”

曹cao低頭看了一眼張讓的雙手,剛才沾滿了血污,不過已經(jīng)用布巾擦過,白白嫩嫩的根本沒什么污穢。

但張讓因著老本行的緣故,所以如果不洗手,會覺得渾身都不舒服。

曹cao連忙說:“好好好,我給你凈手?!?/br>
他說著,讓張讓坐下來,自己跑去把盆子拿過來,捧著讓張讓凈手。

典韋見曹洪仍然昏迷不醒,便說:“列侯,曹公子他什么時候能醒來?”

張讓看了一眼昏迷的曹洪,很是冷漠的說:“曹公子昨日受罰,本已體力透支,痛覺很是傷神,如今昏迷是正常的,明日應(yīng)該便可醒來,但切記不要讓曹公子發(fā)熱,一旦傷口潰爛發(fā)熱,那便不好了?!?/br>
典韋趕緊點頭,小心翼翼的給曹洪蓋上被子。

張讓說:“今日讓留下來守著,若有情況,也好幫襯。”

張讓不走,曹cao也不想回去,難道回去之后和小蠻一起睡?

尤其曹洪這模樣,他也不放心。

這里是典韋營帳,因此典韋也不會走,于是三個人便都留下來照顧曹洪。

典韋守在榻牙子邊,都沒有合眼,一直盯著曹洪。

張讓則是因為勞累,有些不支便睡著了,曹cao摟著他,讓他伏在自己腿上,枕著睡,自己坐在席上,便半靠著。

睡到半夜之時,張讓忽然醒了,就想去看看曹洪有沒有發(fā)熱,這么一摸,還真是稍微有些熱乎。

張讓伸手搭著曹洪額頭,哪知道曹洪“唰!”的一下子睜開了眼睛,眼目囧囧有神的盯著張讓。

下一刻突然一把攔腰摟住張讓。

張讓“嗬……”了一聲,他也不敢動,怕碰到了曹洪的傷口。

曹cao立刻便醒了,趕緊過來查看,典韋就在旁邊,連忙也說:“怎么的?”

曹洪醒了過來,摟住張讓的腰身不放手,十分親昵的還磨蹭著,口中含糊的說:“唔……典韋……大美人兒……”

典韋:“……”

典韋一時都沒聽清楚,懷疑自的耳朵是不是聽差了。

曹洪發(fā)燒燒糊涂了,竟然把張讓當(dāng)成了典韋。

曹洪摟住張讓不撒手,說:“你……你是不是瘦了?怎么瘦了這么多,平日里也多吃rou?。 ?/br>
張讓冷淡的推了兩把曹洪,說:“曹公子,讓不是典校尉?!?/br>
典韋也說:“曹公子,我是典韋啊?!?/br>
曹洪卻不理真正的典韋,只是扒著張讓不松手,說:“你這頑牛,為何就是不開竅?”

他說著,松開了張讓。

張讓本想抽身離開,哪知道曹洪突然捧起張讓的面頰。

張讓的臉很小,曹洪雙手一捧,就襯托著張讓的臉更是小,然后“嘿嘿嘿”笑了一聲,突然傾身過去,就要非禮張讓。

曹cao一看,警鈴大震,趕緊一把抓住曹洪的衣領(lǐng)子,但他又怕碰到曹洪的傷口,說:“子廉!你醒醒,典韋在那邊!”

曹洪不管,認(rèn)定了張讓就是典韋,回頭來看曹cao,還用頭枕去丟曹cao,說:“走開!別……別妨礙本公子……”

說著,還要生撲張讓。

典韋也是著急,生怕他碰了自己的傷口,趕緊過去阻攔,攔住要非禮張讓的曹洪,說:“曹公子……”

他的話還沒說完,“啪!”一聲,已經(jīng)被曹洪一巴掌結(jié)結(jié)實實的打在臉上,給了一個響亮的耳刮子!

曹洪還一臉調(diào)戲良家婦女的壞笑,說:“別妨礙本公子及時行樂!”

第264章軍令狀

jian臣套路深-第264章軍令狀

及時行樂……

曹洪抽了典韋一個響亮的大耳刮子,可謂是洪亮至極,聲傳千里,營帳中的三人全都怔愣住了。

隨即典韋才慢慢的,慢慢的抬起手來,捂住了自己的臉。

因為打得實在太重了,若不是典韋臉色黝黑,估摸著都要泛紅。

曹洪打了一記之后,生撲張讓,兩個人倒在他上,曹洪卻有些要醒來的意思,迷茫的看著張讓,說:“列……列侯?”

張讓一聽,是三個人中淡定的一個了,說:“你醒了?”

曹洪眨了眨眼睛,“嘶……”了一聲,說:“我……我手怎么這么疼?”

曹洪一說,典韋只覺得自己的面頰更疼了。

曹cao:“……”

曹洪捂著自己的手,只覺手心里“咚咚咚”的猛跳,血管的跳動都能感受的一清二楚,不止如此,還麻扎扎的疼,一看就是去毆打什么硬物了。

就好像把手往鐵塊上甩一樣。

曹洪十分“委屈”的捂著自己的手,又迷茫的看向張讓,上下打量了一下張讓,疑惑的說:“列侯,您為何……衣衫不整?”

為何?

張讓凝視著曹洪,用冷酷無情的眼神,淡淡的說:“為何?你覺得呢?”

曹洪:“……”雖還不知為何,但總覺得后背發(fā)麻,難道是自己……

曹洪一想,不不不,不可能,因著兄長就在此處,自己怎么可能當(dāng)著兄長的面子,讓列侯衣衫不整呢?

除非是活膩歪了。

曹洪想著,轉(zhuǎn)頭看向曹cao。

曹cao剛才也被曹洪甩了一記,當(dāng)然沒甩在嘴巴上,這已經(jīng)是曹洪給曹cao的“親情價”了。

曹cao便冷著臉,十分陰霾的盯著曹洪,張讓的衣衫被曹洪扒的亂七八糟,差點子就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