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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jian臣套路深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81

分卷閱讀881

    原來是虞子源。

虞子源追在楊樾后面,楊樾卻不理會(huì)他,醉醺醺的翻著白眼,還賭氣說:“你……你是誰???!我認(rèn)識(shí)你么我!”

虞子源趕緊說:“子源的不是……子源只是與楊公開個(gè)頑笑。”

“屁!”

楊樾啐了一聲,調(diào)頭又走。

于是楊樾便與魏滿林讓撞在了一起,楊樾一看到林讓,登時(shí)眼睛放光,“嘿嘿嘿”的走上來,笑著說:“大……大美人兒!”

虞子源一看,臉色登時(shí)難看了起來,卻見楊樾沖上去,一把……

抱住了魏滿。

魏滿:“……”

魏滿扶著林讓,差點(diǎn)被撞了一個(gè)跟頭,楊樾抱住魏滿,嘿嘿嘿的傻笑,說:“刺……刺史……你怎么突然變壯了?不過,嘿,壯實(shí)好!壯實(shí)不得?。 ?/br>
他說著,還“啪啪啪”的拍了三下魏滿的后背。

魏滿:“……”

魏滿心里一撮火啊,嗖嗖的往上冒,幾乎馬上要燒到了頭頂。

楊樾緊緊摟著他,像是樹懶一樣,魏滿又要扶著林讓,又要掛著楊樾,一時(shí)間根本不堪重負(fù),連忙對(duì)虞子源說:“快帶走。”

虞子源上前來,扶住楊樾,說:“楊公,走罷,你飲醉了,子源送你回去。”

楊樾回頭去瞪虞子源,說:“你……誰?。俊?/br>
虞子源以為是楊樾賭氣,因著之前自己騙他要死的事情,趕緊好言相勸,畢竟是自己的不對(duì)。

哪知道楊樾是真的飲醉了認(rèn)不出來,回頭瞪了虞子源一眼,回過頭去再看魏滿,突然睜大了眼睛,“啪!”一個(gè)嘴巴就抽了上去。

魏滿根本沒防備,楊樾剛才還口口聲聲喊他“大美人兒”,把他認(rèn)成了林讓,怎么可能揮手就打?

一個(gè)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大嘴巴便拍在了魏滿臉上,魏滿瞬間懵了,就聽楊樾怒吼著:“虞子源!你這個(gè)挨千刀的,敢裝死,老子跟你拼了??!”

他說著,沖過去對(duì)著魏滿的胳膊“嗷嗚”一口咬下去。

虞子源連忙去拽楊樾,楊樾張著嘴巴,被拽著往后去,就抬腿去踹魏滿,大喊著:“老子跟你拼了!跟你拼了——”

魏滿:“……”

虞子源拽著楊樾,楊樾并不是單薄的類型,拽的虞子源一頭熱汗,干脆直接將他一把抱起,扛著就走,說:“魏公、刺史,實(shí)在對(duì)不住?!?/br>
魏滿頭疼欲裂,揮手說:“趕緊走罷!”

魏滿還以為楊樾撒酒瘋,被帶走就行了,哪知道虞子源扛著楊樾要走的一剎那,林讓突然一把抓住了楊樾。

林讓面無表情,好像沒有飲醉一樣,突然軟綿綿的說:“男神……”

魏滿攔住林讓,說:“你看清楚,那不是你的男神?!?/br>
林讓十分執(zhí)拗的說:“是?!?/br>
楊樾好不容易不鬧了,林讓卻抓著他不放,不讓楊樾走,還口口聲聲把楊樾認(rèn)成了男神,要和楊樾摟在一起。

魏滿抓住林讓,說:“你看看,孤才是你的男神,孤是男神?!?/br>
魏滿感覺自己就像是棒打鴛鴦的惡人一般,生生把林讓與楊樾分開,他與虞子源一個(gè)人扛起一個(gè),調(diào)頭便跑。

林讓被魏滿扛著,一個(gè)勁兒的打挺,說:“男神……”

魏滿說:“孤才是你的男神?!?/br>
林讓被魏滿扛在肩頭上,帶回房舍,“呵呵——”冷笑一聲,說:“讓的男神,才不是你這樣的大黑牛!”

魏滿:“……”大、大黑牛?

雖牛在古代地位很崇高,一般老百姓,一生都無法吃到一口牛rou,甚至有人都沒見過牛長什么樣子。

但是魏滿覺得自己和牛還是有區(qū)別的,而且自己是健康的膚色,還不到黝黑的級(jí)別罷,若是說大黑牛,那不是召典么?

林讓拍著魏滿,“如數(shù)家珍”,說:“牛頸rou,牛上腦,牛眼rou,牛胸rou……牛、牛臀尖……”

魏滿:“……”

林讓數(shù)了一遍,又重新開始數(shù),換了一種說法:“雪花rou、胸口朥、匙皮、匙柄、吊籠、嫩rou……肥胼,哦,還有讓最愛的五花趾……”

魏滿:“……”惹不起惹不起,再也不能讓林讓飲酒了。

林讓迷迷糊糊的醒過來,陽光照在他的眼目上,有些刺目,難得冬日里有這么好的朝陽。

林讓翻了個(gè)身,揉著自己的眼目,慢慢坐起來,胃里并不難受,只是覺得有些頭沉。

他一坐起來,便看到了魏滿,魏滿坐在榻邊上,目光幽幽然的看著林讓。

林讓眨了眨眼睛,奇怪的看著魏滿,說:“魏公……你……?”

魏滿抱臂,臉色很黑的盯著林讓,顯然是通宵未眠的模樣,但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魏滿面頰上一面三條貓胡子,是用毛筆畫上去的,頭上還有一個(gè)“王”字。

不止如此,脖頸上還歪歪扭扭的寫著“雪花rou”大字。

林讓有些遲疑,說:“這些是……”

魏滿“呵——”一陣猙獰冷笑,說:“怎么,刺史大人……記不得了?”

林讓喝酒就斷片,還真有些記不得了,不過……這里除了自己沒有旁人了,而且“雪花rou”這三個(gè)大字,還是簡體字,寫的歪歪扭扭,像是蟲蟲在爬一樣,與魏滿那種飄逸瀟灑,剛勁有力的字跡那是完全不一樣的……

“吧嗒!”

林讓一動(dòng),從懷里掉出了一樣?xùn)|西。

“兇器”。

一根已經(jīng)分了叉的毛筆。

林讓低頭看著掉在榻上的毛筆,又看了看魏滿臉上的貓胡子,淡淡的說:“很……可人?!?/br>
魏滿笑著說:“是么?”

他說著,一下?lián)屵^去抓住那支毛筆,面色猙獰的說:“昨日里你飲醉了,孤要是強(qiáng)人所難,勝之不武,但是今兒個(gè)便不一樣了,你過來……你給孤過來!”

林奉知道昨日里義父醉酒,所以今日一早特意起了一個(gè)大早,親手熬制解酒湯,準(zhǔn)備送給林讓。

他端著醒酒湯來到屋舍跟前,還沒敲門,便聽到里面?zhèn)鱽黻囮嚨暮奥暎簼M的聲音十分邪性,聽得林奉一愣,隨即面頰通紅,還以為里面在做什么奇怪的事情。

他端著醒酒湯,也不敢現(xiàn)在進(jìn)去,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