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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他叫來為我媽錄指紋。” “哦,這樣啊。”許夏尷尬的撓了撓頭,很快就將話題轉(zhuǎn)開:“那個,下次你買東西的時候能不能先告訴我一聲?!?/br> 席澤回憶了一下:“我確定早上和你說過要換鎖的。” “可你沒說這個鎖要快8000塊,你是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啊,幸好現(xiàn)在是月末,要不然我手里的錢都撐不了半個月。” 席澤見她表情不像說謊,他以前一直過著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的生活,從來不用去擔(dān)心負不負擔(dān)的起,如今許夏因為出了7000多塊的鎖錢就這么蔫蔫的,他不由想是不是自己真的花多了。 “8000很貴嗎?”他問了一句。 許夏愣了一下,隨即道:“少爺,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學(xué)到‘朱門酒rou臭路有凍死骨’這句詩了吧?!?/br> 席澤明白了她的意思,他沒想到自己也成了朱門酒rou臭,一時竟有些不知如何表達,最后只道:“好,下次我會告訴你價格?!?/br> 許夏自然不會與他再計較,畢竟錢都已經(jīng)花出去了,但她還是故意說道:“我手里的錢不多了,今天起我們就要節(jié)約用錢了,我剛剛用昨天的剩飯剩菜做了午飯,過來將就的吃吧,等下個月你媽給了我們生活費,你再自己買吃的吧?!?/br> 席澤猶豫了幾秒,最后還是坐在餐桌旁端起飯碗,米飯和蝦仁雖然都是剩下的,但混在一起做出的飯味道卻很好,口干香滑脆彈,他以前從未吃過隔夜的飯菜,每一頓都是新鮮做的,這次才知道剩的竟然也不錯。 然而吃著吃著他卻有了疑問:“你做ヶ飯在前,我換鎖在后,你那時候又不知道鎖的價格,所以你這頓飯和錢沒關(guān)系?!?/br> 許夏見他這時候才反應(yīng)過來,不由想笑,她回道:“然后呢,你想說什么?” “你早就打算讓我吃剩飯菜,和有沒有錢沒關(guān)系?!?/br> “一看你就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少爺,本來炒飯就是用剩飯做最好吃,不信你自己上網(wǎng)查?!?/br> 許夏本來就這么隨口一說,誰知席澤竟真的拿起手機查閱。 “怎么樣,網(wǎng)上是不是這樣說的。” 席澤放下手機恩了一聲,然后默默的吃著碗里的飯,許夏瞧著竟覺得他這一刻有幾分乖巧。 “不過,你作文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能一個字都不寫的,這樣很影響分數(shù)的?!痹S夏又問道。 席澤沉默了一會兒才回道:“今天辦公室我已經(jīng)解釋過了。” “你是說你不會編故事那句?” “恩?!?/br> 許夏嘀咕道:“我還以為你那句是故意敷衍你們老師呢,沒想到你竟然是認真的,你說說,你好歹也是個中國人,語文是我們的母語,你怎么就寫不出話呢?” “我也不知道,記敘文說明文我可以寫,但是議論文我的確不知道些什么?!?/br> 許夏心想,莫不是這家伙和社會脫節(jié),過了一會兒她又說道:“聽你們老師說下個星期有家長會,我估計你mama看了你的分數(shù)肯定會生氣,你還是想想怎么和她說吧,畢竟作文分60分啊,你一分沒有,年級排名肯定慘了?!?/br> 席澤似乎也感受到了壓力,吃飯的速度也慢了下來。 “你既然覺得寫作文吃力,不如給你報個輔導(dǎo)班吧。”許夏建議道。 “不要?!毕瘽闪⒓捶駴Q。 “為什么?” “不為什么。” “是不是怕被同學(xué)知道啊,年級優(yōu)等生竟然不會寫作文?” 席澤沉默不再說話,許夏知道自己猜中了,忍不住笑起來:“沒事,你要是不想去外面學(xué),那就我教你吧?!?/br> “你?”席澤懷疑的問道。 許夏回到房間拿出一個筆記本,筆記本封面陳舊,一看就是用了很久的,她將筆記本放在席澤面前:“你先看看?!?/br> 席澤粗略的翻了一遍,只見筆記本上是各種摘抄和心得,而且還貼著幾篇從報紙上剪下來的文章,作者署名竟然是許夏。 “你的文章上過報紙?”席澤有些意外,他這個年紀的孩子雖然平日很少接觸到報紙,但也知道能上報紙意味著什么。 許夏得意道:“怎么樣,相信我的實力了吧,我雖然沒有你們語文老師厲害,對作文我還是有些心得的,怎么樣,要不要跟我學(xué)學(xué)?!?/br> 席澤關(guān)上筆記本:“下次再說吧。” 許夏見他不領(lǐng)情,心想以林秀對席澤雖然百般溺愛,但她更看重成績,只怕家長會后,席澤就會來求自己了。 午飯后,席澤先出門去學(xué)校,許夏則在廚房收拾,剛整理完林秀的電話就打來了。 “許夏,你下周一去給阿澤開下家長會。”林秀直接說道。 第13章 面對林秀的要求,許夏猶如糟了晴天霹靂,她嚅囁了半天才說道:“媽,這樣不好吧,萬一我和席澤訂婚的事被發(fā)現(xiàn),會對他造成很大影響的。” 林秀哪會聽她解釋,她不耐煩的說道:“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你就說你是阿澤的表姐,我和他們班主任也是這樣說的,如果你不愿意去也行,我去拜托你爸爸,他……” “別別別?!痹S夏慌了:“我去,媽,我去。” 她不能讓林秀真把電話打到父親那里去,否則父女倆之間又得不開心了。 林秀這才滿意的嗯了一聲,隨后又囑咐道:“你開家長會的時候,注意做好筆記,看老師都說了阿澤什么問題,然后整理成word文檔發(fā)給我?!?/br> “還……還要整理成文檔啊?!痹S夏頭疼。 “那當然,現(xiàn)在是關(guān)鍵時期,老師說的每個字都關(guān)系到阿澤的前程,你不會這點小事都不愿做吧?!绷中愕穆曇舭胃?。 許夏見她都這樣說了,自己還能怎樣,只好也答應(yīng)下來。 “對了,這件事你先不要和阿澤說啊?!绷中阌侄诹艘痪?。 “為什么,提前讓他知道不行嗎?” “我是想,萬一我能趕回來呢?!?/br> “那,您能不能趕回來?”許夏期待的問道。 “哎呀,我要是能確定就不會找你了,你等我消息吧。”林秀撂下一句就掛了電話。 許夏則心事重重的盯著手機看了許久。 接下來的幾天一切都還順利,陸續(xù)有代課老師前來應(yīng)聘,林秀也沒突訪或者安排其他任務(wù),給席澤發(fā)信息,他也終于不再回一個字的“恩”,而是變成兩個字的“知道”。 周末的時候,許夏去看望了父親,訂婚后的第二天,溪上君府的房子就騰出來了,許文友拒絕了席明居邀請他去家里居住的請求,而是自己在城郊買了一棟民房,外帶一畝薄田,過起了農(nóng)夫的生活。 許夏轉(zhuǎn)了幾趟地鐵和公交才到達父親住的地方,剛下車便看見父親從池塘里擔(dān)著一擔(dān)水在田埂上走,她忙跑過去幫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