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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清虛子目光混濁,不由側(cè)身擋住了季洵,開口道:“掌門游歷各名山大川,一年半載不會回來,現(xiàn)在我們派就是少掌門當(dāng)家,不勞清虛子長老費(fèi)心了?!?/br>秦修的意思很簡單,就是說季洵現(xiàn)在是逍遙派的掌權(quán)人,和季洵作對就是和整個逍遙派作對,逍遙派存世于數(shù)千載時光,即便隱世,地位也是修真界不可動搖的。其實(shí)季洵聽了秦修的話還是比較心虛的,季老爺子帶著他娘去游歷人間時,早料到自家小子又皮又懶,讓他管理逍遙派,出不了一年逍遙派就得淪為九流野派。俗話說得好,上梁不正下梁歪,季洵這個破性格大部分是遺傳了季老爺子,季老爺子既知道自己是個什么東西,也深知自家小子是個什么東西,憑著最后一點(diǎn)要為門派弟子負(fù)責(zé)的良心,他還是把門派實(shí)權(quán)交給了秦修。所以說,真正掌握門派實(shí)權(quán)的人應(yīng)該是秦修才對。秦修在眾人面前給足了自己面子,季洵決定幫斐尋歡解圍后,回去就把自己私藏的書籍、畫冊全部分享給秦修。“哦?逍遙派已經(jīng)墮落到這個地步了,居然讓一個毛頭小子掌權(quán)?”昆侖派二長老嗤笑一聲,眼看著自家門派中招失魂的弟子即將蘇醒過來,整個人也松了口氣,和清虛子沆瀣一氣起來。“云琛兄你先走吧,這是我們引魂宗的事情,不該把你牽扯進(jìn)來。”斐尋歡自季洵過來時就不再吹笛引魂,斐作樂也抱琴站得筆直,眼神復(fù)雜的看著季洵擋在他們身前的背影。“不過捕風(fēng)捉影的一件事,”季洵揮手,“誰知道是不是心懷不軌的人偷了你們弟子的鈴鐺,再故意陷害你們?!?/br>“對啊,”蘇彧接口道,“我們幾個毛頭小子現(xiàn)在都是金丹期,總比修行了幾百年才是元嬰的某長老好。”“狂妄小生,”昆侖派大長老看了眼蘇彧,開口道,“不必管他們的身份,季掌門那邊我會去說明,大家布誅劍陣,一個不留?!?/br>“好極,”季洵笑了笑,看向一邊的秦修道,“你倒是看看那邊布陣的,有多少是你曾經(jīng)救過的人。”被秦修救過的弟子有些難堪,但手上劍招不減,其中有一位弟子辯解道:“長老有令,不得不從,待此次事件過后,我必將補(bǔ)償秦兄?!?/br>“怎么補(bǔ)償?找個風(fēng)水寶地埋了我們的骨灰?”季洵嗤笑,對面的弟子語塞,徹底不再說話。“你看,好人沒好報(bào)吧?!奔句表劭粗匦?,臉上從容淡定,一點(diǎn)兒被誅劍陣威脅到的意思都沒有。“可不是,”蘇彧憤憤不平,“對面第二排中間四個人是我和秦修一起救的,要不是我們,他們早喂了魔族了,現(xiàn)在恩不報(bào),反而要弄死我們,以后好人我不要當(dāng)了?!?/br>蘇彧本以為那四個人聽了他的話好歹會羞愧一點(diǎn),誰知道人家根本不把他的話放在心上,連一句回復(fù)都不給他。眼看著誅劍陣就要成了,季洵招來四鬼,將乾坤袋里的符紙全部扔向?qū)γ?,符紙風(fēng)雷水火俱齊,季洵雖然是個金丹初期,但他財(cái)大氣粗,平日里畫符用的都是上好的材料,符紙的效力也大大提升了很多。一干弟子被符紙?jiān)业念^暈?zāi)垦?,同一時間內(nèi)遭受了風(fēng)雷水火四方攻擊,有些吃不消,劍勢也慢了許多。季洵無心對戰(zhàn),趁亂讓蘇彧招呼斐尋歡帶著引魂宗弟子離開,秦修是金丹后期,因著他功力深厚,尚且有和元嬰初期的昆侖派大長老一戰(zhàn)的實(shí)力,只身纏住了那長老,掩護(hù)眾人離開。“哪里想跑!”清虛子怒氣攻心,眼瞅著自己苦心經(jīng)營的成果被季洵破壞,也顧不得什么了,忍著被雷劈的麻痹感覺,一柄飛刀扔向了斐尋歡的方向,好巧不巧沒傷到斐尋歡,反而是扎中了季洵。“嘖嘖嘖,疼疼疼,”季洵后背被扎了一刀,疼得差點(diǎn)飆粗話,從懷里掏出了一堆爆裂符直接炸了清虛子一臉。“秦修!”季洵在半空喊了一聲,秦修聽了心有靈犀后退了數(shù)十步遠(yuǎn),眼睜睜看著一大堆鬼畫符打在了昆侖派大長老身上。“快走?!奔句澲曇粲终f了一句,他剛剛把后背的刀拔出來,流出來的血浸透了后背一大片衣服,因?yàn)樗┑氖切路偌由犀F(xiàn)在是夜晚,也沒有人察覺出他的不妥。等到秦修也跟了上來后,季洵一股腦把剩下的符紙全部扔下去了。逍遙派還是一片喜慶,季洵帶人回到逍遙派后,給斐尋歡等人都安排好了屋子,也不及說些什么話,快步回到了自己屋里。逍遙派有護(hù)山大陣,量那些無恥之徒也進(jìn)不來。季洵前腳回了屋,后腳秦修就跟了進(jìn)來。“你怎么了?”秦修借著燈光,見季洵臉色慘白,一向幽深讓人看不清情緒的眼眸里寫滿了擔(dān)憂。“沒什么,后背中了一刀而已,”季洵頭暈的厲害,趴在床上瞇著眼睛示意秦修不用擔(dān)心,“睡一覺就好了?!?/br>“我看看?!鼻匦匏查g變臉,直接從后面扯開了季洵的衣服,果不其然,季洵后背有一道不小的傷口,流出來的血暈染了大半片肌膚,傷口附近還有些黑紫。“你中了毒,我去給你拿藥?!?/br>季洵思維渙散,暈暈乎乎的不知道秦修在說些什么,只一貫“嗯”了一聲算作答應(yīng)。秦修看了眼放在桌子上的小刀,小刀呈鉤狀,刀面上面染著季洵的血跡,刀柄則刻著清虛子三個大字。等季洵睡了一覺半清醒過來時,時間不過才過了一刻,他背后涼涼的,癢癢的,似有人涂了藥膏用手指輕撫,季洵不自覺動了動身子道:“癢?!?/br>“你看吧,”季洵半是清醒半是昏昏欲睡,“你平時救了那么多人有什么用,我早告訴過你,知人知面不知心,有些人天生反骨,有些人白眼狼心性、恩將仇報(bào),你偏不聽?!?/br>“救人也是要區(qū)分的嘛,你以后記住了,好人可以救,那些虛偽的正道人士讓他們自生自滅,特別是那個清虛子!”“嗯?!鼻匦蘅粗句澈蟮膫?,低聲答應(yīng)道,“以后我除了你誰也不救?!敝劣谇逄撟忧返倪@筆賬,他會親自去討要回來。“唔,隨你吧?!奔句蛑?,眼里帶了層水霧道,“差不多涂好了,你去休息吧?!?/br>大半天沒人回話,季洵以為秦修已經(jīng)走了,卻突然間傷口處一股熱氣拂過,吹的他傷口酥酥麻麻的,心也不自覺抖了下。“疼不疼。”秦修仔細(xì)的吹了吹傷口,他拿的是逍遙派最好的藥,這個藥唯一的缺點(diǎn)就是過涼了些,秦修疑心季洵受不住藥的涼性,便伏下身想讓季洵好受些。“不疼不疼,”季洵半撐著著身想爬起來,“這點(diǎn)小傷算什么?!?/br>因?yàn)榍匦薹淼木壒剩句瓝沃碜舆€沒爬起來,秦修原本為季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