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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醒,看著我,怎么回事?”夏成蹊頭疼欲裂,恍恍惚惚間聽到一個異常熟悉的聲音,瞇著眼,眼前一片朦朧,只看得見眼前一個模糊的影子。夏成蹊伸手朝那影像抓了一把,顧二爺連忙握住他的手。兩人同時一愣,似曾相識的感覺充盈著每一處感官。那仿佛是與生俱來,又像是早已刻入骨子里的熟悉與舒暢。“哥——”夏成蹊恍恍惚惚喊出這個名字,顧二爺再是一愣,眉心緊蹙,茫然的看著他。既熟悉又陌生。用力的想記起來,但似乎隔山海,所有的一切都隱藏在迷霧之后,抓不住又看不見,只能憑著一些熟悉的感覺,下意識的動作,撫著夏成蹊的額頭。[警告警告!宿主不要頑抗,更不要試圖想起什么,否則宿主腦子會被燒壞的。]恍惚中看到的記憶如同流沙入指尖縫隙而過,夏成蹊躺在沙發(fā)上,眼神空洞望著上方。[小綠帽,我這是怎么了?][宿主,我警告過你,你每個世界的記憶都是被封存起來的,不要妄圖想去回憶起什么,如果你試圖想起,那么系統(tǒng)便采取相應(yīng)的措施。]夏成蹊揉著眉心,一只冰涼的手撫了過來。“二爺?”“你剛才怎么回事?”夏成蹊揉了會眉心,等腦海中那股脹痛之感完全消除后,這才坐了起來,垂著頭,不知道為什么,心里總有那么一股失落蔓延全身。到如今,夏成蹊還念念不忘腦海中那影像究竟是誰的。顧二爺也沒有再逼問他,轉(zhuǎn)身想給他倒杯水。望著顧二爺?shù)谋秤?,夏成蹊又陷入迷茫中?/br>怎么以前不覺得這背影,這么眼熟呢?夏成蹊接過水,細細喝完。“多謝?!?/br>顧二爺失笑,“你也就這時候真心實意的乖一些,平時都是在糊弄我吧。”“怎么會!我哪里敢糊弄您!我未來安穩(wěn)的日子可都在您手上了?!?/br>顧二爺盯著他無奈失笑,“又來了。”夏成蹊將水杯放到茶幾上,“二爺,今晚上咱們演一波?”“你想怎么演?”夏成蹊故弄玄虛,“到時候您聽我的就行了?!?/br>顧二爺并未多說什么,只是看著夏成蹊的眼神,多了一絲審視的意味。晚上顧文廷著實回來的比較晚。大約是在十一點之后,一干保鏢將他送入別墅后便離開了。別墅內(nèi)燈火通明,顧文廷站在客廳內(nèi)望著三樓片刻,而后扯著領(lǐng)帶準(zhǔn)備回房間,剛走到樓梯口,別墅內(nèi)啪嗒一聲,燈光全滅,一片漆黑寂靜,著實令人瘆得慌。顧文廷好歹也是在這別墅住了一年多的,什么靈異鬼怪事件沒見過,仗著自己有紋身護體,不慌不忙的拿出手機照明。蹬蹬蹬——似乎有腳步聲傳來,格外脆亮。顧文廷用手機照明,朝樓梯照去,只見一個恍惚的人影正站在樓梯的盡頭,有輕薄的衣服被風(fēng)吹的飄起,面無表情的望著他。顧文廷沉著以對,聲音沉著淡然,“誰在那!”那人影沒有動靜,顧文廷眉眼一沉,腳步往后退去。“大師,是你嗎?”沒有聲音。顧文廷斂眉在往后退,那人影竟然隨著顧文廷的后退而往他方向逼近。倏然,身后一陣陰冷的寒風(fēng)吹來,顧文廷下意識朝后望去,身后漆黑一片,哪里能看到什么。再回頭,那人影早已離他不過咫尺之遙,面對面,隔著一層無盡的黑幕,如何看得清。但那陰森的感覺卻是撲面而來,饒是顧文廷,也被嚇了一跳。腳下一個趔趄,直直往樓梯下跌去。“顧先生!”顧文廷聽到這一喊聲,猛地朝三樓樓梯尋人,果不其然,在樓梯口見到了一個瘦小的身影,而那人影也早已不見蹤影。砰——顧文廷跌落在客廳上,傷到了腿,凝眉撫著傷處,半天也站不起來。抬頭,只能瞧見三樓走廊處,一個影子正與另一個影子來回打斗著。顧文廷知道,其中一個影子,必然是夏成蹊。一番打斗動靜不可謂不大,夏成蹊將那影子逼到墻角,一把脫了身上的白色紗衣扔給了顧二爺,低聲道:“好了好了,可以了可以了。”顧二爺臉色鐵青接過,夏成蹊朝后連連趔趄,大叫:“妖孽!今日有我在,絕不會讓你傷害顧先生一分汗毛!”然后便是夏成蹊幾聲慘叫聲。顧文廷擔(dān)心望著三樓,“大師,你還好嗎?”夏成蹊逞強的聲音傳來,“顧先生,你放心,我沒事,你待在那別動,等我除了這……啊——”隨著夏成蹊一聲慘叫,然后便徹底沒了聲音。顧文廷艱難爬起,屋外保鏢走進,叮咚一聲,屋內(nèi)重獲光明。保鏢將顧文廷扶起,顧文廷卻執(zhí)意要上樓去看夏成蹊情形。一上樓,便看到夏成蹊正滿身是血的躺在樓道里,沒了聲息。“快!送醫(yī)院!”聽到這聲音,夏成蹊才適時醒過來,對顧文廷搖頭,艱難道:“顧先生,不要叫醫(yī)生,別墅內(nèi)煞氣還未除盡,現(xiàn)在正是關(guān)鍵時期,我若是走了,一切都將前功盡棄!”“但是你的傷……”夏成蹊搖頭,掙扎著站了起來,笑對顧文廷道:“顧先生放心,那些邪祟還要不了我的命,都是些皮外傷,給我一些止痛止血的藥就行了?!?/br>顧文廷看著他臉頰上被濺到的血跡,凝眉,“不行,你傷勢太重,必須去醫(yī)院!”夏成蹊搖頭,“就算顧先生想前功盡棄,我也是不答應(yīng),畢竟這別墅傾注了我許多的心血,你放心,我有分寸,沒事的?!?/br>顧文廷面上如何的糾結(jié)夏成蹊也管不了許多了,不再理他,推開保鏢便往房間內(nèi)踉踉蹌蹌走去。顧文廷站在那良久,“去準(zhǔn)備一些止血止痛的藥給大師送過去?!?/br>“是?!?/br>保鏢各自忙著警戒,顧文廷卻站在那良久,望著夏成蹊的房門,久久不曾離開。夏成蹊一進房,虛弱的臉色飛快褪去,懶懶倚在門邊,等著保鏢給自己送傷藥。看著眼前臉色不大好的顧二爺,“二爺,剛才咱們配合得不是挺好的嘛,成功騙過了顧文廷,臉色怎么這么難看?”顧二爺仍是冷冷的望著他,沒有說話。敲門聲響起。“大師,我給您送藥來了。”夏成蹊將門打開,接過保鏢手中的藥,虛弱的臉色對著他道謝:“多謝?!?/br>保鏢見他臉色蒼白渾身是血,也忍不住多說了幾句,“大師,實在不行去醫(yī)院吧。”夏成蹊搖頭,一絲勉強的笑意掛在嘴角,“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