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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的個性,包括生活、思考模式,都需要人去一步一步的教導(dǎo),葉路對他的依賴他看在眼里,有時候就感覺這個時候的葉路像剛剛跟著晉觀的自己。他剛剛跟著晉觀的時候,也是深刻的依賴著,眼睛牢牢的盯著。如果說把家訓(xùn)傳承給葉路,一方面沒有告訴晉觀,是因為已經(jīng)不信任了,那么另一方面,他在用另一種方式告訴晉觀——是你的教育模式不對,如果不是你的否認,我也不會變成這樣。所以,他想表達的是,如果給他一個證明的機會,他絕對可以做的更好,比晉觀做的好。他自己變成這樣,晉觀怎么沒有責(zé)任?這不是推卸責(zé)任,而是想說明一件事情:他左臨也是值得他認可的!現(xiàn)在晉觀一句嘲諷的話語,讓他感覺自己所做的事情全部化為無用功。又是質(zhì)疑!38、差別葉路突然的闖進來,包括反駁左臨的話語,這些都成為晉觀嘲笑左臨的證據(jù),晉觀仿佛在說:“你的弟弟就是這個樣子的?”晉觀就像是看戲一般的看著他們兩個,優(yōu)哉游哉,連匆匆趕回來的疲憊也沒有了,看了一出好戲。這般的漫不經(jīng)心,這般的不在意。看左臨自己鬧出的一出好戲。左臨深吸一口氣,不管背后的傷口怎樣的疼痛,咬著牙,對葉路道,“葉路,你是不是不聽我的話了?”葉路搖頭,在晉觀進去之后,他陡然想到,晉觀是左臨的師父,昨天才剛剛被罰了,今天大BOSS就出現(xiàn)了,那么左臨將面對的就是他,自己趕緊跑過來,兩個人都不見了,一個一個的找,在門外聽了一會兒,果然,就聽到晉觀的訓(xùn)話聲音,葉路哪里還有什么理智,立刻就沖過來了。現(xiàn)在他也知道自己的行為不對,但就是克制不住。為什么?不就是一本家訓(xùn)嗎?葉路接受不了這個事實,而且他現(xiàn)在看著晉觀的表情,就像是貓戲老鼠一般,就更覺火大,這種人憑什么當(dāng)左臨的師父!憑什么!但葉路還是憋下氣,硬著聲音,道,“不是,哥?!?/br>“那你就出去,現(xiàn)在?!弊笈R一旦表情嚴肅起來,也是挺有威懾力的。葉路沒有說話,但也沒有動。左臨都快要冒火的時候,晉觀不快不火,道,“先不要出去了,反正他是你的弟弟,在旁邊看著也不會有什么問題,正好,我有些話,也可以說給他聽?!?/br>左臨和葉路都是一怔,什么話要說給葉路聽的?晉觀細聲細氣的把門關(guān)上,那動作輕柔的全然不符合他的體格,然后坐定在左側(cè)的老黃木凳,把藤條放在小圓桌凳上面,調(diào)整一個舒適的角度,開口的第一句話就讓左臨臉色大變。“左臨,你的心思太重了?!?/br>葉路看了看左臨,又看了看晉觀,想反駁,但左臨沒有開口,他也不好意思開口。晉觀看著自己常年浸yin在喝之一字上的雙手,現(xiàn)在還是潔白修長,無一絲疤痕,無一點印記,道,“你的人生也越走越偏,這句話原本我不想說出口的,但你想知道,逼迫我說,我就說了?!?/br>一雙微藍眼睛如虎眸看著側(cè)過身子的左臨,強大的軀體即使沒有站著,也很有壓力,讓他們兩個人山一般透不過氣來,“我也有做的不對的地方,這我必須要承認,可那又算的了什么?我□,我霸道,我擅自決定你的路途,左臨,你就是這樣想我的是嗎?”左臨默默的,不說話,腦袋想飛快的運轉(zhuǎn),卻發(fā)現(xiàn)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了,腦袋里面空白一片。他無法否認。“那你是怎么做的呢?你不□?你不霸道?你沒有擅自決定你弟弟的路途嗎?”晉觀遙指葉路,道,“你是左臨的弟弟,你對于家訓(xùn)是怎么想的?你接受嗎?”葉路很不希望這個人囂張下去,可是他沒有辦法很自然的說服自己接受家訓(xùn),他接受的最大原因是左臨,左臨希望的,不過后來,發(fā)現(xiàn)家訓(xùn)那個東西的確是個好東西,他喜歡里面講解的一些道理和知識,卻仍無法接受里面一些關(guān)于訓(xùn)責(zé)的地方。左臨也看著葉路,難道……葉路既沒有同意,也沒有反對,低下頭,舉止輕柔的把左臨手臂上面的汗?jié)n擦掉。這副表情讓左臨明白了,左臨也猜到了這個結(jié)果,哪個人能夠一開始就接受的。“那他是怎么想的呢?”葉路不喜歡晉觀,但事關(guān)左臨,他清清嗓子,在晉觀的眼神壓迫下,道,“現(xiàn)在覺得那里面講的挺正確的,但有些地方不喜歡?!?/br>是的,左臨點頭,每個人都幾乎是這樣的,葉路這樣想也正常,通過這些天的反應(yīng),也看出葉路漸漸的在接受。晉觀淺淺笑著,一股霸氣的笑容,別有一番異國韻味,道,“這就是差別。”這就是差別?葉路眨眨眼睛,什么差別?他怎么沒有看出來也沒有聽出來?這個晉觀在干什么,猜謎嗎?他看著左臨,想問一下這個晉觀到底想表達什么,發(fā)現(xiàn)左臨的身體搖搖欲墜,像是受了打擊,臉色冷汗滑落,比之前更為慘淡,到底晉觀說的是什么意思?左臨心中有著巨大的悲哀。晉觀見他已經(jīng)多少有些明白了,也就不再理會他,對著他身邊的小葉路招招手,道,“左臨的弟弟,你過來。”葉路正關(guān)心的扶著左臨,見他招手,莫名其妙,往左臨的懷中縮了一下,晉觀在他的心中已經(jīng)定位為很厲害的霸道兇狠男,他葉路肯定是斗不過的。這種行為是人的天性,在逃避強大實力的自動的選擇。在面對鐘北的時候是這樣的,在面對晉觀的時候更是如此,葉路有些鄙視自己,上輩子的膽大妄為這輩子跑到哪里去了?左臨臉色很不好,他的狀態(tài)非常差,仍然堅持著拍拍葉路的小腦袋,道,“你過去吧,師父他不會怎么對待你的。”晉觀瞥了他一下。葉路慢騰騰的放開左臨的手臂,腳步像蝸牛一般慢慢的爬過去,在晉觀面前一米遠的地方停住。晉觀不以為意,道,“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br>“我叫葉路,口十葉,道路的路。”晉觀之前是聽左臨隱隱約約提到過,如果再一確定他姓路,思索一下,有些明了,道,“你姓葉,是葉章的兒子是嗎?”葉路睜大眼睛,呆愕的盯著他,道,“你怎么知道我爸爸的名字的?”“有些淵源?!?/br>細看之下,晉觀的眼角已經(jīng)有些細小的皺紋,不過這些皺紋更襯托了他的成熟和風(fēng)味。這個時候的態(tài)度異常的平靜,和之前相差很大。“你爸是孤兒,后來有次我去孤兒院的時候,他正好回去看看。”也就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