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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怕這會兒功夫顧然酒醒了就離開,那他明天想假裝“酒后亂性所以你不能賴賬你要對我負責”那套就不好使了。站在臥室里拿著毛巾擦了擦頭發(fā),看著顧然的板寸心想自己頭發(fā)還是太長,改天也要去理一個板寸。他輕手輕腳的爬上另外半邊床,趴在床上側著臉一動不動的看著顧然,哇,睫毛可真長,他腦子里想了很多詞語,最后還是只能想出一個詞:好。第二天他趴著醒來的時候,扭了扭脖子,你妹的,落枕了!盯著顧然看了很久最后就保持那樣的姿勢睡著了,嘴唇邊上還有干干的水漬黏糊在臉上,媽呀,這是昨晚流的口水。咦,不對,我的人呢?他要哭了,他守了一個晚上的人去哪了。他拍了拍空出來的半邊床。他立馬從床上跳起來,聽到廚房油煙機“轟轟”的運轉的聲音,顧然在廚房做早飯。“顧…………顧老師起挺早啊”他摸摸后腦勺,我的人再給我做早飯,他想的那招“酒后亂性要你負責”好像用不上了,人家本來也沒想著賴賬。所以說為人師表就是不一樣呢,言出必行。顧然回頭看到他,放下鍋鏟走到他身邊,摸摸他的頭,低頭在他嘴角親了一下,“先去刷牙,一會兒吃早飯了。”陳斂伸手抱他,然后把頭埋在他懷里,糟了糟了,沒刷過牙,有口氣,不能舌吻,剛顧然聞到味道了嗎,會不會覺得我有口臭,以后不親我了。想到這兒他又立馬沖去衛(wèi)生間刷牙,一遍一遍刷,還從旁邊的小抽屜里拿出一支口腔清潔劑,辦公室的阿南送的,他老婆是微商就做這個,辦公室人手一支,他擰開蓋子,往嘴里噴,結果第一下沒對準,全噴嘴角了,又麻又癢,然后第二下他直接把清潔劑貼著嘴唇往里噴,終于噴進來了,他又使勁哈了一口氣聞了聞。嘿,還真挺香。微商也不全不靠譜,下次自己得挑挑阿南老婆的生意了。吃完飯后,顧然送陳斂上班。一路上陳斂都在思考:如何快速抓住你愛人的心。做飯?怕是不行,自己的廚藝可能得把愛人逼的火速分手。□□?可以是可以,可是顧老師自己都這么帥了,怕是早晨只需要對著鏡子自己擼一發(fā)就行。真愁人,早知道大學就不應該這么清高的,隨便談幾個練練手也好啊。眼看就快到了,他總是要說點什么吧。“那個,顧老師”“我晚上”兩人同時開口,顧然側頭看了他一眼,嘴角帶著笑,偏頭示意陳斂先說,“顧老師來我家住吧,我這兒正好有兩張床。”顧然早上給蔡文文mama打過電話,阿姨說今天就回家,也好,既然自己決定要好好和陳斂談一場戀愛,就應該聽從戀人的建議。想來也是荒唐,自己已經三十六了,床伴不少,□□也不少,可還真沒有談過一場像樣的戀愛,和蔡佳的跨越了年少到成熟的那段感情更像是過家家,他總是要嘗試著放下,不能一輩子背負著枷鎖。陳斂很真誠,也很直白,非常的青春洋溢,雖然看上去好像不愛和別人交流,但他還是覺得陳斂骨子里是個活潑洋溢的小少年。他這個年紀的人嘛,看著自己的學生都是些剛高中畢業(yè),才一腳踏進大學校園的年輕少年,總是有些羨慕,無所畏懼敢愛敢恨的樣子真好,自己的那段時光卻全用來了贖罪。陳斂看他一直沒回答,有些擔心自己可能太草率了,這時候顧然卻伸出右手撓了撓自己放在身側的左手手掌心,說了句“好”。后來陳斂要下車的時候,顧然應該還和他說了下班要來接他,但他一直神游在外,他緊緊的把左手握緊,顧然那一下真是直接撓進了他心里,他的心都酥了。五臟六腑好像都偏移了位置,顧老師可真蘇,真想打包回去親親抱抱舉高高。他中午還是得趁機溜回家仔細的進行個大掃除,像顧老師這樣的仙子,搬來老破樓里住真是委屈他了,自己一定要好好照顧他。他一個上午都沉浸在顧然即將要和他同居的這件事情里,根本無心工作。說起來,自己一直想著是好好照顧顧然,接送他上下班,給他做飯,可結果這些都是顧然在為自己做。他想他一開始注意到這個人就是因為他讓自己有了家的感覺,強烈的渴望要有個家,后來這個人不愿意,自己就退而求其次,和這個人發(fā)生點什么都好,哪怕就只是一夜情,醒來以后就各回各家的那種。他何曾真正敢奢求自己的心上人要和自己談戀愛這件事,他們即將一起住一起吃一起生活,從柴米油鹽到風花雪月,他不再是一個人了,他有了個伴兒,這個伴兒還特別好,特別特別的好。這一路,即將有個特別好的人和他同行,不用孑然一身,不用勉強著自己只是行尸走rou般的在這世上活著,不為了別人,只為了自己。只為自己可以和顧然好好的同行。作者有話要說:開啟同居生活~嗷嗷嗷~第14章第14章陳斂趕著飯點前十分鐘跑去組長辦公室“那個,組長,我……那個,我今天中午想回個家,有點事,下午可能晚點來,成嗎?”從陳斂敲門到進來,直到他說完這句話,組長整個人都呆了,陳斂在自己手底下也快有一年了,大部分時候都是非常本分的在自己的崗位上工作,即使沒有工作的時候也很負責的在研究一些相關文件,很安靜不鬧騰,話很少也很少參加公司的活動或是大家私下的聚會,但是又很有分寸,知道什么活動是配合著大家必須去的,有什么活動是大家純粹瞎鬧著玩兒,格格不入?yún)s又不失分寸。他看著眼前的陳斂,白嫩的皮膚上暈著一層紅暈,像是自家那個放學偷溜出去打球被老媽抓回來還意猶未盡的半大小子,他兒子今年才高一,可此時的陳斂渾身散發(fā)著的就是這樣一股朝氣,有點想兒子了,今晚要帶他出去吃頓好的,在給他買個他上周回家說想買的那個籃球。他揮揮手說,成,你去吧,有事在給你電話,不著急。陳斂一整個上午都不正常,倒水的時候想起顧然就笑,復印資料的時候想起顧然又笑,就連阿南調侃讓他請喝下午茶他都笑著答應了。不正常,太不正常了,大家同個辦公室呆了一年,這一年陳斂笑的次數(shù)都沒他一個上午多,他大部分時候是非常安靜的,安靜到如果不是因為他長得好,遭單位里幾個小姑娘惦記,根本就不會有人留意他的存在。陳斂坐著公交車高高興興的回家,到了家以后也沒顧得上吃飯,擼起袖子打了盆水就開始大掃除,攏共就五六十平米的房子,愣是來來回回擦了三四遍。休息的時候他一屁股坐在地板上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