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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白了幾個色號,跟自己的臉都不一個顏色了。徐小柏給周清宴看自己的雙手,雖然效果很明顯,但是這種膏油的味道太難聞了。徐小柏舉著自己的手對周清宴說:“我再抹一天,覺得就能夠好利索了,明天就不抹了啊?!敝芮逖缋^他的手看看,朝著上面按了按,這雙手已經(jīng)好了。羬羊螐渠熬制成的膏油真有效果。不過徐小柏要是愿意再抹一天,那就再多抹一天吧。他看著天上,東邊的天空之中,赤紅色的云彩已經(jīng)差不多將半個天空都要包圍。東有異象,從人間的角度來講,這是有發(fā)生,不是要有帝王大事,就是歷史變革,或者就是大妖降臨。鯤先生拿著妖刀走出來:“先生,劍裂了?!宾H先生將劍拔、出來,這次徐小柏都看見了,師父的這把劍已經(jīng)裂開了,有細(xì)細(xì)的裂紋,好像是烏龜殼上的花紋一樣。徐小柏很憂心:“我?guī)煾傅膭α蚜?,怎么辦?”不是說只是借來用一用的嗎,就是一件衣服一樣,現(xiàn)在衣服破了,還怎么還回去。周清宴琢磨了一下:“我們可以把劍藏起來,藏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不讓你師父找到?!?/br>徐小柏一點(diǎn)也不覺得這是一個好主意。鯤先生也跟周清宴一起看向天空上的紅云,紅云滾滾,幾乎都要將天空包圍住了。鯤先生終于發(fā)出了感嘆:“啊,好看的顏色,就是像海棠糕!”海棠糕的顏色是深紅色的,比天空的中赤紅色還要濃上一些。色澤也要更美一些,更亮一些,想起海棠糕自然也就想起海棠糕的美味來。鯤先生發(fā)自內(nèi)心的說到:“好大一塊海棠糕啊。”徐小柏沒有吃過海棠糕,也沒有聽到過這個名字。他問鯤先生:“海棠糕好吃嗎?”海棠糕的味道因?yàn)槿兆舆^的很久,鯤先生那個時候還是一條不太懂事的小藍(lán)魚,因?yàn)橹挥浀昧嗣牢?。想不起是什么味道來,他想了想:“大概是甜的?!?/br>很多糕點(diǎn)都是甜的,從前的時候有很多的糕,一塊一塊五顏六色的擺在紅漆的木桌子上,襯得紅漆桌子像是一個精致的小花園。橘紅糕海棠糕脂油糕黃松糕白糖條糕蜂糕水磨年糕扁豆糕蕎麥糕烘糕,現(xiàn)在這些糕都不見了。小花園也就不存在了。只剩下了紅漆的木桌子上面擺滿了雪白的饅頭。周清宴點(diǎn)頭:“都是甜的,不如酥糖好吃?!彼痔沁€是甜的,但是酥糖的甜是很別致的,吃起還帶著簌簌的碎屑。酥糖這種東西徐小柏也是覺得好吃的,小時候過年的時候,每家每戶買的都是硬的水果糖,含在嘴里可以半天不化,酥糖這種東西只有在外的兒女回家看望父母的時候,才帶回來一些。大蝦酥糖,徐小柏記得最清楚了:“大蝦酥糖,我吃過的,只要咬下一口去,花生的味道就會充滿口腔,香甜,會融化到嘴里?!?/br>周清宴搖頭,不是那種酥糖。很久的時候,在煙雨的江南,在江南的小巷,桃紅紙包著竹青紙,竹青紙上畫著桃花三兩枝,酥糖又像是藏在桃花枝后面的嬌俏女子。周清宴拉過徐小柏的手,用熱毛巾細(xì)細(xì)的擦:“從前的酥糖不叫酥糖,叫做董糖。”制作酥糖的確實(shí)是一個嬌俏的女子,她活的很奇怪,周清宴抱著鯤先生的小魚缸在人間行走,在時代里穿梭。她大概是比不上怒沉百寶箱的杜十娘,也比不得投水保名節(jié)的柳如是,更比不上大罵jian賊血濺桃花扇的李香君,但是以上的這些女子們九清先生都沒有見過,大概是因?yàn)樯厦娴哪切┡硬]有做的一手好菜。周清宴路過秦淮曾經(jīng)吃過一回她做的席面。連咸菜都能腌的黃的如蠟,綠的如翠。周清宴打開木質(zhì)的盒子將徐小柏的手上仔仔細(xì)細(xì)的涂抹上:“從前的董糖要比這要精細(xì),我吃過的最初的董糖是早晨開的最好的最香的桂花,加上最細(xì)最精的白糖,去殼兒的糯米芝麻粉,酥松香甜,入口易化。”說的徐小柏真想嘗嘗這傳說中的董糖。周清宴把徐小柏的手上涂得滿滿的,然后拍拍徐小柏的手:“好了,涂好了。”徐小柏把手縮回來。他已經(jīng)被男神說的心曠神怡。徐小柏站起來:“我也去做做酥糖,是用桂花,糯米,白糖嗎?”記憶太長久,味道的酥糖似乎也是那種味道。隨自己的對象隨便折騰去吧。徐小柏找出來糖桂花,糖桂花是從網(wǎng)上買來的,不知道還有沒有早晨桂花的香味。糯米粉,芝麻粉,白糖。做了整整一天,徐小柏終于折騰出來一份酥糖。這是第九天,明天將是第十天。天上的紅云,紅的就像是要滴出血來,血紅的,就像是誰的鮮紅噴灑到了天空之上。周清宴在收拾東西,將明天要帶的東西都收拾到背包中,徐小柏收拾完自己的東西,端著自己做的酥糖跑到男神的房間去:“來嘗嘗我的做的酥糖?!?/br>周清宴將沖鋒衣裝進(jìn)背包中去,扭頭,張開嘴嘗了嘗對象做的酥糖,味道是甜的,還帶著些芝麻的味道,只是口感一言難盡。但是看著徐小柏很殷切的目光,周清宴點(diǎn)頭:“棒極了,好吃的不得了。”徐小柏把一大盒子的酥糖都放在桌子上:“那都留給你吃。”周清宴看看那滿滿的一大盒子,建議:“可以給鯤先生送過去一些?!?/br>或者也可以留著晚上吃。周清宴拿出手機(jī)看看時間,現(xiàn)在是八點(diǎn)多,離他們出發(fā)還有不到四個小時。自己做的酥糖當(dāng)然要給鯤先生嘗嘗。徐小柏將自己做的酥糖扔到鯤先生的小魚缸里:“鯤先生,嘗嘗我做的酥糖。”鯤先生翻著白肚皮躺在魚缸中,小魚翅搭在自己的白肚皮上,看到徐小柏扔下來的酥糖,鯤先生一口吞下去,味道有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的相似,只是口感。鯤先生身為一個耿直boy,實(shí)話實(shí)說:“你這是做的大餅的口感嗎?”鯤先生從魚缸里跳出來,拿起桌子上的妖刀,從窗戶那兒看向外面的天空。國家將興,必有禎祥,天有異象,必有妖孽。天空要被血紅色的云吞噬干凈!鯤先生對徐小柏說:“東西收拾好了嗎,我們要出發(fā)了?!毙煨“鼗卮穑骸岸家呀?jīng)收拾好了。”徐小柏做的酥糖放在桌子上,鯤先生對徐小柏做的酥糖不感興趣,但是高貴的大妖怪窮很喜歡,它的腦袋埋在盒子里大口大口的吃著,雖然口感很像面餅,可是味道真甜啊。窮奇吃完糖,發(fā)現(xiàn)大家都準(zhǔn)備出門了!現(xiàn)在是晚上十一點(diǎn)半,徐小柏將沖鋒衣的拉鏈拉倒脖子那兒,戴上帽子,背上背包。周清宴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