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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陳嚴(yán):“這算是孤賣給你的一個人情?!?/br>方杉沒想到宿主會主動來找他,笑得那叫一個飛揚跋扈:“思念是一種病,殿下這是患了相思???”陳嚴(yán)早在方杉開口的時候,便默默起身到別院,不想卷入這二人間的是非。魏蘇慎臉上也有笑意,不過是冰涼的。思念是不是一種病他不知道,但系統(tǒng)的愛絕對是道綠光。“聽說你要去參加選秀。”方杉大大方方的承認(rèn)。魏蘇慎眼皮一動,卻不抬眼看他:“迫不及待要母儀天下?”方杉搖頭:“我只想做個才人?!?/br>才人?聽上去沒有一點野心的回答反而讓魏蘇慎充滿警覺。方杉笑瞇瞇道:“就算入宮,我們也可以暗地里偷情,等陛下駕崩,我被打發(fā)去寺廟,再把我接回來就成……”魏蘇慎覺得這個劇情有些耳熟,聽到后面笑容冷凝:“等到離開之前,你是不是還要給自己立個無字碑?”方杉抿了抿唇,一代女皇的劇本,他一直想要擁有。作者有話要說: 方杉:成全我吧。魏蘇慎:……做夢。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妘溪嘻嘻嘻、一念幾輪回、在劫難逃、天冥家的小嬌妻、sonic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晴天144瓶;覵36瓶;青觴30瓶;o青米o、暁時光20瓶;嘉汜16瓶;滿樹梅紅花下雪、樓玦、云韻10瓶;六月中、慕雨3瓶;鹿晗終于要拍戲了?w?2瓶;檸小檬、booo、墨染、沂水之南、慕擇、魔盜孤兒暴斃-三鹿、柒七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156、心懷夢想無限好看宿主的臉色,方杉就知道這件事十有**成不了,最后做了一下掙扎:“成全是一種美德。待我為皇,過兩天女帝癮,便把位置讓給你?!?/br>魏蘇慎嘴角的譏誚不見,一反常態(tài)的溫柔,摸了摸方杉柔軟的發(fā)梢:“乖?!?/br>突如其來的溫柔砸了人一個措手不及。“去睡覺?!毕乱痪湓捰只謴?fù)冷冰冰的語調(diào)。方杉摸了摸鼻子,這是讓自己去做白日夢。留下一聲帶有很多情緒的‘呵’,魏蘇慎負(fù)手離開。陳嚴(yán)在收到下人的匯報,確定太子已經(jīng)離開才再度現(xiàn)身,還沒走到花架,就看見方杉雙目放空,用一種控訴的目光望著蒼天。陳嚴(yán):“出什么事了?”方杉失神道:“你不知道我失去了什么?!?/br>一代女皇的路,前功盡棄。陳嚴(yán)早就不指望了解這人的腦回路,站在他面前,問出當(dāng)下關(guān)心的事情:“太子說越秀國公主有意于我。”若是旁人,方杉肯定是嗤之以鼻,但魏蘇慎親口說的,就不免多想了幾分:“他還說了什么?”陳嚴(yán)張口欲言,在想到這些日子自己受的罪后不禁嗆聲道:“你猜?”沒有預(yù)想中發(fā)怒,方杉偏過頭,用一種平靜的聲音開口:“他說他愛我?!?/br>“……”完全不能理解的迷之自信。陳嚴(yán)嘆了口氣,沉聲道:“太子言明這些日子越秀國公主一直陪著太后?!?/br>憑方杉對魏蘇慎的了解,很快找出這句話里隱藏的信息:公主的重心放在太后那里,根本沒有想辦法制造機會和太子相處。方杉瞇了瞇眼,越秀國公主一開始屬意的是魏蘇慎沒錯,為什么會突然改變主意?非要找一個轉(zhuǎn)折點,也只能定在那日的晚宴,使者和公主碰面后。方杉目光上下游移,打量著陳嚴(yán):“從價值上講,將軍也許大于太子。”承元帝還年輕,誰知道太子會不會笑到最后,但將軍就不同了,哪怕最后落個鳥盡弓藏的結(jié)局,過程肯定一直是發(fā)光發(fā)熱的。何況歷史上這樣結(jié)局的將軍其實并不多,多數(shù)都是在一個特定的時間點,手握重兵外加功高蓋主。細(xì)細(xì)想來,無論是哪一方面,陳嚴(yán)都遠遠達不到這個層次。“加之太子妃的位置目前還有一個有力競爭者,一旦失敗,她很可能會下嫁個某個王爺?!?/br>陳嚴(yán)眉心一跳,下定決心承元帝敢給他賜婚,他就敢讓方杉去參加選秀。想通這點,失衡的心態(tài)逐漸趨于穩(wěn)定……手上有這么大一個籌碼,其實沒必要過多擔(dān)心。·及時止損是越秀國的行事準(zhǔn)則之一。魏蘇慎猜得很準(zhǔn),越秀國公主本人更傾向于太子,然而現(xiàn)在收到的消息卻是讓她盡可能和陳嚴(yán)扯上關(guān)系。太后昨夜染了風(fēng)寒,現(xiàn)在還在休息。越秀國公主抽空去見了使者,和他商討下一步計劃。“我可以嫁給將軍,”越秀國公主面色有些不大好:“但太子妃的位置,決不能是陳柳柳的。”使者窺見她目中隱藏的嫉妒,卻沒有指責(zé):“陳柳柳的確是個禍害?!?/br>越秀國公主手指合攏又伸直,肩膀因為喜悅而微微有些顫抖,她了解面前的男人,說一不二,既然他認(rèn)定了陳柳柳有威脅,那就勢必要除之。“要不要……下蠱?”蠢貨。使者內(nèi)心冷笑,到底是沒有罵出來。越秀國是個極端男權(quán)的國家,他在國內(nèi)地位也很高,遠非一個公主能比。“一旦有人中蠱,不管是不是我們做的,勢必都會和我們聯(lián)系在一起?!笔拐呃渎曁嵝阉骸皠e忘了我們自己內(nèi)部也有問題?!?/br>越秀國公主咬牙:“二皇兄他們……”使者擺了擺手:“絕對不能讓承元帝和那個白癡私下達成任何協(xié)議?!?/br>賣國求榮,這世上有的人還真的能干出這種事。越秀國公主點了點頭:“那陳柳柳要怎么處理?”使者:“既然你不用嫁給太子,和她就沒有明面上的利益沖突。我聽說陳柳柳自小是被送到外面教養(yǎng),沒什么朋友?!?/br>越秀國公主一陣惡心:“該不會是想讓我和她交朋友?”“只是讓對方放松警惕的一種手段罷了?!笔拐咝α诵Γ骸爱吘故顷悋?yán)的meimei,要是死了肯定會有人追究,不過有些暗虧即便是吃了,也不敢大肆傳揚?!?/br>越秀國公主微微愣了下,忽然反應(yīng)過來,一個失掉貞潔的女子,是絕對不可能成為太子妃的。……這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