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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自帶X藥體質(zhì)[快穿]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0

分卷閱讀40

    “他哪次沒來?!”

公子哥不與他糾纏,“我們且看便知?!?/br>
南風(fēng)閣占地不小,分前院和后院,后院是閣里公子下人住的地方,前院則是用于晚上的各種活動。前院約莫三層樓高,中間打通,樓上的位置便用作雅間。

此時天色將晚,南風(fēng)閣前院燈火通明,精致漂亮的燈籠高高掛起。半透明的紅色紗幔的從空中垂下,在微風(fēng)中搖曳輕晃,營造出一種欲語還休的曖、昧來。

墨潯一身玄衣,衣服袖口繡著金色圖紋,隨意的靠在椅子上,交疊搭在矮桌的雙腿修長有力。從他的視線看下去,一個模糊的身形隱滅在層層疊疊的紅紗間,只見他晃了晃手里的酒杯,嘴角染上一抹不羈的笑意,仰頭將酒水一飲而盡。

他修眉高鼻,五官深邃,吞咽時喉結(jié)滾動的模樣性感無比,叫一邊伺候的丫鬟玉兒羞紅了臉。這人氣勢非凡,一看便知非富即貴,若是能被他看上帶回府里,日后不說錦衣玉食,也好過在這世人唾棄的地方受罪。

男人哪有女兒家渾身溫柔似水的好。

玉兒自認(rèn)有幾分姿色,于是便伸出蔥蔥玉指,羞澀的拿起酒壺,欲要為墨潯斟酒。

剛從門外進來的凌溪止住了她的動作,皺眉拿過酒壺,凌溪說,“出去吧,這里不用你伺候了。”

玉兒看了看黑衣公子的臉色,見他目光始終放在樓下,并沒有不滿的意思,她再不甘也只得咬了咬牙退出去了。

凌溪是當(dāng)朝三品大將凌遠(yuǎn)之子,武學(xué)資質(zhì)出眾,從小便跟在墨潯身邊做他的伴讀,頗得墨潯信任。他身材挺拔,長得也是玉樹凌風(fēng),只因時常冷著一張俊臉,讓人覺得不近人情。

他先是為墨潯手里的酒杯倒?jié)M酒,然后才半跪在地上行禮,“王爺。”

墨潯隨意的嗯了聲,饒有興致的問道,“你覺得這南風(fēng)閣如何?”

凌溪:“南風(fēng)閣既能吸引王爺屈尊前來,想必自有它的可取之處?!?/br>
墨潯:“呵,本來倒忘了你慣常是個會拍馬屁的。起來吧?!?/br>
凌溪起身站到王爺身后一步遠(yuǎn)的地方,語氣十分激動,臉上卻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屬下句句屬實?!?/br>
墨潯擺手揭過這個上演了無數(shù)次的話題,“要你查的事情如何了?!?/br>
凌溪:“屬下查到當(dāng)初消息傳到白鹿書院后,鄭珰公子便連夜從白鹿書院消失了,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鄭珰公子常年在白鹿書院求學(xué),京城里見過他的人少之又少,有人說曾在城門外見過一個形貌與之相仿的人,再之后便銷聲匿跡般沒了消息。”

“屬下猜想,鄭珰公子必是落入了jian人之手?!?/br>
“至于鄭裕公子,當(dāng)年去白鹿書院求學(xué)之時便已不見蹤跡了?!?/br>
墨潯看著杯中的酒水,一粒細(xì)小的沙子沉在杯底,若不仔細(xì)觀察就會忽略過去,他將杯子放到一邊,“繼續(xù)查?!敝灰嬖?,總能查到蛛絲馬跡。鄭太傅的為人他再清楚不過,絕不可能做出通敵叛國的事情,父皇也是老糊涂了。

“是?!绷柘Я吮?,又有些遲疑的說,“王爺,大軍明日才能進城,若是皇上知道王爺提前進城,還到這煙柳之地,會不會怪罪王爺?”

墨潯聞言大笑,“皇兄可比你了解本王,今晚這么熱鬧的日子,本王豈能錯過!”

此時,幽幽絲竹之聲響起,眾人期待已久的鑒美終于要開始了。

喧鬧的聲音安靜下來,眾人屏氣凝神,只等美人出場。

卻等來了老鴇秋娘搔首弄姿的上了臺。

秋娘是個女人,如今三十有幾,年輕時也是紅極一時的頭牌。后來年紀(jì)大了,不知為何開了這令人聞所未聞的南風(fēng)閣,專收模樣出色的男子□□表演,還不強制接客。

做這行的人皆嘲笑她不知所謂,南風(fēng)閣必定是一個客人都沒有的。沒想到頭一個月的冷清過后,這南風(fēng)閣竟紅火起來!

秋娘五官長得艷麗,畫了濃妝反而顯得俗氣了幾分,看著臺下眾人不滿的表情,她在心里暗暗點頭,看來大家都對忘塵的出場很期待啊。為免引得客人反感,秋娘只簡單說了幾句場面話后便心滿意足的退下臺子,還不忘給鄭珰投去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

鄭珰:抱歉,簾子太厚他什么都沒看見。

鄭珰不舒服的挪了挪屁股,坐了太久,他腿都快發(fā)麻了。此時他依舊穿著一身素凈的白衣,長及腰部的頭發(fā)挽在腦后,微微低著頭,鬢角一縷墨發(fā)便調(diào)皮的垂在側(cè)臉。

他臉上戴了一張遮住上半張臉的純白色面具,形狀優(yōu)美顏色淺淡的唇略微抿緊,顯得十分清冷疏離。

靡麗的絲竹聲緩緩落下,便有兩個訓(xùn)練有素的丫鬟上前將鄭珰身前的薄紗一層一層的撩向兩旁,只余最后一層。

鄭珰的身形幾乎完全暴露在眾人眼前。

看臺下傳來陣陣吸氣聲。雖看不清鄭珰的容貌,但那通身與這市井之地格格不入的氣質(zhì)已經(jīng)足以叫他們瘋狂了。這樣的人,應(yīng)該是幽居深谷高潔的隱士,而不是在這里供男人意、**,褻瀆。

然而就是這樣的認(rèn)知讓他們一個個面色泛紅,呼吸粗重。

鄭珰雙手輕輕覆上琴弦,一手壓弦,一手隨意的撥弄著,發(fā)出零碎的琴聲。不像是演奏,更像是無聊極了的玩鬧,臺下眾人疑惑不解,這是怎么回事?

“墨潯在哪。”

系統(tǒng):【宿主正前方二樓雅間!】果然宿主是對主人有點意思的,今后獸生有望??!

鄭珰往系統(tǒng)所說的方向看了一眼,微不可察的勾了勾唇角,轉(zhuǎn)瞬即逝。然后便斂下眸子,指間輕彈,一首眾人聞所未聞的曲子便傾泄而出。

琴聲一開始婉轉(zhuǎn)明快,如黃鶯輕啼,讓人聯(lián)想到山間潺潺溪水、動物覓食,等眾人沉浸在這營造的明媚中,琴聲急轉(zhuǎn),變得低沉嘶啞,聲聲泣血,凄婉欲絕。

曲罷,許多人還在那揪心的疼痛中回不過神時,鄭珰沒有等大家反應(yīng),獨自沉默的起身,抱琴離開。

系統(tǒng)激動道,【宿主好厲害!】之前練習(xí)的時候琴聲中還沒有感情,這才多久,宿主就進步了這么多!不愧是它的宿主!

鄭珰沒有說話,投入感情,剛剛的琴聲同樣也影響了他。他唯一能夠彈奏出的感情,也就只有與葑銘陸沉淵相處的點點滴滴了,從相識到死別。